還沒那麼不專業,越發覺得皇帝有些莫名其妙。
「還香料呢!我就算用香料,也是五穀雜糧。」
青梧撇撇,吐槽道:「要不是他疼得形象全無,我都要懷疑他是故意裝的。」
看架勢,司君冥早就知道皇帝有心疾了?
那這報,到底行不行啊?
不等想明白,驀得一個大掌住了纖細的手腕。
毫無防備之下,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轉,控制不住地順著力道,直接被拉著仰躺在司君冥的懷裡。
「你,你神經病啊?!」
青梧獃滯之後,下意識地抬高了聲音,撐著床想要起。
還忍不住腹誹,上天未免也太不公平。
被拉得橫躺在司君冥的大上,從的角度看他,剛好是傳說中的死亡自拍角度。
可是就算從這個位置看,司君冥依舊俊無比,充分演繹了什麼做無死角的人。
下頜線鋒利,鼻樑高,一雙幽冷的黑眸垂落過來的時候,甚至平添了幾分曖昧的深。
真是完完全全地長在了的審點上。
可惜了。
好好的帥哥,怎麼就是彎的呢?
青梧嘖了兩聲,還不等爬起來,就被大掌按住肩頭。
司君冥的臉冰冷,控制住的作,不起。
接著俯下。
微涼的墨發垂落下來,跟的織在一起,場面格外的旖旎。
而他面如冠玉,有些發白的臉在青梧的眼前擴大,無限接近,近得能夠聞到他上冷如松木的氣息。
而他在的頸間,輕輕地吸了一口氣。
青梧也忍不住吸一口氣,心跳沒出息地加速。
他真的很好看。
好看得讓人目眩神迷。
那清冷的面容猶如神祇,靠近了看也沒有毫的瑕疵。
不爭氣。
的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心跳聲音大得出奇,讓青梧忍不住擔心,會被挨得很近的男人聽到。
頭一次手足無措,虛張聲勢地抬高了聲音:「你,你你你幹什麼?我可沒說要出賣跟你換暗七,你不要太過分!」
「胡言語。」
習慣了語出驚人,司君冥察覺自己甚至都能平靜面對驚世駭俗的言論了。
他重新直了形,鬆開手任由站起來,長眉微蹙:「你真的沒用香?」
上,分明有幽幽的甜香,和微微苦的葯香混雜在一起,人心弦。
讓他的心跳忍不住加速,沸騰,連帶著麵皮和耳都有些燒熱。
這難道不是香料的作用嗎?
他倒是聽聞,宿京有些香料鋪子,說研製的香可以令人神魂顛倒,聞之難以忘懷,不自覺心跳加速。
他從前只覺得誇張,如今想來,應該是他沒有仔細去品味過。
「我都說了沒有了!」
青梧只覺得莫名其妙。
又有點惱怒,站好之後差點跳腳:「你們皇室的人到底有什麼病啊?」
我看你們好像有什麼大病。
別人都說了沒用,還一個勁兒地追問。
犯得著撒謊嗎?
「本王只是隨便問問。」
單手握拳,司君冥輕咳一聲。
後知後覺,發現自己剛才的作過於孟浪,問題也有些莫名其妙。
這讓他耳越發滾燙,強行做出淡然的模樣,道:「當時皇兄,有什麼異常?」
「沒什麼異常。」
青梧皺眉頭,道:「發病了以後,就突然抓著我問用了什麼香……莫名其妙的。」
「發病以後追問?」
司君冥卻眼眸驟然深沉,猶如一片深海,人看不。
青梧不清楚,他卻是知道的。
皇帝的心疾,每一次都疼得狼狽不堪,最重面子和威儀的天子也只能像條狗一樣滿地打滾,痛得失去理智。
可是,這次發病,他卻能清醒地追問用什麼香?
到底是病有所好轉,還是的氣息,能夠平復皇帝的病癥?
他的心中一時發沉。
「暗七可以給我了嗎?」
青梧也滿腦袋問號。
當務之急,還是秋水上的毒。
懶得多想,舊話重提:「我還趕著要去府,太晚了出門不方便。」
司君冥心中有事,沒有多做為難,頷首招來了蘇。
這次回府,講究的就是排場。
青梧一口氣挑了十一個侍,加上暗七剛好十二個。
梳了一個華貴的髮式,挑出梳妝奩中最為貴重的首飾戴上,又換了一華的袍。
珠寶氣,像是開屏的孔雀,又像是移的寶庫。
如果不是確實長得,眼神清正,氣質出眾,穿著一只怕是不住的。
現在倒是跟的貌相得益彰,猶如人間富貴花,一眼看去就尊貴非凡。
等打扮好,暗七也被送了過來,見面就跪倒在地上:「屬下暗七,見過主子。」
主子?
青梧愣住:「你家主子不在這兒。」
「王爺說,屬下以後就是王妃的人了。」
暗七跪在地上,一板一眼地道:「從此以後,王妃就是屬下的主子。」
青梧聞言,轉過來打量著。
暗七是個纖細的,手中抱著劍。
大約是提前通知過,沒再穿一黑的勁裝,而是換上了普通的侍,面容清秀。
柳眉彎彎,像是秀才家的兒,看著文弱極了。
如果不是早知道,很難猜到竟然是個武藝出眾的暗衛。
而現在,的姿勢標準,表恭敬,臉上不見任何錶,也看不出是不是心甘願。
「本王妃找你,是要讓你幫忙做些事。」
青梧斟酌著道:「辦完了事,你要是想回冥皇叔邊,儘管可以回去。」
始終不習慣這樣的規則。
可以接階層的差別,卻沒辦法忽略暗七也是個人,有自己的想法,而不是一件件,可以隨意地被人送來送去。
「你不必顧慮太多,只要遵從你自己心的想法。」
溫聲道:「本王妃不會強求你留下。王爺那邊,可以我幫你去說。」
不知道司君冥豪氣送人的原因是什麼,但是也沒興趣去勉強一個心不在自己上的人。
像是沒料到會說出這種話,暗七臉上的表終於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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