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有印記的話，現在應該已經有作用產生反應了才對，為何青梧看起來還是很正常的樣子？

「你的上沒有奇怪的胎記嗎？」蒼辰想不通，便直接問青梧。

他很確定自己沒有找錯人。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青梧趁著自己現在還有力氣，暗中用銀針止痛，因此這會兒語氣聽起來還算平靜。

若不是因為之前的疼痛太難忍，已經索出最有效的扎針位置，這會兒可能已經要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了。

「不應該，你應該有的，我確定你就是……」

蒼辰喃喃地說著什麼，臉上神開始嚴肅起來。

「你確定我是什麼？」青梧從他的話語到了什麼信息，紅嘲諷地揚起，帶著幾分不屑：「該不會……是找錯人了吧？本王妃可不白白吃這個虧。」

「不可能！」

聽到的話，這位看起來緒很穩定的右護法居然瞬間拔高了聲音，眼底浮現出幾分狠。

這讓他看起來有些嚇人。

向來溫和的人若是突然發怒，總是更讓人害怕的，那種反差帶來的差異實在過於震撼。

蒼辰抓住手腕的手微微用力，「你一定就是！我絕對不會認錯！」

那力氣幾乎要將自己的腕骨碎。

青梧吃痛，臉都蒼白了幾分，咬牙道：「我是什麼？你若是想殺了我，倒不如直接手，何必找這麼多莫須有的借口？」

這話好像提醒了蒼辰，他放開青梧的手。

被扯著的青梧猝不及防被丟在地上，瞥見離自己不遠的大門，便趁著蒼辰走神的空檔開始暗暗朝著那邊挪。

可惜蒼辰並沒有給逃的機會。

「嘩啦，嘩啦啦——」

他從暗走出來，隨著走，還能聽到清脆的鐵鏈晃的聲響。

走近，青梧才發現原來他的手中提著一鐵鏈，末端是鋒利的筆尖形狀，上面還帶著倒鈎。

「你說得對。」蒼辰居高臨下地看著，眼中居然有幾分痛苦：「殺了你才是最好的辦法，我已經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他們就會找到你，到時候就來不及了。」

「你在說什麼……」青梧忍不住向後退。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怎麼完全聽不懂？

「都怪你太像了，像到我不忍心看到你痛苦的樣子，才捨不得對你下手。」蒼辰在青梧面前蹲下，手想要的臉頰。

下意識躲開面前人的手，青梧的眼底已經浮現了厭惡，冷聲道：「別我。」

說什麼捨不得看到自己痛苦的樣子，這都是什麼莫名其妙的言辭？

難不自己之前跟他還有過什麼糾葛？

青梧著蒼辰的臉，否認了這個想法。

這位右護法的年紀應該不小了，雖然確實能看出，他年輕的時候應當也有一副不俗的外貌。

但現在的他臉上已經留下歲月的痕跡，看起來都能當父親了。

怎麼可能跟他有什麼糾葛？

除非他剛才看到自己的那刻就一見鍾。

「青梧，千萬不要恨我，好嗎？」蒼辰被這樣看著，好像有些傷心，輕聲道：「我全都是為了你好。」

「莫名其妙。」青梧被氣笑了，反問道：「你想手殺了我吧？這樣居然還敢說是為了我好？你確定？」

開什麼玩笑。

「是的。」蒼辰的語氣非常篤定：「我是為了你好，如果還在的話，也會希我這樣做的。」

「你說的到底是誰？我認識嗎？」青梧不了這樣無休無止，彷彿猜謎一樣的對話，煩躁道：「你想殺我，可以啊，但你至要讓我死得明白吧？」

「是誰……你不知道？」蒼辰看起來好像很疑，但轉念一想，又瞭然似的輕輕點頭道：「也是，你被下藥變得癡傻，很多事應該都記不住了。」

「下藥變得癡傻？」青梧瞪大了眼睛，聲道：「難道不是天生癡傻嗎？」

接收到的消息就是說原天生癡傻，才被兆安丟到道觀去不聞不問這麼多年。

但現在，面前的這個人告訴自己，事實並非如此？

究竟其中發生了什麼？

「怎麼可能，的兒應當聰慧無雙，跟最為相像才對，怎麼可能天生癡傻！」說這話的時候，蒼辰的神帶著幾分溫。

他好像是在回憶什麼，眼底都浮現出淡淡的笑意。

但這點溫和的緒轉瞬即逝，很快便被怒意所替代：「那個小人！將害死就罷了，後來居然連你也不放過，簡直罪無可赦！該死！」

腦中已經據這短短的幾句話將大概的況給梳理清楚。

青梧如遭雷劈，不可置通道：「你，你的意思是……」

話說到這裏，誰是誰已經非常明顯了。

「你的母親周水，就是從琉羽教離開的，後來嫁給了兆安那個無恥小人。」蒼辰似乎陷了回憶，聲音中帶著悔恨：「早知道會這樣，我就該跟著一起離開……」

如果自己當初沒有放任獨自離開的話，會不會一切都不一樣？

會不會就沒有遇見兆安，不會被兆安給算計。

之前的零星片段在這時候似乎都連了線，青梧指尖輕，沉聲道：「所以你們口中的聖，是……我母親？」

「可以這麼說。」蒼辰看了一眼，話鋒一轉：「可現在已經死了。」

言下之意。

青梧瞬間就領悟：「所以，我是聖！？」

「你果然跟一樣聰明。」蒼辰的眼中帶著讚賞：「雖然不知道你為何突然變得不再癡傻，但終歸是件好事。」

而後長嘆一聲，忍不住慨道：「至這樣我就能讓你清楚的知道，兆安那個小人以前做過什麼對不起你們母倆的事。」

「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關於我的事？」青梧的腦子因為接收了太多消息開始變得混混沌沌，問道：「你跟我母親又是什麼關係？」

蒼辰聽到這話，臉上的表一僵，有些不自在地開口：「我們是多年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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