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
司蕪能覺到自己的心跳在逐漸加快,甚至讓的臉頰也染上了淡淡的緋紅。
有些語無倫次道:「我,我可以嗎?我能去哪?跟著皇嫂嗎?真的可以嗎?」
這是做夢都不敢想的事!
「沒錯,逃婚。」青梧的聲音帶著幾分笑意:「雖然這樣說,但公主也要考慮清楚。如果真的要這樣做的話,你將再也不是大慶國的公主了。」
有失才有得。
逃婚的代價就是將公主這個份給掩蓋,再也不為外人所知。
「真的嗎?我願意!」司蕪幾乎沒有思考就口而出。
還需要思考什麼?
只要不嫁到新月國去,放棄公主的份又算什麼了不起的?
更何況,早就夠這個份了!
或許做一個自由自在的普通平民才是所追求的呢?
「那……」
「不行!」
忽然有道聲音從假山後響起,眨眼間,一抹白的影便來到了他們面前。
「姬時越?你,你怎麼來了?」在場的幾個人中,只有司蕪臉上出現了驚訝的神。
以及被青梧捕捉到的一驚慌。
青梧跟司玄承看起來好像完全不吃驚,像是早就知道這人的存在似的,作如常地喝著茶。
事實上,他們確實早就察覺到了。
司玄承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青梧不讓自己把人揪出來,非要等到現在。
放下茶杯,青梧角輕勾,挑眉看向姬時越:「哦?看來我們新月國的三皇子殿下對這件事有什麼意見。」
說這種事的時候習慣了外放神力探查周圍。
自然也就探查到了躲在旁邊的姬時越。
不過並沒有馬上穿這件事,反而阻攔了想要穿這件事的司玄承。
為的就是等他自己出來。
「此事太危險了,若是被發現,後果不堪設想。」姬時越眉頭鎖,側頭看向邊的人:「司蕪,你要想清楚。」
「你……你這時候跟我說這個做什麼?」司蕪抬眼盯著他,過了好一會兒才咬著扭開臉,低聲道:「反正你不是也沒辦法麼?皇嬸能幫我,那我就跟著皇嬸走。」
司玄承抬眼。
總覺得司蕪這句話聽起來有些奇怪。
「司蕪,我,我不是沒有辦法,我只是想再……」
姬時越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司蕪無地打斷:「我不想再跟你說這件事了,我已經決定了,要跟著皇嫂走。」
「司蕪!」
「你走吧!」
幾乎是吼出這句話來的,司蕪口劇烈起伏著,見姬時越好像還想靠過來,便起想要跑回房間。
「慢著。」
青梧抬手把人拉住,不不慢道:「本王妃只說讓你逃婚,可還沒說如何逃婚。公主就這麼跑了,是不想聽後面的事嗎?」
經過青梧的提醒,司蕪有些發熱的腦袋這才微微冷靜下來。
「三皇子坐吧。」司玄承對著自己邊的位置抬了抬下:「有些時日未見,沒想到皇妹跟三皇子的關係已經如此之好了?」
「沒有!」
重新坐回座位,司蕪聽到這話,厲聲反駁:「我才沒有跟他關係好!」
「皇妹這麼激做什麼,隨便說說而已。」
司玄承聳了聳肩膀,專註地盯著自己手中茶杯,不再說話。
「皇嬸,我要怎麼做?」司蕪揪著青梧的袖子追問道:「不管做什麼都可以,我會乖乖聽皇嫂的話!」
現在青梧簡直就是的救命稻草。
「在這之前,本王妃還想問個問題。」青梧把目轉向坐在旁邊,臉鐵青的姬時越:「為何不同意讓公主逃婚?」
「司蕪……咳,公主可以不必如此冒險,就算逃婚也可以再想其他辦法,比如在路上,或是抵達新月國之後再做打算。」
姬時越的臉變得有些不太自然。
「在路上?路上護送的人那麼多,要如何將人帶走呢?」青梧低低地笑了一下:「總不會是三皇子親自去接人吧?」
「砰——」
茶杯忽然被打翻,落在地上頓時四分五裂。
司蕪顯然是被這聲響給嚇了一跳,趕看向姬時越,「你沒事吧?這茶很燙,你的手……」
說著還跑過去用自己的帕子替他將手上的茶水乾淨。
等做完這一切的時候,才發現周圍安靜的可怕,姬時越的眼底閃過掙扎的緒。
若有所地轉過頭,撞見青梧那雙戲謔的眼眸,頓時耳開始發熱:「我,我只是,只是擔心他被燙到手……」
「哎,那本王的手好像也被燙了,皇妹能不能來給本王?」司玄承出手,眨了眨自己漂亮的桃花眼。
「可,可以啊,這有什麼不行的……」司蕪下意識出手中的帕子,卻發現司玄承修長白凈的手上本什麼都沒有。
頓時明白過來司玄承是在打趣自己,當即氣紅了臉:「玄承哥哥又在胡鬧了!」
「嘖,本王可沒有胡鬧,事到如今,還不願意承認?」將自己的手收回來,司玄承看向自己旁帶著淡淡笑意的青梧:「皇嬸不會早就知道了吧?」
不然為什麼要做出這麼多奇怪的舉。
解釋不通啊!
「不早。」青梧臉上竟然真的出認真思考的表來,然後煞有介事道:「也就比六皇子早那麼一點點吧。」
司玄承:……
鬼才信。
「知道,知道什麼?」司蕪眼地看著面前兩個人,不自覺攥了手中的帕子:「我怎麼聽不明白……」
「堂堂新月國三皇子都要親自去劫公主的車了,這還聽不明白嗎?只怕人家會傷心的。」青梧忍不住笑出聲來,帶著揶揄的神看向姬時越:「對不對?」
這兩人之間的氛圍很明顯不對。
聽到自己說半路去劫人,為什麼姬時越會這麼大的反應?
顯然是被說中了。
一個被送到大慶國的,被放棄的三皇子,為什麼要冒險去將司蕪從去往新月國的路上劫下?
青梧纖細的指尖敲了敲桌面,淡聲道:「喜歡就喜歡,遮遮掩掩的可是會互相錯過的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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