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醫究竟是跟誰學的?
羽伍的腦子裏忽然冒出這個問題。
前任聖對醫可以說是一竅不通,但青梧這種簡直可以稱為出神化的醫又是從何得來?
直到青梧的影離開,他還在思索這件事。
走出地牢,青梧察覺到蘇看著自己的表有些奇怪,似乎有話想問,但又忍住不說。
「想問什麼?」
沒等蘇心糾結完,青梧反而先開口詢問。
「王妃是不是答應了那人什麼要求?」蘇說得有些晦,不過意思還算比較清晰。
「是。」青梧沒打算瞞。
他們這種實力強勁的人通常耳力都很不錯,自己沒必要多此一舉。
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此事……」
「本王妃會跟冥皇叔說明白的,你不必擔心。」青梧目平視,腳步朝著屋子的方向而去,語氣淡淡道:「如果實在擔心本王妃會瞞,你也可以親自再跟冥皇叔說一遍。」
「屬下只是擔心王妃的安危。」蘇忙低下頭,不敢正面回答這番話。
門被關上,發出「砰」的一聲。
他在原地站了片刻,才轉離開。
「曜靈。」
一進屋青梧就將藏在暗的人喚出來,低聲道:「去盯著青歌。」
雖然不知道青歌在這個節骨眼上跟司玄安混在一起是為了什麼,但好歹要知道的向,省得將來節外生枝。
「是。」曜靈並未多問,領命之後卻沒馬上離開,而是走上前,從懷裏掏出一個沒有署名的信封放在桌上:「這是給主子的。」
「哪來的?」青梧瞥了一眼桌上的信封。
上面空白,沒有署名也沒有收信人,看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主子進宮之時有人送來的,曜靈不知他的份。」
按住信封的一角,青梧點點頭:「去吧。」
等曜靈離開,屋便只剩下一人。
將信封拆開拿出裏面的信紙,眼是俊秀整齊的字。
容不多,雖然沒有留下落款,但青梧還是知道這封信是誰寫的了。
「吱呀——」
耳邊傳來推門的聲響,快速地將紙塞回去,還沒收起來,就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給按住。
「王妃在看什麼?」
司君冥低頭看著面前的人,指尖扣住信封的邊角。
這讓青梧本沒有辦法回去,索鬆開手,坦然地看著司君冥:「這不是很明顯嗎?在看信呀。」
「本王是問誰送來的信。」司君冥上問著,手卻沒有半分要打開這信封的意思。
「那麼好奇,自己看看不行?」青梧最不喜歡被人用這種審視的目盯著,涼涼地丟下一句話就要走。
反正如果司君冥非要看的話,自己也阻止不了。
還不如就給他看算了。
「王妃生氣了?」司君冥攥住的手腕把人拉回來,另一隻手著信封在面前晃了晃:「本王隨口一問而已。」
還沒等青梧回答,他便繼續開口道:「聽蘇說王妃有事同本王說,說吧。」
沒想到蘇竟然這麼快就把剛才的事告訴司君冥了,青梧扯了扯角,無奈道:「我最近可能要離開宿京一段時間。」
話音落下,便覺得自己手腕被扣。
司君冥涼涼的聲音響起:「去哪?」
「去……我也不知道在哪啊。」青梧眨眨眼睛,滿臉無辜地開口:「夫君擔心我嗎?如果擔心的話,那我就……」
故意拖了個長音。
「就如何?」司君冥果然開口追問。
「夫君還沒回答呢。」青梧笑了笑:「擔心我嗎?」
司君冥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神凝重地看著沉默。
莫非會因為自己所說而留下嗎?
那他要不要說?
猶豫片刻,他點頭:「擔心。」
他不清楚青梧要去什麼地方,但之前答應過不會阻攔外出的腳步,眼下就不能說出拒絕的話語。
如果這樣說能讓留下來的話……
「既然擔心,那我就帶上夫君好了。」青梧的話打算了他腦中的疑慮。
這有些不同尋常的答案,讓司君冥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皺著眉頭好半天沒開口。
「怎麼了?」青梧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因為太開心所以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王妃倒是很會揣測本王的緒,可惜都是錯的。」司君冥不輕不重地看了一眼:「去何?何時出發?」
「我說了,我也不知道在哪。」青梧紅勾起,看起來心很不錯:「至於時間嘛,夫君最近不開吧?暫且不必考慮。」
這琉羽教到底在什麼地方還真不知道。
到時候還得靠羽伍帶路。
「幾日的時間還是能空出來的。」司君冥對的打算一無所知,有些不悅地開口道:「既然不知道在何,怎麼去?」
莫不是在拿他開玩笑。
「我不知道沒關係,有人知道呀。」青梧忽然把信封從司君冥的手中了回來,道:「這個不用擔心。」
手中的東西猝不及防被拿走,司君冥對出手:「拿來。」
青梧把信封塞進懷裏,出狡黠的笑容:「已經給夫君了,是夫君自己不看,那我只好就收回來了。」
「拿來。」司君冥的目鎖在的前,又很快挪開目:「王妃答應了給本王看。」
最近青梧的行蹤有些飄忽不定。
今日又聽說在宮中跟司玄承走得很近,司君冥心中緒可謂是非常複雜。
「夫君沒聽說過一個詞,過時不候……啊!」
青梧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司君冥一把撈進懷裏扣住。
「王妃不聽話,那本王不介意親自手。」司君冥的目落在口,迫十足。
青梧頓時有種自己好像是砧板上一條魚的覺。
只要司君冥想,就會被大卸八塊。
好漢不吃眼前虧,青梧沒思索幾秒就趕舉手投降:「給給給,我給還不行?但是我有個要求!」
「說。」
司君冥看著近在咫尺在懷中來去的人,頭疼地挪開眼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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