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這樣忽然接住一個人,司君冥的形也沒有半分不穩,手臂用力,將人摟:「王妃膽子很大。」
青梧靠在他的肩頭,自通道:「夫君肯定能接住我的。」
語氣中滿滿的篤定。
被信任的覺很不錯,司君冥垂眸,卻發現懷中人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在他懷裡閉上了眼睛,只有溫熱又規律的呼吸在耳邊輕輕迴響。
不自覺放慢了腳步。
恭親王府一片安靜,候著的秋水聽到聲響忙迎出來,結果就見司君冥抱著青梧走進來,及時將邊還未說出來的話回去。
原本是擔心青梧回來還需要自己伺候,現在看來好像不用了。
無聲地行了禮就退下。
司君冥以為青梧是睡著了,於是便直接帶著人回到屋裡,將輕輕放在床上。
正打算起的時候,床上的人倏地睜開眼,搭在他脖頸上的手輕輕一用力,就把人又拉到了自己面前:「夫君去哪?」
毫無防備下,兩人之間的距離就這樣驟然接近。
「王妃剛才是在裝睡?」若不是司君冥下意識將手撐在床側,只怕是要直接被拉倒在上。
「沒有呀。」
說話時的語速極慢,其中出幾分慵懶隨意的味道:「閉目養神而已。」
手還並不老實,指尖到他的結輕輕點了點,順著向下,勾起面前人的領,微微用力。
領口隨著的作散開些許,出司君冥的鎖骨以及衫下若若現的完材。
青梧眨眨眼睛。
嘖,當前,忍不住有點心。
「該睡了。」司君冥按住還要繼續點火的手,沉聲道:「若是不舒服,本王讓人送醒酒湯來。」
他並非什麼無無求的人,對別的異,確實反更多。
但對於青梧是不同的。
也恰恰是因為如此,他察覺到自己對於面前人其實有著比翻倍還要多的佔有慾。
可每次青梧對此的表現都顯得有些逃避,要麼就是意識不算清晰的時刻,他不想在這種況下對人做什麼。
那與趁人之危並無區別。
平時這種時候,青梧礙於司君冥的威都會乖乖睡覺,但今日不知是不是喝了些酒的原因,覺得自己的心在蠢蠢。
兩人之間的距離本就很近,青梧揚起下,湊上去親了親他的角:「那夫君陪我。」
「嗯,本王晚些……」司君冥輕輕側過頭,眼睛不再看,讓自己的呼吸保持平穩。
他清楚現在不能留下來。
「不要晚些。」青梧卻不滿他的回答,素白的手指住面前人下,將他的臉轉過來與自己四目相對:「就現在。」
的嗓音原本是冷清的,但此時帶著氣音,輕輕飄飄,聽起來格外曖昧。
「王妃確定嗎?」司君冥垂眸,從那雙亮晶晶的眼眸中彷彿能看到自己清晰的倒影。
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灼熱起來,讓青梧的腦袋昏昏沉沉,但卻又覺得自己的思維此刻無比清晰。
心跳彷彿完全不控制。
紅輕啟,進那雙深邃的黑眸,一字一句:「我確定。」
「王妃說的。」司君冥的手按住青梧的肩頭,聲音中染上幾分難捱的沙啞:「再後悔也來不及了。」
話音落下的瞬間,松香冷冽的氣息將整個包裹,眼前落下影。
上傳來的力道格外野蠻,帶著某種迫不及待的衝,充滿了十足的侵略,讓的腦袋有瞬間空白。
呼吸越來越急促,纏在一起。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青梧覺自己的腦袋都已經了一團漿糊,恍惚間從床上被拉了起來。
靠在床頭,口劇烈起伏。
烏黑的髮散落在肩頭,就連眼角都泛著紅,出幾分委屈的味道來。
司君冥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才抬手,將的頭髮整理好,「休息吧。」
有那麼一瞬間,他確實很想就這樣放縱自己的心意繼續下去。
可及到那澄澈又迷茫的眼神,又覺得猶豫。
現在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明日酒醒,會不會覺得他的行為是乘人之危?
其實青梧也沒有做好心理建設,剛才頭腦一熱就大膽發言,結果現在卻覺得面前的男人侵略實在太強,力好大。
「王妃只是醉酒不清醒,睡一覺就好了。」司君冥坐在床邊看著,輕咳一聲:「別再胡鬧。」
本來心裡還在糾結的青梧忽然抬眸瞪著他:「誰胡鬧了?」
才沒有胡鬧。
司君冥不明所以地看著。
「我喚冥皇叔一聲夫君對吧?冥皇叔也想想平時是怎麼稱呼我的?」青梧在心裡給自己加油打氣。
他們已經婚了!
雖然只是非常匆忙的賜婚,但在所有人看來,他們就是夫妻,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司君冥想了想,嗓音淡淡地吐出兩個字來:「夫人。」
「嗯,沒錯,我就是恭親王妃……哎!?什,什麼?冥皇叔喊我什麼……」青梧本來是想引導他說出自己是王妃,以說明是名正言順的。
卻沒料到聽到這麼個稱呼。
頓時覺得臉頰溫度再度飆升,整個人像是被煮的蝦。
還在冒熱氣的那種。
「夫人。」司君冥看到眼可見出慌張的樣子,眼底泛起幾分笑意:「看來王妃更喜歡這個稱呼?」
「不,不是……」青梧眨眨眼睛,抬手捂住自己在瘋跳的心口。
心跳好快。
難道僅僅是因為一個稱呼嗎?
青梧皺起眉頭,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從賜婚那刻起司君冥就一直喚王妃,即便那時他們之間的關係算不上和諧。
彷彿這個稱呼只是固定的位置,暫時接手,就該被這樣稱呼。沒有任何,沒有任何其他的含義。
僅僅就是因為是「恭親王妃」而已。
可今日司君冥竟然開口喚了一聲夫人。
好像在這一刻,才察覺到兩人之間的關係,已經是如此親。
心像是被泡在溫熱的水裡,又熱又,令有種落淚的衝。
「在想什麼?」司君冥察覺到面前人在發愣,抬手捧起的臉,眸中帶著疑:「怎麼又皺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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