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諾幸運而已,不然一諾也不能在街上遇到泓信大哥這麼相貌堂堂之人啊!」單一諾故意打趣道,「是泓信大哥的到來給一諾帶來了好運氣,才能得此珍寶啊!」
簡單的一句打趣而已,只是沒想到胥泓信居然臉紅了。
對胥泓信的好度也瞬間飆升了許多,很快兩人變了相談甚歡的朋友。
向氏覺得他們年紀相仿在一塊聊得來也很不錯,和送東西回來的萬嬤嬤走的稍慢了一些,不住的打量著胥泓信。
雲森一直對胥泓信一副防備的態度。
遊逛到一家古玩店的時候,單一諾在一家店裡看上了一個已經很有念頭的子石硯,卻因上的銀兩不夠要失之臂了。
胥泓信卻及時掏出銀兩買了那個子石硯。
「一諾,這個就當做泓信送你的見面禮吧!不過,泓信也很喜歡它,能不能讓泓信把玩兩天。」胥泓信將子石硯遞給單一諾說。
單一諾瞪大眼睛,「這怎麼可以呢!泓信大哥,這太貴重了一諾不能收。」
「若是一諾不收就是瞧不起泓信了。」
話說到這種份上,單一諾要是再推就顯得太虛偽了。
讓胥泓信先拿回去用,什麼時候用完了讓人告訴一聲讓人去取即可。
胥泓信高興應下了。
中午的天氣好,不覺得寒冷,逛了一天太落山以後,涼意就迎面而來了。
跟胥泓信告別以後,單一諾摟著向氏回府去了。
國公府門口,譚宗晉再次攔住了要進府的單一諾,死纏爛打的要留說兩句話。
單一諾讓萬嬤嬤扶向氏進去,接過泠雨剛進府給拿來的燙捂子抱在懷裡,裹了上的皮大氅。
「汪」的一聲傳來,憋了一天的黑虎跑了出來,卻被單一諾喊住讓雲森帶回府去了。
「諾兒,宗晉等了你一天了。」譚宗晉可憐的說。
「本郡主可沒讓你等,自己選擇的路就算是跪著你不也得走完嘛!」單一諾淡淡的說。
「宗晉跪諾兒的話跪一輩子都願意。」譚宗晉眼含無盡,「宗晉願意一生一世陪伴在諾兒左右。」
的話真是張就來,這樣甜的有幾分真在。
單一諾突然想起名人的一句話來:不饒人心地善,心不饒人上甜,寧一幫抬杠的鬼,不一個甜的賊。
譚宗晉不是賊,他是一個笑裡藏刀的小人。
寧可惹君子,不可犯小人,也是一句恆古不變的真理。
沒有如願得到單一諾回應的譚宗晉繼續道:「諾兒,宗晉願意在乍暖還寒時分的春天為你布滿鮮花,在烈日炎炎的夏天為你支起蚊帳,在碩果累累的秋天為你釀出酒,在天寒地凍的冬天為你續上棉花。你原諒我吧!諾兒。」
「好句子。」單一諾輕笑,「本郡主心領了,你回吧!」
單一諾一眼就看出這些話是譚宗晉背下來的,此刻一句話都懶得和他說了,只想他快點離開自己的視線。
口是心非的他心裡怕是把自己罵了千百遍了。
「諾兒你原諒我了嗎?」
譚宗晉表現出喜出外的表,心裡卻像單一諾猜的一樣,罵著是白癡的話,以為自己三言兩語就將其哄騙過去了。
「你這點誠意就想讓本郡主原諒你?」單一諾不屑道。
「只要諾兒肯給我機會,我會繼續努力的。」
單一諾角了,轉往國公府中走,漫不經心的說:「機會是靠自己爭取的,天寒地凍的被堵在我們門口礙眼,回去吧!」
譚宗晉以為自己真的取得了功,趕忙跟單一諾道謝。
在看著單一諾進了國公府以後,他看著國公府的大門出一個森森的笑容。
人要是自作聰明起來就會把別人當傻子。
譚宗晉就以為自己很聰明的將單一諾騙過去了,他不知道其實他已經被單一諾騙的一塌糊塗了。
翌日一早,單一諾剛起,泠雨就告訴胥泓信來了,而且同時來的還有胥宛月。
「來做什麼?」單一諾疑的問正在幫梳洗的泠雨。
「主子小心為妙,月公主貌似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人。」泠雨道。
泠雨是胥天翔邊的人,既然能說這話單一諾當然也留了一份心眼。
剛走到前院,就聽到花廳中傳來陣陣的嬉笑聲。
胥宛月一,上面繡的依然是楓葉,模樣本就出眾,稍稍打扮一下就是一個純真甜的。
甜甜一笑,簡直是讓讓子都不讚歎的啊!
「一諾你來了。」胥泓信見到單一諾站在門口沒有進來道,「我們正說昨天譚宗晉在街上的糗事呢!你怎麼駐足在門口不進來了。」
譚宗晉早上又來了,恰巧到要進府的胥泓信和胥宛月,胥泓信拿他仰慕胥宛月的事將他數落了一番后,他灰溜溜的走了。
單一諾福給胥宛月行禮,胥宛月忙拉著說:「一諾你別和我客氣了,之前因為你和九哥哥鬥氣,你說你心儀祁玉的事我都誤會你了。因為這事,賞梅宴那天我還差點覺得你對九哥哥不公,要為他出頭呢!九哥哥已經罵過我了,一諾你別和我生氣了好嗎?」
「公主太客氣了,一諾怎麼會和公主生氣呢!」單一諾又不傻,怎麼會和胥宛月撕破臉呢!
「泓信要來給一諾送這個。」胥泓信拿出昨天的子石硯,「正要遇到月公主,月公主聽說泓信要來國公府就一起來了,一諾不會怪我吧!」
「來者是客,一諾歡喜著呢!」單一諾笑道。
單一諾不管胥宛月說的是真是假,既然來了就沒有不接待的道理。
聊天誰不會啊!當打發時間了。
單一諾和袁麒睿二人陪著他們在國公府用了午膳,待到接近傍晚時分胥宛月因為要回宮怕晚了,早走了一步。
胥泓信離開時,單一諾和袁麒睿一樣出門相送,在門口分別時他好像有些依依不捨的說:「時間真快,轉眼就傍晚了。」
「不是有句說,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嘛!」單一諾道。
「一諾真是博學多才啊!泓信好喜歡可的一諾。」胥泓信毫不避諱的說。
單一諾撓了撓額頭,擋住胥泓信有些炙熱的目垂首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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