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瀾今日去哪裡約會了?」
東方嫵兒抬眼著小丫頭,冷聲發問。小丫頭連忙搖頭:「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兩個傢伙定然知道。」
說完這一句,便蹦起來直奔竹風小築而去。進了竹風小築,一眼便看到他們二人正在竹下的石桌上下棋,真是好不愜意。
東方嫵兒走過去,直截了當地問:「輕瀾去哪了?」
星池淡淡地掃了一眼,哼笑道:「不是告訴你了嗎?我四哥去見縣主了。」
東方嫵兒努力下自己的火氣,再次問道:「去哪裡見了?」
顧謙驚奇地看了一眼:「王妃,你問這個幹什麼?你該不會是要……」
他臉上現出幾分驚恐的神,顯然是想到了自己之前被修理的慘狀。而星池則瞪了瞪眼睛,警告道:「那個縣主的份可不簡單,潑兒,你可別輕易犯渾。」
東方嫵兒翻了個白眼,還什麼都沒說呢,這兩個人這麼張幹什麼?
「拜託,我只是問輕瀾去了哪裡,你們以為我要幹什麼?」
星池與顧謙對視一眼,彼此都緘默了下來。東方嫵兒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這兩個棒槌!剛才不想讓他們說話的時候,他們的話一句接著一句,如今該他們說話了,他們卻都一起沉默了!
的耐心有限,直接上前將棋盤的棋子打,一掌拍在棋盤上,沉聲道:「快點告訴我,輕瀾到底在哪?」
「我們怎麼知道?」星池怒道:「我四哥今早出門的時候,又沒告訴我們他去了哪裡!你這個人講講道理好不好?我和阿謙又沒惹到你,你憑什麼攪我們的棋局?」
東方嫵兒閑閑地起一顆黑子在指間把玩,笑了笑道:「憑什麼?就憑我能把你打得滿院子竄,可以嗎?」
星池聽了這話,當即就要蹦起來。還是顧謙眼疾手快地一把將他按了下去,然後滿臉堆笑地對東方嫵兒道:「王妃啊,我們兩個實在是不知道輕瀾今日去了哪裡。其實你可以去問周福,他可是府中的管家,王爺的行蹤,他應該知道的。」
東方嫵兒聞言眼睛一亮,將手中的棋子一扔便去找周福了。
看著遠去的背影,星池瞪了顧謙一眼:「不是說好了不告訴的嗎?你怎麼又讓他去找周福了?」
顧謙搖搖頭道:「依著王妃的子,今日若是不告訴輕瀾的行蹤,定然不會善罷甘休的。難道要我眼睜睜地看著將你打得滿院子竄嗎?」
「你若是怕,為何又不直接告訴?」星池更不解了。
顧謙幽幽一笑道:「若是我們告訴了,回頭若惹出點什麼事來,豈不是我們的錯?所以還是讓去找周福吧,即便將那柳賣花樓,也與我們無關。」
星池聞言,不對顧謙肅然起敬。
周福是王府的大管家,不住下人房,他的住就在王府西側的一間小院中。東方嫵兒到的時候,他正在屋中歇息,一聽小廝稟告說王妃來了,立馬慌忙地就跑了出來。
跑到院子里一看,果然是東方嫵兒負手站在那裡,周福的額頭上立馬就出了一層熱汗。
他幾步跑到東方嫵兒面前,點頭哈腰地道:「王妃您怎麼來了?您這不是折煞老奴了嗎?您若有什麼事,可以喚老奴過去聽命……」
東方嫵兒擺擺手,「我來就是問你一句話,不用那麼麻煩的。你可知道,輕瀾今日去了哪裡?」
「這……」周福先是愣了之下,接著點頭:「老奴……老奴不知……」
東方嫵兒聞言,眉頭就皺了起來。星池與顧謙不肯告訴,如今連周福也不肯告訴?在這燕王府中,可真是不用再混了!
著周福的眼神立馬就冷了下來:「周管家,你可是王府中的老人了,輕瀾若有什麼事,想來也不會瞞著你的。怎麼,他今日出門,偏偏沒告訴你他去了哪裡嗎?」
許是東方嫵兒的語氣太冷了,周福嚇得一個哆嗦,忙結結道:「老奴……老奴想起來了,今日柳府的人來,似乎是邀請王爺去聽雪樓了。」
「聽雪樓?」東方嫵兒眼睛一亮:「那是什麼地方?」
「聽雪樓在西郊的燕雲山上,乃是一絕佳的觀景勝地。」
觀景聖地?東方嫵兒心中冷哼一聲,那柳還知道製造浪漫的嘛,聽雪樓,只聽名字就足夠纏綿悱惻了。眼前閃過柳那張貌的臉孔,臉上浮現出一個冷笑。
倒還真是小瞧了這位柳,自己這燕王妃可是惡名在外呢,這柳居然也不怕自己,直接就敢這麼明目張膽地來挖牆腳了?當東方嫵兒是死的嗎?
問到了那兩人約會的地方,立馬便讓府中的人備馬車,朝著燕雲山而去。
今日天氣仍然晴好,燦爛,白雲朵朵,馬車的東方嫵兒卻面沉如水。
知道自己這樣很是瘋狂,可忍不住。只要一想到輕瀾與柳約會,便魔怔了一般,只想將柳的腦袋給打爛。或許,是自己的佔有慾很強吧,輕瀾既然是自己名義上的夫君,就不能做出對不起自己的事。也或許,只是不喜歡柳那個婊里婊氣的樣子……
燕雲山就在西郊,一個時辰后便已趕到了。讓馬車及車夫等在山下,自己則徒步上山。燕雲山並不很高,但勝在景幽致。這個時節,林木蔥蘢,山泉淙淙,野花開得肆意舒展,很有幾分野趣味道。
山上不時便會看到幾個人影,都是趁興來爬山遊玩的。東方嫵兒由於心中記掛著輕瀾與柳,所以便無心欣賞山間景。聽周福說,聽雪樓就在半山腰上,乃是一勝景,所以很好找。
東方嫵兒低頭爬山,不多時,便已爬到了山腰。沿著一條小徑繞著朝前走著,一邊走一邊四看,卻並沒有發現什麼山間樓閣。
走著走著,忽聽前方有人在說話,便加快腳步,將面前一人高的野草用匕首砍斷,揚聲問:「麻煩問一下,聽雪樓可是在這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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