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屋裡好香。」星池了鼻子。
「阿嚏!」顧謙打了個噴嚏,捂著鼻子皺皺眉:「這南風館的老闆確實是個男人嗎?一個男人幹嘛要住在這種地方?」
輕瀾微微皺眉,在屋子裡了,然後目定在了床上。
床上依然有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人,此人背對著他們躺在床上,只從背影看,倒是有幾分瘦削單薄的味道,上穿著件織錦白衫,看起來頗有幾分氣度。
若不是被五花大綁著,這樣一個背影應該是非常有氣質的。
眾人看見這人之後,互相看了看。東方嫵兒眸中現出幾分疑來,為什麼這個背影,看起來會那樣眼呢?難道說,這南風館的老闆,竟然是的人?
不過,這又怎麼可能呢?
在京城也沒認識幾個人,並且凡是認識的,都很清楚蘇緹香的份,又怎會將蘇緹香給綁了?
「去,將人鬆開,大家都瞧瞧,這南風館的老闆,是個怎樣的人。」
府中的侍衛聽令,便上前將床上的人給鬆綁了。眾人都凝目去瞧,只見這人被鬆綁之後,似乎極為驚恐,渾都微微抖起來。可即便如此,他也還是有幾分風采的,不像是剛剛那三個人,完全就是酒囊飯袋一般的貨。
東方嫵兒越看他越覺得眼,這人從床上下來,瑟著子不敢回過來。東方嫵兒看的心中發,真想一腳踹過去,將這人踹得轉過來。
「喂!」終於忍不住了,揚聲喊:「你給我轉過來。」
星池「噗嗤」一笑,走到東方嫵兒邊,用胳膊肘了:「我說潑兒啊,你又不是沒見過帥哥,用得著這麼急切嗎?我四哥可是就在旁邊站著呢。」
東方嫵兒也不答言,直接抬腳就朝星池踹了過去。星池被踹得跳到了一邊,便又不死心地湊在輕瀾邊道:「四哥你瞧,這人去看別的男了!」
輕瀾面上出一個淺淺的笑:「喜歡就好。」
星池:「……」
那南風館的老闆巍巍地回過頭來,眾人一看之下,不倒吸一口涼氣。
因為,這人的臉上,居然戴著一個銀質的面!
這面看起來像是工雕刻而,倒是十分漂亮的,只是,這面一戴,眾人卻都看不清他的容貌了,不十分不滿。
星池先了起來:「喂,你這是什麼意思?戴著面很好玩嗎?還不快些將面摘下來。」
那人似是極為驚懼,向後了子,然後對星池道:「我……不能,不能摘……」
星池皺眉:「為何不能摘?小爺讓你摘,你就快些摘了,若是不聽話,小爺便將你上的一片一片割下來餵魚!」
星池平時總是弔兒郎當的,偶爾厲害一把,也是極為嚇人的。
那老闆聽他如此威脅,嚇得雙不住地打,連連擺手:「不,不行的……真的不能摘下來……」
東方嫵兒剛剛看他的背影就覺得很是眼,此刻看了他的面,腦中便倏然閃過一道亮。
這人,應該確實是見過的。
為了確保想的不錯,扭頭去瞧輕瀾。輕瀾也在看,兩人的目一接,輕瀾似乎知道想要問什麼,便沖輕輕地點點頭。
東方嫵兒心中立馬雪亮一片了,原來,竟然真的是他。
這個人,以前就在柳府見到過的。那時候輕瀾查到了一些線索與柳有關,前去質問,便牽連出了龍菀菀,接著,便將一個男琴師也牽扯了進來。
所以,這南風館的老闆,便是那男琴師了。
龍菀菀之所以喜歡這樣一個男人,就是因為他長得有幾分像輕瀾。所以東方嫵兒當即就讓他以後戴上面,若是有誰再敢看到他的臉,便將他的臉給毀了。
記憶漸漸清晰了起來,東方嫵兒挑一笑,果然是人呢。
星池看看東方嫵兒,又看看輕瀾,總覺得這兩人之間似乎有什麼外人不知道的事。再看那南風館的老闆,他怔怔地看著輕瀾,似乎是將他給認了出來。
場面一時靜在那裡,誰都沒有開口說話。星池撓了撓腦袋,走到那老闆前,指著他的面:「喂,你好端端的,為何要戴面?」
「我……我不能將面取下來」,那人結結道:「不然……不然就完了……」
星池很有些不耐煩:「為什麼?難道你是得了什麼怪病,不能讓臉見風嗎?一見風就會死掉?那也不怕,我們有神醫呢,不管什麼奇怪的病癥都能醫治好,你還是將面給拿下來吧。」
顧謙聽得了角,忍不住對星池道:「喂,十三,你倒是跟我說說,為何,我要給這樣一個綁了郡主的惡人看病?」
星池朝他眨了眨眼睛:「這不是想著騙他將臉上的面拿下來吧。說實話,不只潑兒對這個老闆的臉好奇,我也好奇的。」
顧謙繼續角。
那南風館的老闆看著這滿屋子的人,只覺得他們個個都很是奇怪,很是嚇人。怎麼他們一個一個都那般的不正常嗎?
輕瀾他上次是見過的,上次在龍菀菀那裡,龍菀菀可是介紹過了輕瀾的份。所以這一次,他覺得自己一定是死定了。
再看東方嫵兒,這人……這明顯是人妝扮了男人的樣子,並且這個人,看起來還很有幾分眼。看起來就像是,上次威脅他的那個人!
這南風館的老闆戰戰兢兢地看著輕瀾等人,像是一隻可憐兮兮的小狗一般。東方嫵兒搖搖頭,此刻已經對這人沒興趣了。
直接問輕瀾:「輕瀾,此事,很蹊蹺啊。」
輕瀾揚眉。
便聽東方嫵兒繼續道:「這個人,咱們之前都見過是不是?那時候,他還只是這南風館的一個琴師而已,這才短短數月,他就已經從琴師變了這裡的老闆,實在是勵志啊勵志。所以,這其中一定不了某人的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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