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瀾」,東方嫵兒抓住輕瀾的手腕,笑著道:「我告訴你一個。」
「什麼?」輕瀾揚眉,有一種不太好的預。
果然,只聽東方嫵兒道:「其實,我以前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看到過不男人的……」
輕瀾不等將話說完,便直接又捂上了的。東方嫵兒覺眼前驟亮,卻又被捂上了,不失笑:「喂,你這男人真是……」
一句話還未說完,便聽一個王府的下人道:「來了來了。」
東方嫵兒走到窗邊一瞧,果然見一隊人馬從長街的一頭行來。那當先一人正是墨臨,而在他的後,是一頂小轎,想必轎之人就是龍菀菀了。
東方嫵兒回頭便對那兩個下人道:「時間剛剛好,快些將這的東西扔下去吧。」
顧謙走到星池邊,小聲問道:「王妃真的要將人直接扔到大街上嗎?看看這街上人來人往的,那要是扔下去,可是會引起不小的轟呢。」
星池輕輕哼一聲:「引起不小的轟,就是潑兒的目的。所以阿謙,通過此事,你就可以看出,一個人狠毒起來,會有多麼的狠毒……」
秦生被兩個漢子抬了起來,他的手腳已經被綁住了,臉上帶著他慣常戴的面,上只穿了一條,就這樣直接被扔了下去。
只聽「砰」地一聲,他掉落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正好掉在了墨臨的馬前,驚得那馬兒抬蹄長嘶,路人都紛紛朝這裏看過來,驚疑不定地問:「啊呀,這是怎麼回事?這人居然從樓上掉下來了?」
「他怎麼不穿服?還被綁著?哎呀他臉上還戴著面呢!」
「這人不就是南風館的老闆秦生嗎?聽說他始終都戴著面,許多人都不曾見過他的真面目。不過本人應該是極俊俏的,不然也不會在南風館當老闆了。」
「什麼?你居然不知道南風館是什麼地方?嘖嘖,你可真是孤陋寡聞啊!這南風館嘛,嘿嘿嘿,就是男人出賣的地方啊……」
大街上的眾人都圍著秦生指指點點起來,那秦生聽到別人這樣議論他,簡直憤死。只可惜他此刻被綁著手腳,真是要死也不能了,只得在地上無助地掙扎著,口中發出含糊不清地哭聲。
剛才在樓上屋時,他還哭的厲害呢,此刻在大庭廣眾之下,卻是不能再那樣哭喊了,只能抑著小聲地哭著。
那墨臨坐在馬上,低頭看著地上的人,眉頭皺了起來。他一停,後的大部隊便也都停了下來,那頂轎子也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墨臨沉聲問邊的侍從。
那侍從剛要說話,便聽二樓的窗口有人說話道:「三哥,你來得好快。」
墨臨抬頭,就看到了星池一張弔兒郎當的臉,還有他那弔兒郎當的笑。
看到了星池,墨臨心中清楚,想必輕瀾也在這裏了。看來今天的陣仗頗大,只怕是此事不能善了。
他點點頭,沖星池笑一笑,乾脆就下了馬。
後的侍從也都紛紛下馬,於是轎夫便也將轎子放在了地上,龍菀菀的婢扶著走了出來。
這龍菀菀穿著一錦,臉上遮著輕紗,街上的人都看不清的容貌,不過看這番氣場,也都知道定然是尊貴的皇室中人。
龍菀菀被婢攙扶著剛剛往前走了兩步,便瞧見了地上的人,不驚訝地「啊」地出聲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
龍菀菀失聲了起來,指著地上的秦生:「秦生,你這是……」
話剛說到這裏,便驀地住了口。看到秦生上的服幾乎被人給了,只穿著一條,腦中忽然掠過了什麼,便陡然收聲。
回看向墨臨,道:「三表哥,我就先……」
花未說完,忽然人群中有人大聲喊了起來。那喊的容,卻是:「哎哎,聽聞這南風館的老闆秦生與長公主的菀莞郡主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難不,這子,就是菀莞郡主?」
那人的嗓門很高,又尖又利,乍然在人群中響起,就立馬引起了一片轟。幾乎所有人的目都朝龍菀菀看過來,龍菀菀立馬就一陣慌,躲在了婢的後。
這最開始喊點破龍菀菀份的人,自然就是東方嫵兒派下來的人了。星池倚在窗口,看著下面的大,對東方嫵兒道:「潑兒,我忽然發現,你可真是蕙質蘭心,好計策啊!」
東方嫵兒只當聽不懂星池話中的諷刺意味,嘿嘿一笑道:「過獎過獎。」
星池角了一下,有些可憐地看著下面慌的龍菀菀,嘖嘖道:「這下子龍菀菀可要氣得炸了。」
「過街老鼠而已,再炸又能如何?」東方嫵兒很是不屑地輕輕一哼,也走到窗邊,對著下面的墨臨笑著道:「三哥,既然來了,就快些上來吧,這裏還有案子等著你斷呢!」
墨臨抬頭就瞧見東方嫵兒一張清麗無雙的面容,正倚在窗口沖他笑。他的一顆心霎時間就了下來,忍不住點點頭,道:「好。」
扭頭,吩咐手下的人道:「將此人帶上,護好郡主,驅散人群,咱們上樓去。」
手下的人應了聲,便將秦生給提溜起來,帶著一起上樓去了。
那秦生於無邊悲憤恐懼之中,一眼瞧見了龍菀菀,忍不住便哭著喚了聲:「郡主……」
他這聲郡主的那一個肝腸寸斷,還未驅散開的看熱鬧的百姓都聽到了,一時又起了一層新的波瀾。
「聽聽!我就說嘛,他們兩個可是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的!」
「這菀莞郡主玩的很嗨啊!居然連這南風館的小倌都……」
「哪裏是小倌?人家分明就是老闆嘛!」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此人原先就是明月軒的小倌,後來因為菀莞郡主的關係,他才為老闆的。由此可見,菀莞郡主對這位秦生,那可真是一片癡,天地可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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