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嫵兒點點頭:「原來你們三人都是學子啊,怪不得看起來那麼瘦弱,打不過那個漢子呢!」
那陳昱又抬手了眼淚,看起來極為傷心。
門外忽然響起輕瀾的聲音,東方嫵兒忙跑出去,正瞧見侍衛在向輕瀾彙報,便忙跑過去聽。
只聽那侍衛道:「王爺,我已經探問清楚了,那個裘彪,就是香香樓里的一個打手而已,他背後的勢力,應該就是香香樓了。」
輕瀾皺眉:「香香樓,到底是什麼地方?」
那侍衛垂了頭,小聲道:「香香樓,就是……一家花樓。」
輕瀾的眉頭皺的更了,「一家花樓?裏面的打手居然有這樣的功夫?甚至膽大到當街將人打重傷?而且這丹平鎮的百姓,似乎都對那香香樓很是畏懼,這實在是……」
「有貓膩!」
東方嫵兒接話道:「我覺得,這香香樓絕對是這丹平鎮的一霸,看他們的打手行事就知道了。輕瀾,要不你隨我一起,去將這香香樓給端了吧!」
輕瀾眉頭一揚:「王妃的子就這樣急嗎?這事的原委,咱們還沒問清楚,現在就要去將香香樓給端了?」
東方嫵兒大剌剌地擺手:「事已經很明顯了,還問什麼?剛剛那個哭鼻子可是說了,他們三個書生去香香樓要卉兒,可是裘彪卻要他們出一大筆銀子,他們出不起,就被裘彪給打了一頓。王爺你聽聽,這香香樓是不是很可惡?是不是很值得被立馬端掉?」
輕瀾又揚眉:「你一向都嫉惡如仇,不過你若想端大可以自己去端,為何要拉著我?」
東方嫵兒嘿嘿笑了兩聲,拉著輕瀾的手道:「你的功夫不是很厲害嗎?若是你出手,想必用不了半盞茶的功夫,就可以將香香樓的人都打得哭爹喊娘了!」
輕瀾失笑,「就這麼崇拜我嗎?」
東方嫵兒倒也不掩飾,直接就重重點頭:「嗯!」
星池倚在門口,見他們兩人在侍衛面前也毫不掩飾地秀恩,只覺得牙酸,便出聲提醒道:「潑兒,咱們如今可是出了京城了,你就別散德行了,你是不是也想讓這丹平鎮的百姓知道你這燕王妃是個什麼潑辣的……」
他一句話沒說完,東方嫵兒便一腳踹了過去:「老娘就是潑辣了,你這小鱉孫能將我怎麼著?」
星池一閃便躲進了屋子裏,差點撞到顧謙手中的葯,顧謙便瞪眼道:「十三,王妃,你們兩個能不能出去打!」
「不能」,東方嫵兒對這三個書生的事很好奇,見顧謙終於為他們包紮好了傷口,便又湊到陳昱的邊問:「陳昱啊,你剛才說你們三人去香香樓要人?那個卉兒……是誰啊?」
陳昱又抬手抹了把眼淚,悶著嗓子道:「卉兒……是,是城北鬧兒衚衕的賣花姑娘。……與徐陵好,我們原本商量好了,再過半個月,我們就……就帶著卉兒一起上京去……可,可卉兒那不的爹,欠了賭債,就……就把卉兒賣給了香香樓還債……」
東方嫵兒津津有味地聽著,點頭道:「所以,這徐陵也是個種啊,嗯,原來這還是一個故事呢。他在進京趕考的路上,結識了卉兒,結果卉兒卻被賣了花樓,唉,真是慘。」
星池了角:「我們都聽得懂,不用你再解釋一遍。」
東方嫵兒著下打量著面前的陳昱:「哭鼻子,你們進京趕考就進京趕考唄,居然還要談,所以,這就是老天對你們的懲罰!」
「啊?」哭鼻子陳昱有些懵。他原本就被裘彪打到了腦袋,所以此刻聽了東方嫵兒的話,便有些反應不過來。
輕瀾拉著東方嫵兒的袖子將往後拽了拽,輕聲道:「他們三個已經夠慘的了,嫵兒,你就別在他們的傷口上撒鹽了。」
東方嫵兒卻挑挑眉:「我只是在教育他們而已。既然要進京趕考,肯定就是為了求一個功名前程的,這可是大事啊,他們三人……哦不對,那個徐陵,居然不好好用功讀書,還要談,唉,結果卻攤上了這種事,差點連命都不保呢,若是他們的爹媽知道了,該有多難過啊。」
輕瀾看一副憂慮的模樣,不覺得好笑,便挑了挑的下:「嫵兒,你何時變得這樣悲天憫人了?他們三人嘛,倒是還好。為了一個結識沒有多久的姑娘,就敢去香香樓那樣的地方,也是勇氣可嘉的。就只是運氣差了點,差點被那裘彪給打死。」
「要我說啊,是他們的運氣好了點」,星池著下笑起來:「他們啊,還好是遇上了我們,要不然,便是那裘彪手下的三個亡魂嘍!」
那陳昱見他們如此,便忙掙扎著下床,對輕瀾等人作揖:「幾位大俠,今日……今日之事,真是多虧了你們了!若不是你們出手相救,我們三人……定然要命不保啊……」
他說著說著居然又哭了起來,東方嫵兒看得頭疼,便道:「喂,哭鼻子你就不要再哭了。這件事呢我們既然遇上了,也出手了,就肯定會管到底的。你呢就安心養病,我啊,去會會那個香香樓去。」
東方嫵兒說著一拉輕瀾的手,「咱們走。」
輕瀾好笑地看著:「你當真要帶我同去?不怕沒趣嗎?」
東方嫵兒挑眉看他:「怎麼會沒趣?」
「你想啊,我的功夫那樣厲害,肯定一出手就將那些人全都打倒了……到時候,你就無人可打了,豈不是會很無趣?」輕瀾笑著調侃。
東方嫵兒拍了拍腦門,這輕瀾說得對啊,很是在理!
輕瀾見糾結,便笑著道:「要不這樣吧,我隨你過去,你只管端,我在旁邊給你打下手怎麼樣?」
東方嫵兒眼睛一亮:「好主意!」
顧謙在旁邊聽到了,嘆氣道:「輕瀾,你又何必跟著王妃鬧呢?我看此事啊,還是儘快告知府是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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