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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女配打臉日常》 第185章 他是我大哥,幫我掃個葉子怎麼了?

這話聽起來真是令人

然而莊謹之早幹嘛去了?

莊婧溪在酈待了四年。

整整四年,陸飛白從未見莊婧溪收到過莊謹之寄來的書信。

偌大的莊府,除了莊老夫人和莊素素,竟無一人問過莊婧溪過得好不好。

如今莊謹之卻要擺出一副好哥哥的模樣。

這其實未免有些可笑。

然而他怎麽想的不重要,到底是要送給阿婧的東西,他不能私自替阿婧回絕。

該怎麽理,也得問過阿婧的意見。

莊婧溪垂下眼瞼,走過去,將幾個像是包著首飾的致盒子打開。

裏麵躺著步瑤發釵,還有幾支鑲了藍寶石的簪子。

瞧著倒確實是做工細,也確實漂亮致。

當然,也是真的極其眼

搖搖頭,再不看這些礙人眼的東西,一揚手便將其合上了。

這些個發簪沒問題,有問題的是送東西的人。

莊婧溪目平靜,隻是仔細看去,卻能瞧見眸中醞釀著狂風驟雨。

道:“大哥,你找個廝把它送到莊府去吧。”

陸飛白並不意外,畢竟莊婧溪連莊子逸送的東西都不會收,更遑論是莊謹之。

他才要點點頭,卻見莊婧溪又話鋒一轉,揚眉道:“不,我自己理。”

陸飛白拍了拍的肩膀,“不必放在心上,留著也好,扔了也罷都隨你心就是。”

莊婧溪眼睛微彎,不,這麽好的簪子,自然是要盡其用。

扔了多可惜?

莊婧溪側過頭看陸飛白,低頭沉思了片刻,還是道:“大哥,莊謹之這個人,旁人都他是真君子,可我瞧著總覺得哪裏不太對。”

“我並不喜歡他,並不是因為他是莊府的人,隻是瞧見他,我打心眼裏就覺得不舒服。”

陸飛白聽懂了莊婧溪的弦外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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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點點頭,“你放心,我不會再讓他來糾纏你了。”

“日後他送的東西,我一概不接,他找我幫忙,我也一概拒絕。”

莊婧溪心中微歎,陸飛白其實還是未曾聽懂真正的意思。

在意的不是莊謹之送的那些東西。

他是想讓陸飛白離莊謹之那個偽君子遠一些。

畢竟莊謹之,可是致使陸家被滅門的罪魁禍首之一啊!

垂下眼,輕聲道:“不礙事的,收了也行,總歸莊府有的是銀子。”

陸飛白知道心底大概憋著壞呢,不由得失笑,了一下莊婧溪的臉,揶揄道:“你是不是盤算著怎麽讓莊謹之倒黴?”

莊婧溪一把拍開他的手,“什麽讓他倒黴?我隻是在想該送些什麽回禮而已。”

這話陸飛白能信就有鬼了。

他還要什麽,就瞧見莊婧溪拭著手裏的劍,“大哥,你先回去吧,我想睡一會兒。”

陸飛白先前見出了汗,估是累了,又下意識地叮囑道:“仔細一些別吹著風,夏日裏若是生了病,最是折磨人的。”

莊婧溪點點頭。

陸飛白離開後,莊婧溪瞥了一眼堆在那裏的盒子,角溢出了一冷笑。

莊謹之這個人啊,善於演戲,卻又不願意將戲做全套。

什麽是他親手挑的。

打量沒見過桑枝挑中的東西嗎?

莊謹之這個人啊,對誰都是這樣。

就連莊府最寵的莊玉瑤,也不見得莊謹之對其有幾分真心疼

“看來,你的那幾個哥哥是都瞧見了你的價值,特別是你那個二哥,已經開始按捺不住了。”

江寒鈺不知什麽時候又出現在了後。

他輕寒冷烈的聲音傳進的耳朵。

莊婧溪轉過頭,麵無表的瞥了江寒鈺一眼,“你還沒走?”

江寒鈺攤開手,“有熱鬧看,我為什麽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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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風有些大,莊婧溪站在樹下,梧桐的葉子飄飄地落在頭上,也未曾察覺。

江寒鈺手,下意識的想要替拂去,怎料莊婧溪眸一冷,一揚手就截住了他的手腕。

手心微涼,因著常年習武手拿兵的緣故,上頭還附了一層薄薄的繭子。

隻是尋常去看卻瞧不出來。

莊婧溪盯著江寒鈺,鬆開手,眉頭微微蹙起,“堂堂楚王,還要玩襲這一套?”

江寒鈺:“……”

他似是無言,將落在頭上的葉子揪下來,在眼前晃了晃。

他揚眉,角微翹,“別張,不過是看你頭上落了片葉子。”

“我瞧陸飛白幫你拂去肩膀上的落葉時,也未見你如此如臨大敵。”

莊婧溪看他一眼,眉頭皺得更深,“他是我大哥,幫我掃個葉子怎麽了?”

陸飛白子爽朗大方,哪裏用得著防著對方?

江寒鈺就不一樣了。

他連替掃個葉子都殺氣騰騰的。

不過,莊婧溪到底還是了句多謝。

畢竟人家大概也許應該算是好心,隻是自己誤會了罷了。

江寒鈺扯了扯角,不置可否。

大哥?

他可記得,莊婧溪和陸飛白,並無緣關係。

他目輕飄飄地從莊婧溪臉上掠過,又將視線落在了莊謹之托陸飛白送來的東西上。

他略微揚眉,看著莊婧溪那張明麗漂亮的臉,薄輕啟:“你的哥哥,還多。”

“這邊有個陸大哥,另一邊還有四哥親哥哥。”

莊婧溪眉頭蹙,這話怎麽聽著怪氣的?

打量了江寒鈺一眼,不明白對方發的哪門子瘋。

,笑意微冷,“那四個親哥哥,你喜歡你盡管拿去,”

“你若羨慕我有哥哥,何不自己登門拜訪,相信沒人會拒絕多出你這麽個弟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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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江寒鈺,,才想起另一茬,“不對,我記得你才及冠沒幾個月,這麽算起來,你隻能將莊明禮和莊莊謹之視作兄長。”

“畢竟莊雲衍與你同年,但他的生辰在八月,你的生辰是在上元節那一日。”

江寒鈺幽深如深潭的眸子中閃過一意味不明的緒。

他轉了一下手裏的玉扳指,垂眸看著莊婧溪的側臉。

微風吹起江寒鈺垂在肩頭的青

他問:“你怎麽知道我的生辰是在上元節?”

他是個不熱鬧的人。

若不提,他險些自己也忘了原來他的生辰,是上元節那日。

【作者有話】

困懵了,把之前寫了一半的發了上來……改了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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