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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女配打臉日常》 第229章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斷袖之癖?

莊婧溪抿了抿,翻了個白眼沒再看他。

分明聽見了江寒鈺低低的笑聲,這人怕不是以為是個聾子。

還有好長一段路要走,江寒鈺怕無聊,便道:“你可以在我背上睡覺的,等到了,我你。”

莊婧溪原本是想翻白眼的。

可江寒鈺不開口還好,一開口竟然還真的覺出了幾分困意。

可能是他的背脊,給一種安心的覺吧,沒有反駁他,輕輕地嗯了一聲。

江寒鈺一直背著往前走,過了一會兒,他聽見均勻的呼吸聲,知道是睡過去了,角微不可見地彎了彎,倒是笑了。

不過——

一個立如芝蘭玉樹,氣質矜貴眉目疏冷的年輕公子,背著另一個俊俏的公子。

公子還趴在他背上睡著了。

這畫麵——

好在路上沒什麽人,也就有一兩個沒事找事的人下完雨就立刻出來瞎逛。

莊子逸朝江寒鈺和莊婧溪投去了一個詭異的目

他推了推邊的韓彥,覺得自己可能發現了什麽了不得的東西,低聲道:“……這……這就是傳中的龍之好?”

“青白日大庭廣眾之下,這不好吧?”

最主要的是,那個睡著了的年輕公子,他看著為什麽這麽覺得眼

是在哪裏見過呢?

莊子逸想了半,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韓彥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他對莊子逸的龍之實在是提不起興趣,因此也沒把目往那邊瞧。

他道:“你又在胡八道些什麽?人家也許是傷昏迷了,收起你那些七八糟的想法。”

莊子逸一時無言。

半晌後他才道:“我是覺得那個被背著的人,有些眼,可我總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韓彥雙手抱臂,鬼知道這話他聽莊子逸過多遍,“又來了,你看誰不是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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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子逸:“……”

他不知道該如何跟韓彥解釋,待他還要再看時,對方已經走遠。

他也不好直接追上去,便也隻能搖搖頭,心道可能是自己看錯了,便不再多言。

韓彥側過頭看他,神複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幾日,莊明禮一直有在問我你的行蹤,你要不要去見他一麵?”

莊府的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打算心謀劃著。

莊子逸歸不歸家,在他們眼裏,似乎也不怎麽重要。

何況莊子逸同莊玉瑤的關係,再不能同從前比較,他在莊家的存在,理所當然的被邊緣化了。

莊子逸心裏藏著事,然而莊家人沒一個是聽勸的。

他看著自己的家人一個個地往錯誤的路上走,卻毫無辦法,索眼不見為淨。

但莊明禮突然找他,總歸不會是為了敘舊。

莊子逸想了想,便道:“下次他再來找你,你便讓人通知我一聲吧,我在哪你是知道的。”

他前些年同韓彥搗鼓生意,確實賺了一筆銀子,在城南購買了一座宅子。

這件事誰也不知道,除了韓彥。

那座宅子,他原本是打算在莊玉瑤出嫁時將房契地契塞到手裏,不放進嫁妝單子裏,隻作為哥哥給妹妹的私產。

隻是現在看來,已經沒了那個必要,他便自己住著了。

韓彥點了點頭,“我估著他可能明日就會再過來一趟。”

他雖然不喜歡除莊明禮莊婧溪以外的莊家人,但他不會阻止莊子逸跟莊明禮的見麵。

但他也不會由著莊家人欺負莊子逸就是了。

被韓彥這麽一打岔,莊子逸便忘了先前看那個睡著了的公子有些眼這一茬。

莊婧溪也已經醒了,看了一眼這冷寂得有些過分的屋子,再看了看麵前的江寒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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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問:“這是楚王府?”

江寒鈺嗯了一聲,“我總不能背著你堂而皇之地進浮萍居,這若是被他人瞧見,你的名聲也就毀了。”

世道對子總是苛刻些的,就算他和現在是清清白白,也擋不住一些人的多多舌。

他自己對閑言碎語不甚在意,卻不願讓那些東西汙了的耳朵。

莊婧溪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腳尖,“你倒是想得周到,隻是這樣一來,你自己的名聲怕是要不好了。”

兩個俊公子進了楚王府。

莊婧溪用鼻子想,也知道明日邵京城會傳出怎樣的風言風語。

隻怕又有人會楚王殿下是斷袖,以及楚王殿下和尹家公子鬧了別扭諸如此類喪心病狂流言。

江寒鈺倒是不甚在意地一笑。

他道:“我的名聲差也不是一兩的事了,無所謂再添上這麽一樁。”

“何況——”他頓了頓,又道:“這條路上,除了瞧見莊子逸和那個姓韓的之外,就沒再到別的人了。”

靠近楚王府的那條路,向來都是冷冷清清的,不會有人敢靠近。

所擔心的,本就不會發生。

聽他提起莊子逸莊婧溪倒是沒什麽反應,就是問了句,“他有認出我嗎?”

江寒鈺不知為何,突然心極好地彎起了

可能是因為隻問起了莊子逸而沒問某個人吧。

他道:“若是認出來了,就不會讓我背著你離開。

“不過他往我這邊看了一眼,也許是覺得你眼。”

莊婧溪嗯了一聲,便沒再將此事放在心上。

莊子逸有沒有認出來,事實上也並不怎麽重要。

就算莊家人想要拿此事做筏子,也自有應對之法。

不提,江寒鈺自然也不會再起莊子逸如何如何。

更何況莊子逸邊還有一個韓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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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下子,正打算給莊婧溪鞋。

莊婧溪腳往後,躲開了他的,有些震驚地看著他,“你做什麽?”

江寒鈺眉頭擰著,“你的腳傷了,你打算一直這麽疼著?”

莊婧溪手指微僵,不自在地抿了抿,“我自己來。”

在他的屋子裏讓他給自己鞋。

怎麽想都覺得十分詭異。

江寒鈺見尷尬,也不勉強,等自己將鞋拖了,他才握著的腳腕,聲音裏帶著幾分安,“可能會有點疼,不過不必忍著。”

莊婧溪心道其實也沒有這般脆弱。

不至於連這點痛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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