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放心,昨晚上就送去了,也是可憐,如今又沒有個人給做主,偏偏又給三老爺看上了,三太太又是那樣的人,一個孤子,若不是有咱們幫忙,就是跑出去,也沒有一條活路。」
品蘭嘆了口氣,復又笑道:「也難為竟然要想到來求太太,咱們正好有商隊從那邊過來,還真給聯繫上了哥哥,往後總比在這裏好吧!」
七夕卻又擔憂道:「哥哥家了沒有?單他妹子這樣去投奔,嫂子能接嗎?雖說是兄妹至親,可這年頭,就是親人,也未必靠得住呢!」
喬玉言搖了搖頭,「那就只能看各人的命了,的份文書我們也替弄好了,到了那頭也不會是黑戶。
在三房做丫鬟,多也攢了點兒銀子,品蘭又拿了五十兩給,若是還不能安立命,那到哪裏都難逃厄運。」
品蘭點頭道:「太太說得沒錯,各人有各人的命數,咱們把咱們能幫的都幫了,難不還要負責人一輩子不?」
七夕也反應過來,是自己思慮得太多,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橫豎那位喬姨娘的胎總算下來了,奴婢懸著的心也可以落了。」
喬玉言便笑話道:「現在可以安心出嫁了?」
屋子裏的眾人頓時笑了起來,杏兒端著托盤進來,不由笑著道:「大傢伙兒都在說要去鍾家喝喜酒呢!想我問問七夕姐姐,新房裏可還缺些什麼,我們好送添妝。」
「你這小蹄子,連你也來笑話我!」
杏兒便抿笑著給喬玉言將一盅甜湯放在桌上,「太太趁熱喝了吧!嬤嬤說給您驚。」
眼瞅著七夕沒兩日就要嫁了,喬玉言便讓杏兒進屋來伺候,這兩日看來,倒果真十分妥帖。
且也看得出來,與陶然居里的上下人等關係都得不錯,是個玲瓏的人。
大概是看出來們主僕三個在說己話,杏兒說笑了兩句,便仍舊尋了個由頭要避出去。
喬玉言卻笑著住,「才說你七夕姐姐的笑話,這麼快就要跑了?實不相瞞,你品蘭姐姐明年也是要出嫁的。
我這屋子的丫鬟與別不同,我總怕你們不知道底細嫁了不合心意的人,所以也跟你說一聲,你心裏好有個底,若是有到合適的,只管來跟我說。
我這邊讓人去相看相看,果然家世人品妥帖,再不遂你們心意的。」
喬玉言說起這話,品蘭和七夕便都笑了起來,七夕立刻道:「這不是現世報?方才還在笑話我呢!」
誰知杏兒卻是極認真點頭道:「這是太太心疼我們呢!有太太這句話,奴婢便知道怎麼行事了,若是真能到那等合心意的人,再不會瞞太太的。
若是沒有到,也煩請太太替奴婢費點兒心,替奴婢看看,可有沒有適合奴婢的。」
「你這丫頭!」七夕吃了一大驚,忍不住將上上下下地看了一遍,「我還真是頭一回見到你這樣淡定的。」
品蘭連忙將七夕拖開,笑著將杏兒支出去,「你也真是的,人家那是在太太跟前穩重,如何似你這樣輕狂?把人家小姑娘臊得……」
喬玉言瞧著們這般快活,只覺得心裏開心。
品蘭見慢條斯理地攪和著盅子裏的甜湯,又不由嘆了口氣道:「不管怎麼說,喬姨娘也算是有手段了,藉著這個機會給太太你賣好,連消帶打地用一個假胎跌了四和二太太三太太三位的臉面。」
七夕卻是冷笑了一聲,「若不是有咱們幫忙,哪裏能事?」
說著便見到喬玉言往自己上幽幽地看了一眼,便連忙道:「太太你放心,這話奴婢怎麼也不可能會在外頭說,過了今天,這件事,奴婢就爛在肚子裏了,只是奴婢始終放心不下喬姨娘這個人。
在奴婢看來,心思歹毒,又嫉妒心重,手段更是狠辣,從前若不是咱們機智,可不知道要在手裏栽多回。
如今是沒有了依仗,這才來向咱們求助,太太可千萬不要心,念著什麼從前的姐妹分。」
喬玉言不由失笑,「怎麼快出價了,倒學了些王嬤嬤的脾在上。」
七夕不由發窘,「奴婢一心為著太太,太太還取笑我!從前喬姨娘可會在太太面前說什麼姐妹分了,哄得太太那一個團團轉,什麼都聽的,這個喬姨娘,有的地方簡直有些邪氣!」
喬玉言不由就想起自己初來京城的時候,仔細想想,七夕也就是在那段時間裏,在自己的一眾丫鬟中被排到了邊緣地帶。
所以,確實是對喬玉寧最反也覺最直觀的人。
喬玉言便收齊了笑容,再一次跟肯定,「你放心,我不會!我早就知道是什麼人,這一次確實是找了我幫忙,可我也是在利用那個肚子激袁雪晴和魏氏。
魏氏這個人,在府里所有人面前都是個老好人,見著誰都是樂呵呵的,手指又寬,這才來多久,上上下下得了的好的人不知道有多。
這麼一個人,若是直接跟來,勝算太小,更何況,外祖母的事還在手裏握著。
須得先來這麼一下,才能眾人都看清的真面目,將來再有什麼事,也不會先為主地就信任了。」
品蘭也攬過七夕的肩膀,「更何況,你還沒有看出來嗎?二太太這是想和四聯手呢!替四除了喬姨娘的胎,那四能替做什麼呢?
必然不是對咱們太太好的事兒,眼下這件事一捅出來,倆再要合作,可就沒那麼容易了,且還反倒容易招人的眼。」m.
七夕聽到這話才算放心,「太太您等著,奴婢很快就還回陶然居,品蘭這個沒良心的要遠嫁,奴婢卻是要一輩子陪在太太邊的,那個二太太想要用咱們老太太來威脅您,那可不能夠!」
喬玉言只是笑著點頭,心裏卻不免在想魏氏的對策。
這一次魏氏失敗了,可不代表就打消了的念頭。
估計用不了多久,又要生事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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