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漸迷人眼……
映日荷花……
通通不符合!應樂蓉有些垂頭喪氣,書到用時方恨!此時的,真恨自己在現代時沒有多背兩首詩。
莊瑾佳不解的看,輕聲問,「應小姐?」
應樂蓉回過神來,對著搖了搖頭,便火速的低下了頭,真是丟臉!
還是在季傾歌的面前。
季傾歌微不可察的挑了挑眉,看應樂蓉那恨不得埋到地裡面的樣子,心道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要面子。
難不不明白一個道理做,死要面子活罪嗎?
不過連第五個字都想不出來,還真不是季傾歌笑話,應樂蓉的確是有些蠢了。
不過也可以理解,季傾歌回想起前幾次對封譽的殷勤,畢竟的心思,都用在了貌無雙的逍遙王殿下上。
荒廢了才學倒也可以理解!
然而卻是落花有意流水無了,季傾歌想起封譽那幾次對毫不留的無視,不自覺的揚了揚角。
心也莫名的愉悅了起來,發自心的喜悅讓整個人都顯得十分的生。
對於天生遲鈍的季傾歌,下意識的就認為這個愉悅,是因為看到應樂蓉吃癟不痛快。而不是別的什麼……
「我沒想出來,」應樂蓉悶悶的道,垂著頭讓人看不到此時的表。
莊瑾佳一怔,眸中一閃而過詫異神,「無妨,應小姐就喝一杯果酒就好。」
「嗯,」應樂蓉又是悶悶的一聲,然後拿起面前的酒杯,很小很小的酒杯,早就已經倒滿了酒,應樂蓉默不作聲的一飲而盡。
果酒口醇厚香濃,很香甜,回味無窮,然而應樂蓉本就沒有心思去細細的品嘗。
覺得面子上面掛不住,很丟臉,所以臉蛋很紅。
蘇恩恩要接著應樂蓉答不上來的,原本已經想好的詩句沒有辦法只好擱淺,「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
應樂蓉如遭雷擊,這句……也會!
「沾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蘭馥兒接著接道,早在應樂蓉答不上來時,就已經想好了第六個字是花的詩句。
第二下來,除了應樂蓉,所有人都對的很乾脆,對答如流般的,這讓應樂蓉更加的惆悵不已。
垂著的眸中不停的轉著,不知是在想些什麼。
第二的第二局開始,應樂蓉突然抬眸,提議似的語氣,看向莊瑾佳,「這一局不如換個順序?」
莊瑾佳愣了一下,然後第一反應去看封凌雪,「殿下,您看呢?」
的語氣著恭敬,卻無端的讓封凌雪喜歡不起來。
似乎是有些恭敬過頭了,畢竟其實現在大家是在聚在一起遊戲,氣氛原本可以很愉快輕鬆的。
「都可以,」封凌雪懶洋洋的道。
「那就換吧!」莊瑾佳又想了想,「就直接把順序顛倒一下吧!也方便的多。」
眾人沒有異議,所以之後,便從蘭馥兒最先開始。
因為順序換了,所以蘭馥兒從第一個字是花字的開始,「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相思,兩閑愁。」
蘇恩恩,「楊花落盡子規啼,聞道龍標過五溪。」
應樂蓉扯扯,又有些得意的模樣,「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
季傾歌看那模樣就覺得好笑的很,真是不明白是哪裡來的優越,驕傲個什麼勁呢。
蘇襲月,「人閑桂花落,夜靜春山空。」
莊瑾佳想了想,才道:「黃四娘家花滿蹊,千朵萬朵枝低。」
季傾歌亦是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唐寅的那首《桃花庵歌》,說,「桃花塢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
桃花庵歌,詩人唐寅以桃花仙人自喻,以「老死花酒間」與「鞠躬車馬前」分別指代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以富貴與貧賤的各有所失,形鮮明強烈的對比。
表現了自己平凡真實中帶有庸俗消極一面的真實心,帶有憤世嫉俗的意氣。
全詩明白如話,不用任何典故和華麗辭藻,卻蘊涵的無限藝張力。
這首詩雖然有些長,但季傾歌卻背的很,因為發自心的喜歡。
又或者說,詩中的那種境界,亦是所嚮往的,想去追隨的。
封凌雪沒有任何停頓的接道:「半壕春水一城花。煙雨暗千家。」
蘭馥兒想了想,「唯有牡丹真國,花開時節京城。」
蘇恩恩了,踟躇半晌,卻也沒說出話來。
於是蘇恩恩,了第三中第一個淘汰的人。
應樂蓉本來都已經想好了第十個字是花字的詩,然而蘇恩恩這一下子,只能是推翻之前想到的詩句,重新再想。
突然,的眼睛亮了亮,那首穿越之前上小學時就會背的詩,口而出,「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
蘇襲月,「待到重日,還來就花。」
莊瑾佳,「來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縷魂。」
季傾歌亦沒什麼停頓的就接道:「最是人間留不住,朱辭鏡花辭樹。」
莊瑾佳心底在此時暗道,這個季傾歌,果然是有兩把刷子。
最後一人乃是封凌雪,「草青青柳黃,桃花歷李花香。」
第三對詩開始,這一中的題眼是「月」字,依舊是蘭馥兒先開始,「月燈山滿帝都,香車寶蓋隘通衢。」
應樂蓉開口,依舊是那種很是簡短的詩句,「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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