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傾歌捂著被撞的生疼的鼻尖,一雙眸子漉漉的著眼前緩慢著轉過,笑意盈盈的男子。
沒想到封譽的後背看著清瘦,撞上去倒是疼的很。
不過這個封譽,他笑什麼?
撞疼鼻尖,他似乎很開心的模樣?!
「王爺笑什麼?」季傾歌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聲調綿綿的,尾音拖得長長的,到像是在撒的意味。
然而封譽卻聽出來了,勾了勾角,他的眼中劃過一抹笑意,「你為何不好好走路?和本王一起?」
季傾歌瞪大雙眼,微微不可置信的看了封譽一眼,怎麼還怪上了?
「明明就是王爺走走路突然停下來了!」
季傾歌說著,還故作生氣的瞪了封譽一眼,卻在接收到封譽眼中愈發濃的笑意時,愣住。
怎麼氣氛……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不對,……剛剛怎麼瞪了封譽?
意識到這個,季傾歌不由得紅了臉蛋,連忙就垂下頭,有些驚慌失措。
怎麼現如今不止是封譽變得十分奇怪,連自己都到了他的傳染,開始沒大沒小的……
封譽卻在此時,優哉游哉的又開口了,聲調有些弔兒郎當,「你還沒回答本王,為何不和本王並排著走?嗯?」
尾音微微上揚,卻該死的好聽和。
季傾歌悶悶的道:「王爺天家人的尊貴氣勢,氣場太過於強大,臣惶恐,」說完便是季傾歌自己都愣了一下。
……
都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啊?
「呵……」封譽終是忍不住,笑了出來,笑聲舒朗好聽,如珠落玉盤。
怎麼從前他沒有發現,這個小丫頭還有這麼可的屬呢?
還……自己為天家人的尊貴氣勢氣場強大?惶恐!
「這麼說,倒是本王的錯了?」封譽毫沒想過這是在大街上面,倒是有一種想要和季傾歌促膝長談的意思。
季傾歌默了默,「……」本來就是你的錯!
又默了默還泛著疼的鼻尖,中規中矩的說,「臣不敢指責王爺,一切都是臣自己不小心。」
封譽瞧著眼中閃過的委屈之,又忍不住勾著笑了笑,這還委屈上了!
「行了行了,都是本王的錯,你別委屈了,」封譽的聲音含著笑意,語氣卻十分認真,「都怪本王的氣場太過於強大了,」末了還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季傾歌愕然的看他,卻見那雙漂亮的風眸中,笑意愈發的濃,好看的人。
不知怎的,的臉頰就覺得熱了起來,一時有些無言。
封譽也不再逗,悠悠的嘆了一口氣,「走吧!」
然後季傾歌便見他調笑般的看著自己,季傾歌也收斂起了緒,默默的跟上了封譽,兩人並著排……
一路來到了逍遙王府,季傾歌對王府的模樣景緻倒是很悉。
因著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到這裡,先前封譽傷那陣子,可是每日按時的來給他傷口換藥,而且一連持續了很多天。
封譽一進王府,腳下的步子就直奔自己的書房,季傾歌雖然訝然封譽沒有直奔之前自己總是給他換藥的那間屋子,不過也沒有說什麼。
封譽做什麼,自然都是有他自己的道理的。
只有謹言和語知道,封譽的那些珍稀貴重的藥材藥膏,全部都在他的書房裡面。
封譽進到書房之後,季傾歌才看了清楚,他書房中有一個又長又高的檀木柜子,上面是一小格一小格的,每個格子裡面都放著大小不一、高低不一的小瓷瓶,或是一隻奇形怪狀的藥材。
季傾歌雖然都不上來名字,但是心裡卻知道,一定十分的昂貴,心裡有種奇異的覺,季傾歌卻描述不上來。
封譽四下環顧一圈,拿下了一個綠的很是剔的小瓷瓶,遞給季傾歌,「這個葯可以祛疤還可以加速傷口的癒合,」他想了想,又問,「要現在就塗嗎?」
季傾歌婉言拒絕,「不……不用了,」是實在有些接不了那麼尷尬的場面了。
「嗯,」封譽也沒有為難,將手裡面的小瓷瓶向前一遞。
季傾歌接過,畔泛起一抹淺笑,「多謝王爺了。」
封譽只是笑看著,揚眉道:「這下子是不是覺得我平易近人多了?氣場不會那麼強大了吧?」
季傾歌看著他的眉梢飛揚,顯然一副十分愉悅的模樣。
愣了愣,怎麼這個事,還沒過去呢?
想了想,季傾歌決定換一種說法,不然估計這件事,下次見到封譽,他還是會不依不饒的。
「王爺,其實我之前是開玩笑的,您一直就十分的平易近人,」的表認真,眼神誠摯又清澈,本就瞧不出來是扯謊的模樣。
封譽挑挑眉,沒再接話,這事也就這麼的過去了。
季傾歌自然也不清楚,他究竟是相沒相信。
**
季傾歌回到相府,便坐在了銅鏡前,將脖頸的傷口展開,傷口沒有再流了,有著結痂的趨勢,將那隻綠的小藥瓶拿在手裡觀了一陣。
連裝藥膏的瓶子都這麼的好看,質地細膩溫潤,將堵住瓶口的塞子拿了下來,一著草藥味道的清香味道散發開來。
藥膏是白的,季傾歌用手在上面輕輕的颳了一點,然後覆上傷口,向著四周塗抹開來。
倒是沒有太大覺,就是覺傷口涼涼的,舒服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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