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比起一些大家名作還是差了那麼一大截,但勝在這個「吹畫」吹的很是新穎,所以當時姑姑倒是誇了幾句,還賞了一些首飾給……
季皇后剛想說話,便被一個太監打斷,「啟稟皇上、皇後娘娘,北霽國、南暻國使者到。」
「請進來,」慶寧帝淡淡開口,沒有去理會還在等著獻舞的應樂蓉。
應樂蓉面上閃過一尷尬,訕訕的退到一旁,低垂下去的眼中閃過一憤懣。
真是……什麼時候來覲見不好!
非選在這個時候!
然而心裏面是這樣想的,還是滿臉不願的回到了的那個座位上坐了下來。
在這個皇權至上的朝代裡面,能做的,唯有順從,若是不識趣……應樂蓉忽然覺得脖頸似乎有些涼意。
兩國的使者同時從殿外走了進來,其中一個人還懷抱著一個盒子,盒子十分的,看著盒子,怕是就能猜出裡面的東西價值也很是珍貴了。
兩個使者一同走到了殿中央,「北霽國使臣(南暻國使臣)拜見皇上、拜見皇後娘娘,祝皇後娘娘千秋萬代,安康,祝鄰國國泰民安、國運昌盛。」
「起吧!」
直起後,北霽國的使臣先說話了,他抱著拳頭拱手,「北霽吾皇獻上珍稀花卉一百盆,現在已經進了宮門,還請皇後娘娘笑納。」
南暻國使臣不甘落後,上前一步,將手中的盒子往前一遞,「南暻吾皇送上兩隻南海夜明珠。」
有宮上前來接過南暻國使臣手中的盒子,上前遞給季皇后。
季皇後接過去,放在面前的桌子上面,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微笑,「替本宮謝謝北霽和南暻國的皇上。」
南暻國的使臣拱了拱手,「皇後娘娘不如打開盒子看看喜不喜歡?」
面上掛著淺淺的得意之,像是篤定了自己國家的禮是全場最珍貴的一般。
季皇后也沒和他計較,就打開了眼前的盒子,盒子一打開,立馬出了兩道七的芒。
盒子裡面裝著兩顆夜明珠,都是嬰兒拳頭大小,散發著淡淡的澤。
一些人不由得「唏噓」出聲,嘆南暻國的大手筆。
然而季傾歌的表始終淡淡的,因為南暻國的寶貝雖然珍貴,然而還是比不得北霽國的一百種珍稀花卉。
畢竟就是去搜刮這一百種花卉,都是要花費許多財力、人力。
前世知曉北霽國帶來了這樣的生辰禮,季傾歌當真是好一陣驚嘆。
「來人,給兩國使臣看座。」
兩國使臣坐下來之後,宴席便又繼續,應樂蓉又有些蠢蠢,站起來躊躇又殷切的開口道:「皇後娘娘……」
應宸妃的眼裡閃過一嫉恨,死死地瞪了一眼應樂蓉,這個蠢貨,到底知不知道是姓什麼的?!
一味的討好皇后那個賤人是怎麼回事!
「你跳吧!」季皇后語調淡淡的,表也淡淡,很明顯的敷衍。
然而得到了許可的應樂蓉,則是歡歡喜喜的下去換服去了。
又過了半柱香的功夫,一襲櫻霓裳羽的應樂蓉從外面款款的走了進來,拖著綺麗的舞,紗的在上,包裹著姣好的段。
走到殿中央,琴聲悠揚響起,向上一躍,長長的水袖在空中劃過一弧度。
一些紈絝的公子哥兒不有些看花了眼,一雙眼的盯著玲瓏的段,不肯移開半分。
這人的勁兒,倒是一點也不比方才那些人們差了多。
的影隨著樂曲緩緩流,有風吹進來,吹了的擺,子隨著節奏舞,的臉上帶著笑,眼如的樣子,看在一些人的眼中,當真很妖。
慶寧帝只看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心底暗嘆,也不知這是誰家的千金,怎麼就這般的當眾獻藝,自降價。
樂曲變得激昂,應樂蓉的子快速的打了個旋兒,袖中出長長的一段水袖,向前一揮,彎腰跪地,頭向後仰去。
樂聲平緩,應樂蓉猛地起,又飛快的轉了幾個優的弧度,隨著琴聲戛然而止,的子也緩緩的歸於平靜。
一切都安靜了,應樂蓉站在那裡朝著季皇后又是一拜,開口連續說了幾個祝詞。
季皇后在這期間,看著應樂蓉之前坐過的那個位置,已經知道了應樂蓉是從應家那邊走過來的,也就是應家之人,下意識的就對眼前子厭煩了起來。
再瞧著那眼如的狐貍模樣,更是有些不喜起來,然而還是淡淡的笑笑,「起吧!」
應樂蓉難以置信的看著季皇后一派平靜的模樣。
就這樣了?
都不賞賜什麼?
甚至都沒有一句誇讚的話!
應樂蓉雖然滿腹的不願,然而還是回了自己的位子上面,披上外套,遮蓋住了玲瓏曼妙的段。
接下來又是幾個歌舞之類的節目,都是由教坊司的子們表演的。
通過應樂蓉的表演,季皇后淡淡的態度,慶寧帝甚至連看都不看一眼,一些想要出風頭的千金也歇了心思。
看罷了表演,大家便紛紛的開始向季皇后獻上自己的禮。
蕭貴妃對著自己的宮使了使眼,宮下去,蕭貴妃開口道:「姐姐,這是我給你的禮。」
語罷,四個太監合力,抬進來了一個屏風。
四扇的屏風,四個面上,分別綉著緻無比的花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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