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剛剛出去的時候還是愁眉不展的,怎麼這麼快就……
蕭梓曦覺到詫異不已,來到了封玄奕的旁,後的丫鬟上前來,將手中托盤中裝糕點的盤子拿起放在桌上,然後低著頭就默默的退了出去。
封玄奕拉著的一隻手,將拉著坐在了旁,蕭梓曦在他旁坐定,就看向雲鏡,「咦?」了一聲,然後問封玄奕,「這位是……」
封玄奕無奈一笑,然後下指了一個方向,「還不是咱們的好表妹,」話落,他就捻起一塊糕點,也不管賣相多麼的慘烈,就送了口中。
齒間頓時被香甜的玫瑰與蓮蓉混合的香氣填滿,甜的他整個人都要化了一般。
蕭梓曦拿起那字條一看,好奇的看了一眼雲鏡,「這位公子有什麼才能啊?」
雲鏡垂首,「太子妃折煞在下了。」
蕭梓曦頓時來了興趣,饒有興趣的問道:「你是如何知道本宮是太子妃的?」自己從進了書房到現在,還沒有人提起過這個稱呼呢!
雲鏡看了一眼坐的位置,那意思不言而喻,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鄰國皇家人似乎都十分專,所以在下斗膽猜測,」雲鏡道,他回答的是另外一層意思。
因為鄰國皇家之人皆專,所以太子府的後院裏面只有一位太子妃,而沒有其他七八糟的妻妾通房。
他說的是事實,也是全天下人都知道的事實。
鄰國的先帝,一生只得一個皇后,另一位羅太妃一生無所出,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先帝本就不屬意羅太妃。
只不過是礙於一些特殊的原因,不得不娶了罷了。
慶寧帝倒是除了一位季皇后,還有兩位皇妃,只不過即便如此,慶寧帝依舊很是俗清奇,至比起北霽和南暻兩國國君的三宮六院來說。
「呵呵,」蕭梓曦輕輕的笑了笑,然後沒再說什麼,看向封玄奕,「阿奕,明日上午我想要回將軍府一趟,有些想娘親了,而且弟弟近來要去相府將聘禮送去,我也想回去添上一些什麼。」
「好,你想做什麼便去做吧!」封玄奕咽下又一口糕點,沒什麼緒的說道。
只不過他要去理戶部的事,可能陪不了。
雲鏡在此時淡淡的掃了外面的天空一眼,眸了,突兀的開了口,「太子妃殿下,恕在下多,明日您不如下午過去。」
蕭梓曦莫名的看了一眼同樣表詫異的封玄奕,然後視線轉向雲鏡,挑了挑秀氣的眉頭,「為何?」
「明日會下一上午的雨。」
蕭梓曦驚得微張,嫣紅的瓣了,「你說真的?」
「九可能。」
蕭梓曦和封玄奕對視一眼,均在對方眼中看出來了興緻盎然的彩。
難不當真是個高人?!
下午的時候,封玄奕來到了戶部,戶部侍郎愁眉不展的坐在座椅上面,戶部尚書倒是不知道去了哪裏。
戶部侍郎一見到封玄奕,連忙起見禮,隨著他的作,烏紗帽歪了歪,他慌忙的擺正。
然後走到封玄奕前,拍拍袖,跪下行了個禮,「臣參見太子殿下。」
「起來吧!」封玄奕淡淡道,然後問他,「戶部今年新上任的員有哪幾個人?」
戶部侍郎起,站在一旁,了頭上的烏紗帽,眼珠轉了轉,想了想才道:「有三人,分別是一位員外郎,做李靜和,還有一名主事付青松,另外一個不過是一個筆帖式,老臣實在是沒記住他什麼名字。」
「無妨,」不過是一個筆帖式,七八品的職了,如何能做得了將賦稅上漲三的決定。
不過……這個做李靜和的員外郎,以及主事付青松,倒是嫌疑很大。
可是區區一個員外郎,還有一個主事,真就有這麼大能耐?
「今年的賦稅是誰負責的?」
戶部侍郎一愣,猜出太子殿下今日是為何而來了。
「回太子殿下,是另一位戶部侍郎,右侍郎安侍郎負責的,」六部中基本上都是設有兩位侍郎,左侍郎和右侍郎。
「他人呢?」
「他……本來是應該他負責沒錯的,不過安大人一月前摔壞了,這事就落在了戶部郎中的肩上……太子殿下請恕臣的疏忽,若是當初臣能認真仔細一些,也不至於……」
左侍郎心中有些忐忑,其實這本就不是他的差事。
戶部郎中頒完百姓要繳稅的命令下去,應當是要到安侍郎的手中審核再往上的。
歷年來都是如此,他平日裏只負責一些不痛不的差事。
但是這一次,是到他手上一次的,只是他也沒有仔細去查看,便給批了。
現在的他,追悔莫及。
「在何?」
「殿下隨老臣過來,」說著,戶部左郎中在前面帶起了路,兩人走了一段路之後,戶部左郎中停在一間房門前。
他的職在戶部只在尚書之下,所以不需要下人通稟,就出手推開了門。
門,擺放著一張簡潔樸素的書案,以及兩把帽椅,書案上面擺放著幾本厚厚的書冊,一個下人正在拿著抹布著桌案,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人。
「這屋子裏面的人呢?」左侍郎奇怪極了。
「大人他……已經有些時日沒來了,左侍郎大人不知道嗎?」
左侍郎搖了搖頭,他的確沒注意到,「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