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於讓他這麼費盡心思、費盡手段的設計陷害自己的親生父親。
不過他陷害起自己的父親,竟然也是這麼的手下不留,毫不手,這讓季傾歌甚至有了一個十分大膽的猜測。
是不是……應宸妃當時了慶寧帝的妃子,也是因為一場人為製造的意外呢?!
就好像是林氏當初,想要陷害父親那般的意外。
像林氏那般,本就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謀。
季傾歌被自己這樣的想法嚇了一跳,面上一閃而過慌,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氣氛一陣沉默,沒有人開口說話。
坐的有些累了,況且封凌雪本就是個坐不住的子,提議道:「婉婉,咱們出去走走吧?」
「好,」季傾歌看了一眼窗戶外面,沒有拒絕,外面的景很,白茫茫的一片,天地間都彷彿融為一一般。
白一片!
一片白!
站起,吩咐下人將那件月白的蘭花領長襖拿來,披在上,封凌雪也已經穿戴好了。
封譽坐在那裡,眸一眨不眨的看著季傾歌,清麗出塵的子,披上那件月白的長襖,越發的顯得清新俗。
只出一張掌大的小臉,緻又完,絕世又獨立。
像是一個雕細刻的瓷娃娃一般,的有些不真實。
這披風……倒是和他今日穿的披風,有異曲同工之妙,封譽莫名就被自己這樣的想法給取悅到了,心愈發的開懷起來。
「走吧!」封譽站起來,作懶散,語氣散漫,「本王知道有一好玩的地方,一起去吧?」
視線依次劃過季傾歌、封凌雪,以及暫時沒有作的羅景湛和楚煥。
他是故意這麼說的,因為他知道,自己只要是提及了「好玩」這樣的字眼,封凌雪一定會就範。
即便是季傾歌不想,也一定能將季傾歌哄得和一起跟他走的。
果然,封凌雪眨著一雙漉漉大眼睛,「去哪呀,皇叔?」
封譽眼中笑意更深,封凌雪問的……正合他意!
「在護城河那邊,本王聽說最近開了一家冰戲的場子。」
冰戲,俗稱冰嬉,是一種娛樂消遣的活,是在冰上完的一種活。
玩的樣式多種多樣,在很早的以前就流行起來了,只不過最近幾年剛剛才傳進了鄰國罷了。
冰戲可以在冰上面進行各種表演,例如舞龍、舞獅子、跑旱船、走冰鞋等。
亦可以自己換上冰鞋,拄著冰刀,在冰上變幻出各種各樣的花樣來。
這麼有意思的活,封凌雪自然是很了解了,的眸中迅速迸發出喜悅之,一臉希冀的著封譽絕無暇的一張臉,「皇叔……我想去。」
封譽勾著,似是早就料到會這麼說一般,漫不經心的就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季傾歌的方向,還站在原地,緻的一張小臉沒有什麼緒,他問,「季丫頭一起?」
季傾歌剛想說話,封凌雪就已經替回答了出來,「一起,一起。」
季傾歌抿了抿,無奈的咽下了沒說出的話。
*****
踏進冰戲場,見到眼前的場景時,季傾歌還是有些微怔的。
現在的天氣,本就不足以嚴寒到結了冰不化的地步,而且還是在屋子裡面,所以冰戲場地面上的冰,其實有相當大的一部分是由老百姓們人工製作而的。
至於怎麼製作的,那就是靠著廣大的老百姓們的智慧頭腦、集思廣益而的了。
不得不說的是,老百姓們的智慧是無限的。
冰場是一個巨大的圓形,地面上覆蓋著一層又厚又結實的冰,圍著冰場的一圈擺放著一張又一張桌子與圈椅,桌椅與桌椅之間,用屏風阻擋隔開。
而這麼偌大的一個冰場,除了他們五個人,卻沒有一個老百姓,這讓季傾歌很是訝異了一下,不過也沒有多想。
他們隨意的在一張桌子后坐了下來,立馬就有冰場的下人呈上來茶水瓜果點心之類的消遣吃食。
封凌雪饒有興趣的從盤中拿了一個餞扔到裡,心道這家冰場服務還周全及時的。
在和季傾歌都沒有看到的地方,封譽沖著那個下人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眉眼深一片滿意的彩。
幾個人坐下來之後,表演就要開始了,有穿著紅黃馬褂人;亦有穿著藍綠馬褂的人。
他們均都穿著冰鞋,拿著冰刀,在冰上練快速的行著,做著各種各樣高難度、姿勢優的作。
表演的節目多種多樣,梁祝化蝶、金獨立、哪吒探海等等,季傾歌看的興緻缺缺,沒什麼興趣的樣子,但礙於封凌雪喜歡,只好坐在椅子上面作陪。
封譽雖然也在看著中央的冰場,但眼角餘卻始終觀察著季傾歌的表,見沒什麼興趣,他的眼神黯了黯。
封凌雪看著看著,就不滿足於只是坐在這裡看了,不斷的去瞄著封譽,卻見封譽自始至終都沒有看自己一眼,不過卻往婉婉的方向看了好幾次。
嘟著,眼珠轉了轉,囁嚅著,「皇叔……」
封譽挑眉看,詢問似的目。
「皇叔,我想去……」一邊說,一邊指了指正前方。
封譽先是沒有說話,隨後眸亮了亮,他出手指勾了勾,一個下人邁著小跑著的步子就走了過來,低下頭很是恭敬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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