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傾歌只道是知曉江畫跟著季遙之去了戰場,其餘的……至於兩人在戰場上面發生過什麼事,倒是不清楚。
江畫回來之後,自己從來也沒有見到過。
蘇鳶想了想,道:「娘也不知道,問你哥哥他也不肯說。」
隨即眼神飄向了旁兒的肚子上,眉眼之間是再明顯不過的喜。
生過季傾歌姊妹三人,自然是一個極其有經驗之人,所以,蘇鳶便將自己多年來的養胎經驗,全部都告知了季傾歌,季傾歌聽得倒也認真。
最後,蘇鳶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又叮囑季傾歌道:「婉婉,雖說有孕了,但切忌不要盲目的補子,把需要的營養補夠了即可,補得發胖了可就不好了。」
聽了蘇鳶的話,季傾歌倒是一愣,隨即便點頭應了下來。
毫不懷疑娘的話,娘這個人從來都甚是,更是不餘力的保持著自己纖細苗條的材,即便如此,他們兄妹三個人的依舊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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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懷孕的緣故,季傾歌在逍遙王府中,當真是嘗了一把做皇的滋味。
幾乎是被闔府上下,都如同對待稀世珍寶一般的呵護著,走幾步便有長眼的丫鬟上來攙扶著,生怕會有什麼閃失。
這一切還要歸功於寵妻狂魔封譽。
在江畫與季遙之親前的三日,季傾歌與封凌雪一起來了令儀長公主府,來為江畫添妝。
封凌雪如今已經懷孕兩個多月,小腹微微隆起來,看見季傾歌,當然先是恭喜了季傾歌有喜的好消息。
進到長公主府,長公主邊噙著溫和的笑意,看著兩個自己都十分喜歡的小輩。
除了長公主,長公主府中倒是還有一個人在,是江駙馬江淮,江畫的爹。
江淮是個年過中年的大叔,生的的確風度翩翩,即便如今,依舊是十分的風采照人。
也難怪惹得當初百般寵的長公主都芳心暗許了。
長公主為兩人介紹了一下之後,便帶著兩人去了江畫的院,見到江畫,封凌雪便笑嘻嘻的道:「恭喜姐姐了,終於夙願達。」
江畫的眉眼間,閃著待嫁兒那種對未來憧憬的彩,十足的幸福。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約而同的想到一件事,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三人之間,江畫是年紀最大的那個人,倒是沒想到,最終卻是最晚親。
甚至季傾歌與封凌雪此時連孩子都有了……
笑完之後,江畫季傾歌的肚子,道:「這該是我的弟弟吧?」
季傾歌與封凌雪又一次忍不住笑了出來,按照某種輩分來,的確這孩子也算是江畫的弟弟。
不過……
「現如今是該姐姐,不過過不了多久,他就要畫姐姐為舅母了,」季傾歌眼裡閃著狡黠的彩,調侃江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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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畫婚那日,也算是十里紅妝,十分的氣派。
季傾歌為季遙之這邊的人,倒是沒有去長公主府湊熱鬧,便早早的來到了相府,等著季遙之將新娘子接回來。
全程封譽都牢牢的跟在季傾歌的旁,就怕會有什麼閃失。
季傾歌雖然覺得封譽是多慮了,但仍是忍不住心裏面升起來一幸福。
他們一直在相府待到很晚,吃過了兩人的酒席,喝了兩人的喜酒之後,才回了王府。
時間緩緩過,轉眼,季傾歌已經懷孕六個半月,這六個多月來,當真無時無刻都在過著皇一般的日子。
每日用的膳食,都是封譽專門吩咐了廚房按照著的口味做的。
既會讓與肚子裡面孩子的營養補夠了,又不會讓覺得膩而吃不下去。
也是在這個時候,封凌雪懷胎十月,終於生下了一個雕玉琢的娃娃。
季傾歌坐在封凌雪的房中,如今還在坐月子,整日里見不得風,只能悶在房中。
所以便央著季傾歌,讓多來陪陪自己解解悶。
季傾歌當然不可能拒絕,欣然的應許了。
季傾歌一邊逗著孩子,一邊與封凌雪閑話家常。
如今肚子也大了,所以抱不得孩子,只能讓孩子躺在那裡,自己坐在一旁,這般的逗。
封凌雪想到什麼,與季傾歌道:「婉婉你知道嗎,前些日子封玄堯的正妃周文茵診出有孕一個月了。」
季傾歌頓時一愣,逗著孩子的手一頓,讓小孩子將的手抓在了手裡,向著口中去。
季傾歌甚至都還沒有察覺,在想,前世一直到死,封玄堯都一個孩子也沒有。
後來在皇家宗廟的時候,甚至還讓廟中的大師算了一卦,大師道是要算的此人,一生子嗣緣薄,恐難有后。
而那周文茵,現如今嫁到二皇子怕是還未滿一年,居然就有孩子了?
難不是封玄堯他的命格改了?
季傾歌想到這裡,就有些心驚跳的覺,面也有些變了。
封凌雪見季傾歌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有些出神,便道:「婉婉?……婉婉?」
季傾歌忽然回神,「啊?表姐,怎麼了?」
「想什麼呢?你那麼多聲都沒有反應?」
季傾歌只是笑了笑,「沒什麼,只是覺得這位二皇子妃倒是有福氣的。」
有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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