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有福氣嘛!
封凌雪冷嗤一聲,「有什麼福氣呀?被那應姨娘一推,孩子就沒啦。」
應姨娘。
季傾歌聽見這個稱呼,還有些怔,隨即便想起來封凌雪口中的「應姨娘」,是應樂蓉。
忍不住笑了笑,重來一世,這應樂蓉倒是越活越不如從前了。
被應姨娘一推,孩子就沒啦。
季傾歌勾了勾,不止如此,應樂蓉的手段也越來越不如從前了。
前世陷害自己的時候,倒是做的十分乾淨,拜所賜,小產,應樂蓉卻將自己乾乾淨淨的摘了出去。
而如今,如此的「傷敵一萬自損八百」,如此拙劣的手段,封玄堯豈能饒過?
季傾歌還記得,周家的那個周文茵,其實是一個頭腦很清晰的子,至比起來那個蠢笨無知的兄長來說,是如此。
所以其實有可能並非是封玄堯的命格變了,而是本就是周文茵自導自演了一場戲,坑了應樂蓉一把。
買通一個大夫,對於周文茵來說,還是輕而易舉的。
季傾歌與封凌雪對視一眼,兩人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瞭然之。
很顯然,們都猜到了,恐怕是周文茵瞧應樂蓉不順眼了……
想到二皇子府怕是要鬧的「飛狗跳」,兩人都有些解氣。
而季傾歌與封凌雪在這裡閑聊著,封譽也與蕭瑾墨在雲雀樓中坐著,兩人自從了連襟之後,便常常在一起喝茶飲酒。
他們坐在二樓,這間雅間的位置,坐在二樓恰好就能將窗外街上發生的事盡收眼底。
封譽一邊與對面的人說話,一邊看著街上的場景。
忽然瞧見了兩個人,那兩個人上穿的服,很顯然是苗疆人的服飾,頭上還戴著苗疆人戴的頭飾。
封譽眼眸一瞇,連忙站起來,快步的下了樓,疾步走了出去。
蕭瑾墨有些莫名,但仍是隨其後,出了雲雀樓。
他們二人一直追著那兩個苗疆人,跟在他們的後。
封譽只想知道這兩個人是要去哪裡,暫時並不想抓他們,所以沒有讓兩人差距到自己在跟蹤他們。
那兩人也不認識封譽與蕭瑾墨,徑直的來到了二皇子府外,從二皇子府的後門,走了進去。
封譽停在二皇子府外,神有些複雜,眼眸一瞇,他與蕭瑾墨說了句話,便回了府去。
之後,原本被封譽調回王府的暗衛,又被他派遣到了二皇子府外,監視著二皇子府的一舉一。
那兩個人從這日回到了二皇子府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於是,三天後,封譽便命一名暗衛在深更半夜,潛二皇子府,去將那兩個苗疆之人找出來。
這兩個人是極其關鍵的人,畢竟當初,慶寧帝險些就中了苗疆的蠱蟲。
或許通過他們,能查出來一些有價值的消息。
不過……暗衛進到二皇子府之後,翻遍了府每一個角落,卻是一無所獲。
那兩個人進到二皇子府以後,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不見了蹤跡。
封譽最近都在忙這件事,所以每日早出晚歸,直到幾日之後,季傾歌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之。
這日,慎心來王府,給季傾歌送了一些珍饈閣新出的花樣點心來。
慎心將點心放下,便想離去,但卻被季傾歌住,慎心只好停住腳步,問季傾歌有什麼吩咐。
季傾歌旁敲側擊的問他,封譽近來在忙些什麼事,慎心還是在其他的暗衛那裡,知曉了此事,也沒打算瞞著季傾歌,於是便一五一十的全對季傾歌說了。
季傾歌聽完了之後,沉默了好一陣子。
覺得,那兩個人,八就是藏在了二皇子府的室中。
這個室,還是前世季傾歌死後,魂魄在二皇子府中飄的時候,瞧見的。
那間室,就在二皇子府的書房中。
就在他書房中那扇嵌黃楊木雕八仙人的掛屏後面,機關則是他書案上面的那個琺瑯彩瓷燭臺。
看起來毫不相關的兩,連在一起卻是暗藏玄機,封玄堯在這些事上,總是做的十分謹慎,
想到這裡,季傾歌了一聲瓔珞,「瓔珞,拿紙筆來,磨墨。」
瓔珞沒有反應,季傾歌抬頭看,便見瓔珞大大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慎心的方向,並沒有聽見自己的話。
十分的聚會神。
這個臭丫頭……
季傾歌不覺有些無奈,自己這個小丫頭,這兩年來有事沒事的就喜歡往珍饈閣跑,去尋慎心,瞧這丫頭的模樣,倒像是真的心了。
說來瓔珞今年也已經十五了,倒是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
慎心……與倒也般配。
季傾歌想,改日要問問封譽,他的暗衛是不是可以與正常人一般的親。
順便問問慎心,有沒有與瓔珞親的打算……
季傾歌後來沒有再瓔珞給自己磨墨,還是玲瓏與琳瑯一個人給拿來了宣紙,一個為磨好了墨。
然後,季傾歌便將屋的所有人都譴了出去。
玲瓏與琳瑯有些為難,封譽特地的吩咐過們,要保護好王妃,形影不離的跟著。
所以兩人一時間都有些躊躇,著季傾歌那隆起的肚子,不彈,面為難。
季傾歌又重複了一句,「你們先出去待會兒,我有些事,」的神上漸漸帶上了一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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