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心一時被問的無言。
季傾歌趁熱打鐵的道:「那我……便為你們二人做個主……」
慎心子僵了僵,倒也沒想著要拒絕季傾歌的好意。
他忽然就給季傾歌跪了下來,給磕了三個響頭,清秀的臉蛋漲的很紅,「多謝王妃。」
季傾歌笑了笑,輕聲開口,「你無需謝我,你便對瓔珞好好的,就是對我最大的報恩了。」
慎心想了想,在季傾歌的面前再三的保證,又是一番謝恩。
季傾歌微笑著看著下首的慎心,沒過多久便放他離開了。
等到慎心離開之後,季傾歌便又將瓔珞了過來。
瓔珞十分的不解,季傾歌微笑著看,將一個紅底黑面琺瑯葵花盒向前推了推。
盒中裝著有兩副頭面,以及一些首飾發簪步搖,另外還有五百兩銀票,道:「來,瓔珞,拿著。」
這是為瓔珞準備的嫁妝,丫鬟出嫁,給如此多的嫁妝,的確算得上是厚了。
但除了季傾歌,沒有人知曉,季傾歌這其實是連同著上一世的份,一起給了瓔珞。
瓔珞沒明白季傾歌的意思,甚至還誤解了,想到一種可能,眼眶不由得紅了紅。
抖著嗓音,問道:「小……小姐,你是要趕奴婢走嗎?」
季傾歌聽這麼一問,還愣了一下,回過神來,見瓔珞幾乎都要哭出來了,連忙開口道:「沒有,瓔珞,你怎麼會這麼想?」
瓔珞聽季傾歌的話,沒有要趕自己走的意思,提起來的一顆心才放了回去。
「這是我給你的嫁妝,」接著,季傾歌便又拋下了一句讓瓔珞的心,再一次跳的劇烈起來的話。
瓔珞震驚的看著季傾歌,沉默了一會兒,心裏面七上八下的厲害,愣愣的問道:「王妃……給奴婢許了婚事?」
季傾歌頷首,意有所指道:「我瞧著慎心是一個極好的,瓔珞,你說呢?」
「慎心?」瓔珞愈發的覺得意外,臉蛋也不由得紅了起來,慌忙的垂下頭。
「如何?」季傾歌追問。
瓔珞組織了半晌語言,才忽然道:「王妃做主便好。」
接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季傾歌邊的弧度大了幾分,「嗯,我會命玲瓏和琳瑯協助你籌備婚事,將這些東西拿著……」
說著,又將那裝著首飾的盒子推了推。
「奴婢多謝王妃,」瓔珞是跪下來又對季傾歌道了聲謝之後,才起收起了桌上的盒子與銀票。
直到離開季傾歌這裏,瓔珞看了一眼手裏面銀票的金額,又看了看盒子裏面的首飾,大吃一驚。
自然想不到,季傾歌居然給準備的禮,會是這般的貴重。
但倒沒有不識趣的想要給季傾歌還回去,畢竟這也是季傾歌的一番心意。
只是心裏面對季傾歌的激之,愈發的深刻了起來。
*…*…*…*…*…*…*…*…*…*…*…*…*
這京中上了年紀的婦人們,每日裏聚在一起,也不過就是那麼幾個話題而已。
除了丈夫、小妾姨娘、便是子了。
下午時分,正好,微風不燥。
護國公世子夫人,與一些別的員的夫人,都聚在其中一位夫人家中的涼亭裏面。
談天說地,倒也有趣。
還是話題從「姨娘小妾」,轉變為「子」之後,這涼亭中的氣氛才好了許多。
說起子,護國公家的世子夫人有些愁容滿面,道:「我家臻臻呀,也不知道究竟是喜歡什麼樣的男子,世子給選了那麼多的夫婿人選,愣是沒有一個能瞧上的。」
眾夫人都瞭然,這阮宜臻佔了個護國公世子嫡的名頭,眼高於頂,以至於如今都十七歲了,仍然待字閨中。
這般的門第,上門提親的當然有許多人,只是這個阮宜臻,不是嫌棄人家沒有什麼功名,便是嫌棄人家份太低,門第太低。
所以才一直耽誤到了現在。
卻也不知道究竟能瞧得上哪家的公子。
李侍郎夫人轉了轉眼珠,道:「都說自古無帝王家,但要我說呀,這皇家還真都是專種,瞧瞧那太子殿下,與太子妃親這麼多年,還沒有一個側妃與姨娘。」
「還有那逍遙王爺也是,親兩年多了,別說姨娘了,連個通房都沒有,一心一意的專寵逍遙王妃。」
李侍郎夫人即便是這麼大歲數了,提起來季傾歌與蕭梓曦,仍舊是滿臉的羨慕。
鴻臚寺卿夫人在這個時候接過話,「那你是不知道那逍遙王妃的模樣,我家那兒子可見過,生的那是一個花容月貌,勾人的啊,與逍遙王爺站在一起,就彷彿是天生的一對璧人一般。」
京兆尹夫人有些不贊同,「這再也是有看膩的一天啊,要我說……還是王妃有手段,要不然就是逍遙王爺忌憚左相大人,京中誰人不知,左相大人那雷霆的手段?!」
左相季翎這個人的脾氣十分古怪,即便婿是皇家的王爺,想納妾恐怕也沒有那般容易。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護國公世子夫人心念微微一。
令心的,不是逍遙王那顯赫的地位,亦不是他那絕傾城的容,而是……
他那乾乾淨淨的後院。
護國公世子夫人一輩子在後宅沉沉浮浮,護國公世子又是個風流的子,年輕時候這後院滿是他的姬妾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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