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喜歡自以為是,張德松雖然不是男人了,但也一樣。但魏紫蘇並沒有多興趣去和張德松撕扯自己的過往!
作為勝利者,的態度要比張德松平靜多了。
「你也不要怨我,是你自己被迷,才會輕易中了我的圈套。」
魏紫蘇承認,張德松還是很聰明的。
秦雪書突然小產,太醫院卻沒有查出任何問題,那些宮人的口供也很正常。
可張德松卻能很快猜到,問題出在他隨佩戴的香囊上。明明他對香料一竅不通,卻有著能夠一眼看真相的敏銳和直覺,也難怪太子殿下這麼重他了。
「你現在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暗中對太子妃娘娘投誠。否則的話,一旦真相揭,你這個太子殿下邊第一人的位置,就要換人來做了。」
魏紫蘇好整以暇地撂下一句威脅。
清楚,張德松是聰明人,知道他自己該怎麼選。
「魏紫蘇,你可真是高啊!利用我,不僅在太子妃娘娘面前大大的了一把臉,還能藉機報復我,威脅我暗中給太子妃辦事。一石三鳥,以前可真是小瞧了你的能耐!」
張德松瞇著眼笑道。
魏紫蘇彎了彎,似笑非笑地說道:「我就把這些話當是讚了。」
料定了張德松不敢不答應,因此,面對張德松無發泄的怒火,魏紫蘇始終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
「好的很!」張德松雖然狠毒了魏紫蘇,可以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他忍著心中的恨意說道:「咱家答應你了。」
「張公公果然是『識時務者為俊傑』,以後太子的行蹤,就要勞煩你往甘殿送一份了。只是……」
魏紫蘇吹了吹自己淡的指甲,警告道:「若是東宮再冒出第二個秦氏,你知道太子妃的脾氣,會有什麼後果想必不用我來說。」
張德松面對魏紫蘇的警告,不但沒有怒,反而扯了扯角,不懷好意地說道:「太子妃娘娘還不知道自己不能生。若是還攔著宮人不讓生,那太子殿下就要絕後了。絕後事小,儲君之位才事大。」
「你說什麼?!」魏紫蘇的腦袋「嗡」的一聲炸開了,耳邊彷彿有無數的雜音迴響,讓本聽不清楚張德松後面又說了些什麼!
「咱家說,太子妃娘娘不能生。」
張德松將魏紫蘇臉上的神盡收眼底,特別是魏紫蘇臉上那彷彿天塌下來一樣的絕,更是讓張德松心中舒坦了幾分。
「嘖嘖,看你這副可憐的小模樣。沒想到吧,自己千挑百選出來的靠山,實際上就是一個虛架子。魏紫蘇啊魏紫蘇,你可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張德松的聲音里充滿了嘲笑。
不過就是賣太子妃一些消息罷了。雖說兩面討好會有被太子殿下發現的風險,但只要自己好好運作一番,未必不能過關。
倒是魏紫蘇!
張德松好心地彎了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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