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兮瞅著那兔耳朵,又看了眼頭上的皇冠發箍,「我不要,你自己戴。」
「不嘛,媽咪要和我意思戴才行~」
拗不過,只能低讓給自己戴上。
月靈高興壞了,指著就近的旋轉木馬,拉著南兮過去,「我要坐這個。」
「好,你去吧。」
「媽咪陪。」
南兮看著那全是小朋友排隊,「你一個人去吧,我給你拍照。」
聽到拍照,小丫頭勉強答應了,「那你記得把我拍好看一點哦~」
南兮無奈,「好。」
這種五歲就不喜歡的遊樂玩,不知道這丫頭為什麼會這麼喜歡。
等了幾分鐘就到月靈上去了,自己找了一匹戴皇冠的白馬小短蹬上去,旋轉期間,南兮拿出手機一頓咔嚓。
快要結束時,有人給打來電話,南兮看了上面一眼,走到一邊去接聽。
遊樂園門口,一輛低奢豪車停下,裝扮青春靚麗的人下了車,一臉笑容地把後的人牽出來。
「寶貝,來,告訴你,這是遊樂園,最適合你這個年齡的小朋友來玩啦。」
戰夜寒很無奈,也很勉強,「,我不喜歡這些東西,爸爸說了很無聊。」
戰夫人故作生氣,「你聽他的幹什麼?你才五歲,五歲不玩玩,不看畫片,天看那些書和文件有什麼用?」
「爸爸說,我將來要繼承戰家,所以必須要早早用功。」
戰夫人那個心疼喲,「別聽你爸爸胡說,他從小也沒看那些,現在不也把集團管理得很好?」
夜寒皺眉,「可是爸爸……」
「好了,別爸爸了。」老夫人蹲下,認真跟他說:「今天,你就忘記你爸爸,跟好好玩一趟,怎麼高興怎麼玩,不想其他的,好不好?」
「……」
「哎喲,我的小乖孫,聽不會有錯,那裡面好玩的東西多得很,還有漂亮的小朋友陪你玩。」
夜寒看著期盼的眼神,勉強點頭,「好吧。」
戰夫人喜上眉梢,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牽著他進了去。
剛到旋轉木馬旁邊,就笑著說:「夜寒,去坐這個試試。」
戰夜寒看了一眼,板著小臉說:「好稚。」
戰夫人剛要說話,旁邊衝出來一個小姑娘,一下子撞在了夜寒上。
「呀!」
月靈了一聲,捂著頭,沒管對方是誰就說:「你撞到我的頭啦,好痛!」
夜寒要說什麼,看清了的臉,愣了下,「怎麼是你。」
月靈放下手,嗯?這不是之前隔壁那個罵他傻的小哥哥嗎?
呀地一下跳開,「怎麼是你!」
夜寒眉頭更,踩到他的腳了。
戰夫人盯著這洋娃娃一樣的小姑娘,頓時喜笑開,「寶貝,撞疼了沒有啊?」
月靈抬頭,看長得慈祥,搖頭,笑得很乖,「阿姨,不疼。」
「哎喲,這小兒真甜!」忍不住了月靈的小臉。
夜寒無語,他怎麼覺他和這個孩兒是同一類人?
月靈笑得眼睛瞇起,像只護理,「我說的是真話,阿姨皮好好,長得又漂亮,跟我媽咪一樣。」
戰夫人的心糖,「哎喲,丫頭太聽話了,真乖~」
「說謊。」
她是能精確到0.01毫米的神槍手。本是頂級豪門的女兒,卻被綠茶婊冒名頂替身世。他本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專情總裁,卻因錯認救命恩人,與她閃婚閃離。他從冇想過,有一天,她會用冰冷的洞口指向他的心臟。“這一顆,送你去給我的孩子陪葬!”她扣下食指……
喻時初見周聿也,是高一那個燥熱蟬聲瘋叫的夏天。 她以金雞獨立的姿態,和蹲在草叢後思考人生的他對上了人生的第一道目光。 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她原以爲周聿也是個不折不扣的恃帥行兇的混球。 沒想到第二天就打臉——— 這人居然是一班新轉來那個傳聞中的數學天才。 喻時感慨,人生果然有差距。 看人不能光看表面。 面對着這位大佬每天的遲到早退,學校的同學都在瘋傳大佬每天都躲在哪個輔導機構學習。 可她隔天在樓下的小賣部裏就看見了這位處於話題漩渦中的大佬。 少年清瘦的脊背抵靠着後面的牆壁,雙腿敞開懶洋洋地坐在櫃檯處,骨節分明的手上正飛快地轉着一個魔方。 聽到動靜後冷冷淡淡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來結賬?” 看着她熟悉的臉,他平淡不帶情緒的聲音又突兀響起。 “萃仁的?” “叫什麼名字?” 原以爲兩個人在接下來的日子會針鋒相對互看不慣, 可在那個露珠潮溼,透着涼意的清晨。 少年卻倏地緊緊抱住她,胸膛下的心跳一聲比一聲震耳, 嗓音發沉,對她說着最誠摯的表白。 "喻時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你。" 她才驚覺,少年的喜歡,早已如烈夏般無比滾燙。 可人人驚羨的校園情侶最終還是走向了分崩離析的一天。 分手後的兩年,周聿也聽說喻時好像有了新男朋友。表面雲淡風輕,說她高興就行。 可沒過一天,他就耐不住性子連夜回了國。 和喻時重逢的那一天。 周聿也將她擠在狹窄的角落,一牆之隔後是喧鬧的同學們。 他那麼冷淡恣意的人, 渾然不顧其他,只低頭抱着她親得喘不過氣來。 少年熾熱急促的鼻息落在耳邊,低啞着嗓音反覆問她。 "怎麼樣,滿意了沒?"
她被人活活掐死那晚,他不接她的電話,冷漠無情。直到她的尸體被發現,那個男人抱著那團腐爛不肯松手,她在一旁冷眼旁觀,嗤笑老天的玩弄。 他的愛,太遲了。 她不愿再重蹈覆轍,在他面前,只愿做陌路人。 多年后再遇,她有新的家庭,疼愛她的丈夫,可愛的孩子,而他孑然一身,從她身邊擦肩而過…… 相逢不相識,大概就是最好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