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等了這麼久,傅之洲臉上沒有一點不耐煩,淡淡說:「x醫生久未現世,願意給我機會,已經很難得,切莫催促。」
容啟又乖乖退到一邊。
一群人等啊等,又等了半個小時,傅之洲才上前,敲了一下門。
「x醫生,您好,我是京都傅家的傅之洲,前幾天得了我一個朋友的推薦,很榮幸能得到您接診的機會,不知您這麼久不願意見我,還請問是否有什麼要求,傅某一定竭力配合。」
「……」
容啟站在一邊,心裏慌啊。
這人半天不開門,難不不是x?
「總裁,會不會是騙我們的?」
傅之洲卻說:「我相信南兮。」
這句話一出,門打開了一條,接著,幽遠沉凝,又冷漠嘶啞的聲音傳來:「進來吧。」
幾人都是一怔,容啟推著傅之洲進門,看著這房間里的裝束,都有些迷茫。
「誰是傅之洲?」
已經有很久沒人直呼他的名字了。
傅之洲說:「我是。」
房間里繼續傳來聲音。
「你到門口來。」
容啟要推他,被他拒絕。
他駛著椅,要過去,x命令:「走過來。」
「……」
傅之洲的表有些微妙,一時間沒有作。
容啟等了那麼久,本也等得煩躁,這話一出,他頓時覺得這人是在辱傅之洲,正聲道:「我家總裁雙不便,您讓他走,這不是為難人嗎?如果他能走過來,今天也不會來找您。」
「哦?」
「……」
「沒有就不能走了?我看,傅先生也沒有多誠意。」
幽涼得發啞的聲音,聽不出男,也著實算不得好聽。
容啟冷下來臉,一向冷靜的他也忍不住要發飆。
然而,傅之洲抬手阻止了他,默默搖頭。
他看向里,「我的疾已有六年,也一直在努力做康復和治療,不過確實很難有效。」
「……」
裏面不說話。
傅之洲呼吸一窒,閉了眼,吩咐後面的人,你們都出去吧。」
他也不想讓人看見他難看的姿態。
後的人面面相覷,容啟很是為難,「總裁……」
「出去。」
「算了。」
南兮出言制止,所有人的作頓住。
「那位小哥兒,你且推你家總裁過來吧。」
容啟和傅之洲對視之後,低頭,「是。」
他將傅之洲推到門口,南兮又命令:「其他無關的人就出去吧。」
等那些人走後,南兮也不啰嗦,丟了一團紅線過去。
「圈在你家主子手腕上。」
容啟認真照做。
南兮牽著紅線地另一頭,大半個子倚靠在榻上,指尖輕微撥線。
「……」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眼前的門微微開著,垂落下來的薄紗飄逸,傅之洲表淡然,清俊的臉龐看不出緒。
容啟心裏急迫,時不時往裏看一眼,只見那飄逸的薄紗中的一道窈窕妖嬈的影,細指微勾,撥線,那紅指甲妖冶而人。
他怔著,聽見那人說:「看夠了麼。」
約有發怒的跡象。
容啟連忙低頭,不敢再僭越。
傅之洲為之道歉:「抱歉,我這屬下常年跟在我邊,沒有見過您如此的天人之姿,冒犯了您,實在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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