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為和戰擎淵之間，即便算不得恩，可他還是寵的。

以為兩人至有喜歡，可原來到了危急關頭，什麼也不是，只是一顆他隨便就可以丟棄的棋子。

聽到的質問，戰擎淵低下頭，好一會兒才沉沉道:「是有原因的。」

南兮冷笑，「我管你什麼原因。」

他放棄了，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南兮心裏很煩，努力剋制著緒，「我不想跟你談起以前，也不想以後跟你有牽連，不僅僅因為你對我落井下石，也因為我知道你沒有心，不會對我有一憐憫。」

「……」

已經不想管他是真醉還是假醉，乾脆一次把話說清楚。

「戰擎淵，我承認我以前是對你有過，但你記清楚，是你親手斬斷了我和你之間的那點羈絆。」

「我自認，在做你妻子的時候，從未有過半分逾矩，向來端正做事，沒給任何人留下話柄，不過，就是這樣的我，還是被你輕而易舉地拋棄。」

說著，南兮眼裏起了霧氣。

鼻間發酸，五年前沒有來得及宣洩的緒，在這一刻湧出。

「我不知道你這些日子以來所做的一切是因為什麼，或許是你想起以前覺得愧疚於我，或者是突然醒悟，發現我做你老婆的時候還不錯，有了別的心思……」

「……」

「但我告訴你，我已經對你沒有了，一點都沒有，所以，你也別想著我會回頭，最重要的……」頓住，對上他漆黑的眼睛，認真，且執拗。

「是你不要上我。」

「……」

人還是那般緻艷的容，與戰擎淵記憶中的沒有毫出。

要說不一樣，便是看起來更有魅力了，看他的眼神……也沒有了從前的俏靈。

南兮看著錶空泛的他，意識到他是真醉了。

白說了。

閉了眼，再睜開已經極好地藏匿了剛才得緒。

「你不走就算了，喝死也是你自己的事。」

連推帶踹地抵開他整個軀，起往外。

他又一次從後面抱住的腰，像個耍無賴的孩子。

「別走！」

南兮走不，很是煩躁，「我沒心陪你玩，你要想找人，外面白貌的多得是，我想們都很樂意來陪你。」

男人卻搖頭，「不行，只要你。」

說話時還有濃重的酒氣。

南兮抓住他的手，「我不想要你。」

戰擎淵不樂意，控訴道:「怎麼，就準你喜歡別的男人，不許我要你？」

「……」

「你跟那些男的約會就行，我就不行嗎？」

「……」

他生氣，帶著乞求，聲音低微到了塵埃里。

「兮兮，他們能做到的，我也能，你別去找他們了好不好？」

南兮魔怔了。

不敢相信，這種話竟然是從他這麼一個不可一世的男人裏說出來的！

驚訝到甚至忘了推開他，扭著脖子看他的臉，複雜地問:「你真的是……戰擎淵？」

該不會是哪個男人帶著人皮面來整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