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牢裏也未必沒有他們的人,還是小心為妙。”
他回應道:“天牢外麵基本上都是我的人,即便是他在裏頭安了人手。不要想過外麵這道關卡,你倒是放心好了。”
蘇若煙聽完他這麽說,這才算是鬆口氣了。
這一次他們算是在皇上跟前與北辰墨撕破臉,就算不能夠把他完全拉下來,也得讓他一層皮才行。
否則這麽做的意義就沒有了,以後恐怕北辰墨變本加厲,對他們更不擇手段。
又或者是把他惹惱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皇帝弄死也說不定。
這都不是蘇若煙想要的,一旦皇帝出了事,整個京城乃至國家都會大。
北辰墨現在還有勢力,真要未必會有什麽好結果。
看這一副滿懷心事的樣子,北辰鈞漸漸的皺起了眉頭:“事都已經發生了,你也知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要把太子從那位置上拉下來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事,而且你也看到皇上今日的態度,太子還是有幾分包容心的。所以咱們得慢慢的來,不能夠急於一時。”
心裏又何嚐不知道呢?
如果北辰墨肯跟他們和睦相,就沒有那麽多事,偏偏這家夥視他們為眼中釘,中刺。
“罷了,就像你說的,再怎麽擔心也於事無補。”
看到蘇若煙這麽說,北辰鈞臉上再一次掛著笑容:“後來這些日子你忙於奔波此事,都沒有跟我好好出去轉轉。擇日不如撞日,然後今日我也沒什麽事,我們一同轉轉如何?”
蘇若煙看了看天,也不是很晚。
欣然答應,正準備往前走的時候,卻被北辰鈞一把給拉住。
蘇若煙的手被北辰鈞握在手掌之中,溫熱的瞬間通過的手暖到了心裏。
“大庭廣眾之下,為攝政王還是注意一下你的威嚴。”
北辰鈞卻爽朗地笑了起來,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這有什麽好在乎的?京城之中有誰不知,你就是我的未婚妻?”㊣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他說著,便拉起蘇若煙當著眾人的麵離開了皇宮。
蘇若煙十分無奈,有時候拿麵前這個男人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本以為是坐馬車到哪裏去走走,沒想到北辰鈞經過自己的馬車卻沒有上去的意思,牽著蘇若煙繼續往前。
蘇若煙不納了悶:“你這是打算帶我去什麽地方?”
“不是說好了嗎?轉轉而已。”
這大概是今日蘇若煙聽信的最大謊言,還天真的信以為真。
誰知道北辰鈞拉著他走了好長一段路,到了京城最近開的一家天香樓的酒樓。
這外頭門庭若市,還有店小二在旁邊吆喝著招呼客人,蘇若煙都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這麽熱鬧的店。
“這家店有什麽特別之嗎?人怎麽這麽多?”
北辰鈞似乎是來過,對著蘇若煙是如數家珍一般:“近來河中魚兒正是的時候,這家酒樓之所以生意好,完全是因為魚做的好。既然是吃魚的時節,自然是要帶你來嚐嚐的。”
蘇若煙詫異萬分,搞了半天,他拉著自己到這兒也隻不過是為了嚐個鮮罷了。
不過這個男人卻又一次讓蘇若煙看到了他不同的一麵,兩個人就像普通的,談論著什麽地方的東西好吃,然後手拉著手一起顧。
由於兩人是步行而來,沒有太招搖,所以店小二的也把他們當做普通的客人來對待。
不過京城之中達顯貴滿街都是,店小二也是照顧的非常周到,把他們帶去了二樓。
不過雅間已經被人包了,兩人也不拘小節坐在了二樓的天。
從這個位置能看到一樓的眾人,也算是個好的觀景地方。
雖然人多,不過他們上菜的速度還是快的。
“二位客要的清蒸鱸魚,還有魚膾……”
一下上了三四道,每一道菜都非常,難怪這家酒樓的生意好。
北辰鈞將筷子遞到了蘇若煙眼前:“快嚐嚐看,特別是這清蒸鱸魚,趁熱吃。”
蘇若煙麵帶微笑,接過了他拿來的筷子,隨即便嚐了一口。
不得不說,即便是吃過了許多的山珍海味,這簡簡單單的清蒸鱸魚卻吃出了不同的味兒。
難怪北辰鈞會帶來,確實是一個值得推薦的好地方。
“不錯,魚而不膩,吃著爽口。而且他們這家酒樓的料也弄得不錯,確實是很好吃。”
聽到蘇若煙這番評論,北辰鈞也算是心滿意足了,起筷子吃了起來。
此時他們兩人似乎都沒有了夾在上的那些重重份,就是兩個普通人,跟著酒樓裏麵的其他人沒什麽區別。
這種覺很奇怪,平靜又愜意。
還有擺在北辰鈞麵前的魚膾,其實就是生魚片,也嚐了幾口。
不過吃生魚片得蘸著料,不然很難掩蓋住魚的腥味兒。
這醬和魚的腥味兒綜合之後,除了能嚐出醬的味道還能夠讓魚兒的鮮味在中發揮極致。
覺得好吃便多吃了兩口,正打算再夾一塊的時候,卻被北辰鈞給打斷了。
“等一等…”
蘇若煙抬起頭看向他,還以為是自己的吃相難看還是怎麽的:“怎麽了?有什麽地方不對勁嗎?”
誰知他竟然笑了起來,從腰間中出自己的手帕,湊過來輕輕掉蘇若煙殘留在角的醬。
“都多大的人了,吃東西竟然還會弄到上。”
蘇若煙頓時覺得難為起來:“就是覺得好吃多吃了兩口而已,況且我眼睛又不是長在半空中,哪能看到自己吃到上了?”
看他笑得開心,蘇若煙也跟著笑了起來。
隻是兩人都沒有注意到遠,一個人的目落在他們上,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若蘭不是不知道北辰鈞平日裏的作風,他攝政王的威名在外,誰能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麵?
憑什麽是蘇若煙?何德何能?
若蘭越想越不甘心,手中的拳頭握,對蘇若煙的厭惡又多了一分。
憑什麽所有人都願意繞著蘇若煙轉?卻有這麽多人視為眼中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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