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蘇若煙離開不久,這座山穀裏又來了另外一夥人。
那些人皆穿著統一製式的服,腰間佩劍,行作統一整齊訓練有素,一看就是專門養的,腰間還都統一配著一塊腰牌,上書“三皇子府”。
為首的人手中還牽著一條狗,站在最前方,不怒自威。
“這,此地這般荒涼,殿下真的會在這裏嗎?”有人猶豫問道。
“殿下被人追殺,為求活命,必然會藏蔽之,至於回去哪裏,我們誰也說不準。”為首那人緩慢的道:“隻是他上佩了特殊的香料,這香料隻有我們認識,既然這狗帶著我們來了這裏,那八便是在這。”
“來人!給我搜山!搜的時候注意一些,務必不要驚這附近的百姓。”
那人說著,抬帶著那狗循著味道上了山。
見為首之人這般肯定,其他人也不好說些什麽,訓練有素的分散開來,一寸寸的搜起山來,這山上每一寸土地都不曾放過。
那為首的侍衛邊還帶著一個小廝,是那三皇子最為信任之人,此時正跟在侍衛的邊,忍不住的問道:“既然我們能夠用狗直接尋著味找去了,為何還要大幹戈搜山?”
“以防萬一罷了。”那侍衛頭子說道:“這樣一來,一旦殿下那邊若是出了什麽問題味道被掩蓋了,我們也能夠找到他。”
說話間,兩人停下了腳步,看著那狗在麵前的地上嗅來嗅去。
那地方,正是之前蘇若煙遇見昏迷的三皇子的地方!
“這是……跡?!”那小廝低頭查看,驚呼道。
“看來三皇子曾經在這裏停留過很久,這裏有跡,周圍草木上還有被倒的痕跡,跡卻不多,想來三皇子殿下應該沒有到太重的傷勢。”
那侍衛檢查過後,站起來道:“應當是在這裏昏迷了一陣又離開了。”
“這、不會是被那些人給帶走了吧?”小廝聽見這分析,立刻便張的問道。
“不排除有這種可能。”那侍衛說著,便又招來一群侍衛在這附近進行排查。
很快,那人便見到牽著的狗在一塊石壁前聞來聞去,竟是不願意再走了。
那侍衛覺得不對,便將那些藤蔓一把撥開,果真見到了藏在裏麵石中的三皇子:“殿下!”
其餘侍衛聽到了,一擁而上,將三皇子帶了回去。
三皇子傷的不重,隻是磕到了頭暫時昏迷了罷了,等到回去了府中好生安頓了,沒過多久便醒了過來。
“殿下!你弄算是醒了!”之前跟在侍衛邊的那小廝進來想給三皇子,見到了三皇子醒來,當即便大喜道。
三皇子北辰淵了額頭,被人攙扶著坐起來,問道:“本王是怎麽回來的?”
“我們見您不見了,林侍衛就帶著小的一路搜查,搜到了山上,從一個石壁中找到了您。”那小廝連忙道:“謝天謝地,您沒有什麽事,平安無恙!”
“石壁?”北辰淵作一頓道:“本王記得,本王昏迷之前是上了山,隻是卻在一個山坡下便失去了意識,怎麽會出現在石壁中?”
“是,我們在一山坡下發現了一點跡和草木被倒的痕跡,想必您就是在那裏昏過去的。”小廝點了點頭道。
“我們找到您的時候,您邊還有一個藥瓶……興許是誰恰好上山,見到您昏了過去,便善心大發將您帶過去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那小廝說著,便將之前在三皇子邊撿到的那瓶子拿了出來,遞給他。
這個瓶子還是這小廝發現的,他是三皇子邊的親近人,三皇子每日的吃穿用度他心裏都門清,自然知道這三皇子府中從未采買過這樣的瓶子,當即便起了疑心。
隻是當時三皇子還昏迷著,他就算是知道有這麽個人,也實在是騰不出手來兼顧,隻能將其放在一邊,現在三皇子終於醒了,他也就提起這事來。
北辰淵接過那瓶子仔細一看,隻見那瓶子白瓷綠紋,看著素雅秀氣,打開一看,裏麵是些藥,聞著一陣清香。
這藥瓶,是救了他那人掉落下來的。
北辰淵心中微,下令道:“找,派人去找這瓶子主人的下落!務必弄清楚這瓶子主人的份!”
那小廝領命稱是。
三皇子府中發生的事,蘇若煙並不清楚,甚至沒有發現自己掉了一個瓶子在北辰淵上。
蘇若煙回去之後,便急忙給小寶熬了藥喝下去,看見小寶的況好了許多,心中總算是能夠放心一點,安心的守在小寶的邊照顧他。
春兒見蘇若煙閑下來了,這才上前匯報道:“小姐方才出去的時候,有宮裏的人來過了。”
“宮裏的人?”蘇若煙想了下最近自己上沒有做過什麽事,宮裏也沒出過什麽況,不明白宮裏那幾位為何要找:“找我可是有什麽事?”
“皇上說,三日後要在宮中為三皇子接風洗塵,邀請咱們代表平淮王府進宮參加宴會。”春兒為端了茶,說道:“說是三皇子從封地回來了,現在已經到了京城。”
“為三皇子接風洗塵?”蘇若煙眉頭一挑,覺得事並不簡單。
前些天的時候便聽見舅舅葉景辰說過三皇子已經暗地裏在回來路上了,隻是一直沒有對外宣布罷了,算算日子,這人差不多也能已經到了,皇上擺這麽一個接風洗塵的宴會,想來就是將這件事擺在了明麵上。
蘇若煙不知怎麽的,突然想起了自己今日上山采藥時在山上遇見的那個華服男子。
那人細皮的,五俊俏,著貴氣不說,上還帶著一塊寫了北辰名字的玉佩。
北辰這可是皇家之姓,想來那人應當也是皇家之人。
就算不是,至也應該是沾親帶故,或者是皇家邊的親近之人。
再遇上這些天三皇子回京之事……也許那人會和三皇子有關?
也許就是那三皇子邊的親信之人呢。
這年頭隻是一閃而過,蘇若煙並未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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