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激。
畢竟可以去看現場了。
想過很多次,自己什麽時候能去看現場。
第一次去看現場是怎麽樣的。
怎麽都沒想到,自己會穿越到一個陌生的地方,現場還是和有關的。
林子楚看著激的李米,竟然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可能他從來沒有遇到過一個激的提出去看現場的人。
死者李八斤和王氏,是一對外地來的夫婦,剛住進槐安坊。
這槐安坊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雖然被清理修葺了一次,但是還建城最混的地方。
一些小商販和行走江湖的人看中了這裏的便宜,暫時落腳就選這裏。
死者租住的地方是槐安坊最偏的地方。
他們到的時候,這裏已經被衙役隔開了,裏麵有幾個人在問話,還在地上,用布蓋著。
林子楚進門躬行禮。
“你怎麽來了?”林承教有些意外。
“大人,這就是李八斤的兒,李米。”程鵬抱拳。
林承教看了一眼李米:“你就是李米?聽槐安坊的人說,你和你父母吵鬧的厲害?”
李米發現自己抱的大認識一城知府,那應該很厲害。
“大人,我不記得以前的事了,能不能讓我看一下。”李米賠笑。
“你要看?”林子楚奇怪的看著李米。
“對啊,不看,我怎麽知道他們是怎麽死的,怎麽確定和我有沒有關係。”李米一本正經的說。
“已經驗過了,人死了兩個時辰左右,主要是找你了解一下你父母的況,是不是有什麽仇家。”林承教說著瞥了林子楚一眼。
李米想他們是什麽關係?
“我真不知道。”李米很無奈的說“我能不能看一下。”
李米兩次要求看,林承教還以為是為兒想看父母,就示意衙役把布掀開。
眾人想這兒估計要哭的很慘,畢竟親人沒有了。
結果李米彎腰認真的看了起來:“男的被人從背部一刀刺心髒,對方肯定是一個高手。”
“何以見得?”林子楚意外的看著李米。
“背部有肋骨保護,一般人很難一下就刺中心髒。”李米仔細看了看“從傷口看是彎彎的匕首,不寬。”
林子楚眼眸低垂了一下,說的好像有道理。
李米看向另外一:“被人斷頸部,有掙紮痕跡,兇手很有可能是兩個人。”
“理由。”林子楚抱臂看著李米。
“從頸部的痕跡來看,對方應該是一個強壯的男人。而男頸部有劃痕,傷口卻是從背部刺的,再看他朝外的姿勢,應該是試圖逃跑的時候被人從後麵刺死……”說著突然停下來,反複的看著和門口。
“怎麽?”林子楚想說編不下去了。
李米轉向一邊的程鵬“房間裏有丟失東西沒有?”
程鵬有點懵,看看林大人,看看林公子,不知道該不該回答。
周圍的人也都十分奇怪,死了父母還能這麽淡定,肯定不正常,說不定就是兇手。
“不是讓你來破案的。”林子楚小聲提醒李米。
“我在洗清我的嫌疑。”李米小聲說。
“房間裏被翻找過,死者上的財不見了。”林承教覺得有些意思。
雖然這個娃說的他們都推出來了,他想知道這個娃還能推斷出來一些什麽。
李米擰眉,在房間裏來回走了兩圈。
房間不大,還站著人,能活的地方並不大。
“這房間裏的東西你們沒過吧?”李米總覺得有什麽不對的樣子。m.X520xs.Com
“沒有。”林承教搖頭。
“你剛才說兩個時辰?”李米突然反應過來。
“是。”
“我被賣到牙行才多長時間?”李米一個機靈。
林承教和仵作對視了一下。
雖然沒有的計時,當時李米也很迷糊,但是肯定沒多長時間。
因為剛被賣,就被那牙子拉出來了。
“這之間有什麽關係?”林承教擰眉。
“兩名死者不是被外麵進來的人殺了,而是從外麵回來的時候,兇手已經等在房間裏了。”李米很確定的說“那也就是說,兇手是特意來找這兩個人的。”
林承教和宋仵作對視了一下。
“房間裏的財都不見了,有可能是求財,剛好被撞見,於是滅口。”宋仵作推測。
李米搖頭:“這裏住的都是窮人,不到什麽值錢的東西,沒必要因一點銀子就殺人,而且王氏的耳環和手鐲都在,這才是真正貴重的東西。”
“可能是他們殺了人之後,很害怕,顧不上這些就逃走了。”
“很害怕的話,就不會翻找死者,翻找了,卻沒有帶走貴重的東西,證明他們不是慣,而且本不在意這些東西,隻是為了做一個假象。”李米很確定的說。
宋仵作看向林大人。
“都對?”林承教有些意外。
宋仵作點頭,轉向李米:“那以李姑娘之見,兇手應該是什麽人?”
李米看了看,又在房間裏轉了轉,似乎在丈量著什麽。
“兇手……”李米想了許久“應該不認識兩名死者,但是,兩名死者手裏可能有他們想要的東西,那麽兇手想找到兩名死者,肯定會打聽。”
突然來神了:“你們可以找一下在兩名死者進城之後,有一高一矮兩個人進城,而且打聽什麽人或者事。”
宋仵作點頭。
李米突然想到了什麽:“也有可能是三個人。”
“三個人?”宋仵作奇怪“為什麽是三個人。”
“猜的。”李米說的很幹脆。
“猜?”宋仵作都笑了。
“這裏的一切,都讓我覺是三個人做出來的。”李米就是有這樣的覺。
斷人的脖子。
鋒利而窄的弧形匕首。
製造求財的假象。
怎麽都讓人覺得這是三個人的做事風格。
“大人,這……”宋仵作覺得這樣太武斷了。
“問一下槐安坊的人就知道了。”林承教覺得這不是什麽難事“你是他們唯一兒,去衙門走一趟。”
“我才不是他們的兒。”李米說著直接跳到林子楚後。
“你不是他們的兒?”林承教看向程鵬。
“大人,槐安坊的人都這麽說。”程鵬小心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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