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若曦無奈隻能打著哈欠起了,不忘端著一盞油燈出了房門,沒有骨頭一般的坐在桌子邊上等著。
沒一會兒劉顯宏就換了服出來了,頭發也了個半幹。
他還沒有來得及坐下,便道:“景姑娘,你太厲害了,簡直是神算啊。”
幸虧景若曦是個姑娘,劉顯宏雖然激也不能撲過來,不過他還是忍不住握住了葉長安的手搖了搖:“葉公子,你妹妹太厲害了,聰明,通,慧眼如炬啊。”
雖然這兄妹倆號稱是親兄妹,但一個姓葉,一個姓景,也隻能解釋是同父異母,一個隨了母姓。
葉長安隻能與有榮焉,聽著劉顯宏重複又重複,著重又著重的誇了幾遍,終於道:“到底怎麽回事?”
“是這樣的。”劉顯宏終於冷靜下來些:“我剛才去了衙門,把景姑娘分析的跟大家一說,然後一查,果然有這麽一個人符合況。是在進森林必經之路上的一個包子鋪的老板,三十五歲,沒親,其貌不揚,關鍵是口吃,說話結的厲害……”
景若曦沒覺得有什麽意外,葉長安卻是看了一眼。他知道厲害,但這簡直料事如神了,若非是知道不可能,甚至要人覺得這事是安排的,才能如此嚴合。
“那幾個害者都曾經在他的鋪子裏買過包子,還笑話他結。”劉顯宏道:“於是他懷恨在心,就跟著他們進了山,找到無人的機會,把他們殺死。我們在查到他有口吃這個病後,立刻進了他家搜查,果然在床下找到了還沒來得及理的。”
景若曦點點頭:“開始殺第一個人的時候,他一定還非常謹慎,別說會及時理,可能都不會帶回家。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逃,他自然就會放鬆警惕,覺得不可能有人懷疑。”
“是。”劉顯宏道:“之前的他已經填在灶裏燒掉了,之後這次才留了下來,想要洗幹淨繼續穿。他做包子二十幾年,每天自己剁陷,手上力氣極大。他用來割的一把尖刀,和害者背後的傷痕也能對的上。”
“抓到兇手就好了,這一下大家都可以放心了。”景若曦這輩子加上輩子破過的案子多,也不在乎這一件,話語中的意思,都抓到了,可以讓我進屋繼續睡覺了麽?
劉顯宏猶豫了一下:“但是有一件事,還想請教姑娘一下。”
“說吧。”
“兇手結也不是一兩年了,是幾乎整個村子都知道的事,為什麽他一直都不在乎,卻偏偏在這時候不能忍呢?”
“奇怪。”景若曦道:“你們不是已經把他抓了麽?為什麽不直接問他?”
難道是想考考麽?
“問了,他不說。”劉顯宏道:“什麽都不說,雖然可以確定兇手,但是他一聲不哼也是麻煩。”
“哦。”景若曦想了想:“這樣啊……那我猜猜看,突然製不住的殺機,自然是有突然事件息息相關,你隻要查查他最近發生了什麽事就應該會有線索。比如,看上了哪個姑娘,托人做的時候卻因為結被拒絕,如果正好這時候有人嘲笑他,那自然忍無可忍。”
劉顯宏的表空白了一下,接著吸了口氣:“姑娘說的對啊,我怎麽就沒想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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