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私事!」段凌淵嗤笑,旋即冷哼,「孟青,別太自作聰明!」
面無懼,平靜道:「我只是想要在京城生存下來,還王爺不要多加為難。」
說完,孟青提起藥箱,轉離開。
自然知道段凌淵懷疑自己,但這一切都要從對方曾和孟竹對戰數百場,又的一招一式極為悉,這才生了疑心。日後去了太醫院,自然不會過多的展武功,更何況那些人本就不認識孟青,又怎麼會生疑?
想要在祁國站穩腳跟,就必須要去太醫院,去結識更多的權貴,一步步地爬上去。
只有掌握了足夠的資本,才能和東方羽抗衡,才能為年紀尚就慘遭殺害的皇兒,還有無數曾在自己手下效力卻東方羽猜忌的將士報仇!
要做的,本就是極其艱難危險之事,如若連太醫院那些人都怕,日後又如何面對已是一國之主的東方羽?
這醫正,非做不可!
「小姐,王爺給您報銷車馬費了嗎?」回家路上,煙雨小聲問道。
孟青一怔,而後垂下眼簾,道:「此事明日再說吧。」
見心不在焉,煙雨也沒敢再問,一路無言。
回到相府之後,孟青就回了書房去研究靈草,又讓雲錦拿來小爐子、葯盅等,瞧著那模樣,似是要開始理靈草了。
雲錦向來話,只專心在一旁伺候,煙雨卻按捺不住,好奇道:「小姐已經想到如何用這靈草了嗎?」
孟青低低「嗯」了一聲,道:「不過這件事暫且別宣揚出去,尤其不能讓王府那邊知道。」
說著,抬眼掃一眼外面被趙媽媽纏住的雲鶴,低聲音,道:「若有人問起,你們只說我在用其他藥草做試驗,切不可提起這就是靈草。」
二人連忙點頭。
雖不知小姐為何要這樣做,但這些日子以來,小姐有主意的很,做事又有條理。如此吩咐,定有的用意。
雲鶴不通醫,之後倒也未曾懷疑,王府自然也沒能得知此事。
故而次日去王府給段凌淵診治完畢之後,孟青藉著還要研究靈草的借口,又說了次日還要參加三皇子和錢蕓的婚宴,告了一天假,得了允許后便匆匆離開了。
不出意外的話,段凌淵應是不會參加三皇子的婚宴的。
一來,三皇子是晚輩,段凌淵按禮只需派人送來賀禮就好,無需親臨;二來,三皇子只是納妾,縱然日後錢蕓可能會為側妃,但終究改不過正室的風頭去,段凌淵和錢家素無,自然不會給錢家這個面子。
婚宴當天,煙雨看著一素凈打扮的孟青,淡淡失落,「小姐,您怎的挑了一這樣素的裳?」
說著,又看向孟青頭上的簪子,不由撅起了,「雖說表小姐之前過分的,但這樣大喜的日子,姑娘們都穿紅著綠的,不得讓人注意到自己,您為了自己也得好生打扮打扮呀。」
雲錦看著孟青上的水青長,又看了看頭上那支同樣淺淡的白玉玉蘭花簪子,多也有些猶豫,「小姐,表小姐大喜的日子,您穿這樣過去,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外頭那起子嚼舌的見了,只怕又要說咱們相府的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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