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東方羽這樣的眼神后,周貴妃知曉自己應該在這時打住,不要再繼續說了。
但偏偏在想到今日孟青的所作所為後,再也抑制不住心的不滿,怒吼道:「你為孟青出頭難道不是因為長得像那個人嗎?通的氣度與孟竹幾乎是一模一樣!這麼多年來,你在宮搜集了多人,眉眼間都與孟竹相似,現如今有一個容貌絕,通氣質與孟竹一模一樣的人,你怎麼會不心?」
這時的東方羽猛地站起來,他上前好幾步,一雙鷹目在這時便死死的盯著周貴妃,沉聲道:「周淑怡,你可知曉,自己究竟在說什麼?」
對上東方羽眼底一閃而過的殺意后,周貴妃猛地驚醒過來,臉慘白如金紙,連連搖頭道:「皇上……臣妾一時口誤,還皇上諒解。」
可這時的東方羽又怎會理會周貴妃的反悔,他眼神冰冷,在這時沉聲道:「周貴妃這幾日太過勞累,還是多加休息才好,李祿全,你帶周貴妃回去吧。」
周貴妃一聽這話后,心便是越發的不安起來,奈何東方羽神冰冷,到了邊的話竟是生生的咽了回去,只能低聲道:「臣妾告退。」
待周貴妃離開后,李公公站在一旁,眼神有些不安,他方才可是將周貴妃所說的話全都聽清楚了,想到自己今日瞧見那孟青的模樣后,他心中便是咯噔了一聲。
如此說來,這孟青與孟皇可是……如出一轍的氣度啊!
「李祿全,你在想些什麼?」東方羽眼神冰冷,在這時冷冷的看向了李公公。
聞言后,李公公迅速便低下頭來,低聲道:「奴才只是覺得,周貴妃也許是思慮太重,方才是會生出這樣的念頭來。」
東方羽在這時冷笑了起來,他眼神極為冰冷,卻在這時說道:「其實周貴妃所言不錯,朕對孟青如此關心的原因,還是因為孟青與孟竹有幾分相似。」
「這……」李公公迅速垂下頭去,一句話都不敢繼續往下說了。
眼見李公公臉上惶恐的神后,東方羽眼神冰冷,可在思及孟青的時候,竟然將孟青與孟竹的影疊在了一起。
半響,東方羽語氣詭異的溫了下來:「李祿全,你說,若是朕開口留下,會答應嗎?」
李公公眼底的神便是越發驚恐了起來,但面對東方羽這張臉上的神后,他便迅速恭維道:「皇上玉樹臨風,都城的貴們都心悅皇上,想必這孟醫正也不例外。」
聽得這話后,東方羽眼神便越發愉悅了起來。
周貴妃渾發涼的坐在承德殿,一旁的碧溪眸中儘是擔憂,這時便低聲詢問道:「娘娘,您沒事吧?」
「沒事?」周貴妃冷笑了一聲,將手中的茶盞扔了出去,怒氣沖沖的說道:「你瞧本宮這模樣,像是沒事人嗎?」
碧溪慌忙跪在了地上,但不曾跟隨周貴妃前往書房,哪裡知曉周貴妃與東方羽之間發生了什麼。
這時的周貴妃眼神冰冷,的腦海中不停回著東方羽方才詭異的臉,渾一,眼神便越發的冰冷了起來:「皇上對那孟青果然有意!」
碧溪聞言后,極為驚恐的抬起頭來。
次日一早,孟青便收到了從宮傳來的口諭。
「孟醫正,皇上請您前往書房一敘。」李公公臉上滿是討好的笑容,看著孟青的眼神也逐漸變得不一樣了。
對上李公公這樣的眼神后,孟青只覺得似曾相識,似乎當年李公公對自己,也是這般模樣。
孟青的眼底迅速劃過了一道譏諷之來,但下一刻卻將這一心思深深的埋藏了下來,只對著李公公說道:「我這幾日還要鑽研如何徹底治天花,一時間走不開,還請皇上諒。」
「這……」李公公臉上滿是為難之,他顯然是沒想到孟青會拒絕東方羽,但現在看孟青這般模樣,是當真不曾將東方羽放在眼裡。
李公公是個聰明人,不過是愣了一會,便迅速回過神來,面上出了一個討好的笑容道:「既然孟醫正一心為了百姓,皇上自然是會諒的。」
說完這話后,李公公便迅速離開了這。
孟青站在一旁,目送著李公公離開,眼神越發幽深了起來。
不過,正是在這時候,後傳來了段凌淵涼颼颼的聲音:「怎麼?難道你還想要進宮去嗎?如此念念不舍的看著他走?」
這話中的醋意十分明顯,孟青聞言后笑了笑,直接看著段凌淵說道:「你不必如此擔心,我只是覺得,東方羽有些奇怪罷了。」
段凌淵這時便看著孟青,眼底帶著一狐疑,方才他可是將孟青臉上的神看得一清二楚,剛才擺明了是想要跟著李公公一起進宮的,但為何又改變了主意?
任由段凌淵心中如何思索,他都想不出原因來。
這時候,孟青便笑了起來,低低地在孟青耳邊說道:「我自然是考慮你,若是我去了宮見東方羽,你只怕是不高興了。」
一聽這話后,段凌淵本是難看的臉突然就變得緩和了下來,他這時候看了眼孟青,終於還是將心中的不滿給了下來,道:「姑且相信你所說的話。」
孟青笑瞇瞇的拉著段凌淵的手,眼神極為溫,素來都是只相信自己的人,難得對旁人出這般小人的姿態。
不過,對於而言,段凌淵上有能夠使自己安心的東西,因此能夠對段凌淵出這樣的模樣來。
這時候,段凌淵看著孟青,眼神同樣溫和,方才提到了嗓子眼的心也是重重的放了下來。
他相信孟青對東方羽已經沒有了,只是擔心孟青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傷了自己。
可現在看孟青對於東方羽的態度,他倒是放鬆了些。
正是在兩人溫存的時候,雲鶴臉複雜的走了進來,低聲道:「小姐,東方公子邊的穆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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