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主意?」段凌淵眼見孟青這般模樣,心一片,他笑著了孟青順的髮,輕聲道:「東方羽為一國之君,若是想要輕易毀了他名聲,可不是簡單的事,即便天花在渝國肆行,也不曾威脅到他的地位。」
孟青聽得段凌淵規勸的話后,卻是笑了起來,眼底帶著勢在必得的神:「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天花已然是讓東方羽喪失了一部分威信,只要我們再使上一點小把戲,便能更添一把火。」
聽得孟青一番話,段凌淵沉片刻后,便極為緩慢的點了點頭,沉聲道:「不錯,你所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不過,段凌淵心仍然是存了一疑的,他便看向了孟青,道:「你想要怎麼做?」
「百姓大多迷信鬼神之說,若是在護城河撈出一塊奇石,上面寫上『天子無德,丞相代行』八個字,他們會是怎樣的說法?」孟青意味深長的笑道。
一聽這話,段凌淵眼神逐漸變化了起來,他打量了孟青一眼,而後大笑起來:「若是誰與你作對,那可沒有好果子吃!」
「怎麼?難道你是覺得我心狠手辣了不?」孟青一聽段凌淵的話后,本來是含笑的臉龐在這一刻變化了起來,十分不滿的看了眼段凌淵。
對上如此眼神,段凌淵渾一震,迅速就在這時說道:「這怎麼可能?我不過是覺得王妃是一個聰明的人罷了。」
聽得段凌淵的話,孟青方才是收回了目。
不過,段凌淵卻又在這時緩慢的說道:「這個方法是好,但在這時候出現,卻不能起到最好效果,若是再等上一陣子,待家有所作,引起百姓與朝臣都懷疑東方羽的時候,再將這奇石展出來,會有更小的效果。」
孟青聞言,低垂著頭沉默了下來。
心中細細思索著段凌淵的提議,最終在段凌淵張的注視下,點頭道:「你說得不錯,這樣一來,還能使得東方羽懷疑周家,到時候我們可盡收漁翁之利。」
孟青說著話,便笑了起來。
對於東方羽即將面臨的困境很是興趣。
與此同時,驛站另一邊,段文德悠悠轉醒,他瞧著眼前悉的擺設,正是悠閑起的時候,他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眼神頓時變得異常凌厲起來:「我為何會在這?」
聽得段文德的質問,孫曉無奈的閉上了雙眼,低聲道:「殿下,您難道忘了昨晚在宮中發生的事嗎?」
段文德愣在原地,臉上的神頓時凝固了,他腦海中閃現出了許多畫面來,最後停留在孟青朝著自己揮灑藥的時候。
「竟然被逃了去!」段文德十分懊惱的錘著桌面。
見狀后,孫曉臉上卻是泛起了為難之,瞧著段文德這般模樣,只怕是本不知道他昏迷后所發生的事。
段文德眼見得孫曉臉上的神變化后,心中頓時生出了一不祥的預來,他住了心中不安,沉聲道:「難道還發生了什麼事嗎?」
「殿下,昨晚您……」孫曉嘆了口氣:「昨晚您被人算計了,躺在您邊的人本不是孟醫正,而是一個宮。」
「什麼?」段文德眼神變得極為凌厲,他攥了一雙手,下意識便以為這是孟青算計了自己。
而下一刻,孫曉所說的話更是讓他愣在了原地:「而且那宮已經氣絕亡,宮裏的傳言都說……說您殺了那個宮!」
「這不可能!」段文德回過神來后,匆忙便否認道:「分明是那個宮助我那下孟青,怎麼會我殺了?我被孟青用迷藥迷暈,本就不知道後面所發生的事!」
孫曉苦笑道:「殿下,屬下自然是信您不會做這件事,但現如今渝國都城外都已經傳遍了此事,即便渝國皇帝阻攔,也無法阻止消息的蔓延,現如今驛站外還有都城百姓鬧事呢!」
一聽這話,段文德只覺得自己渾的都凝固了下來,他死死的咬住牙,沉聲道:「孟青呢?當時孟青中了葯,萬萬不可能離開!」
孫曉聞言后,臉稍有些變化,但最後卻是為難的說道:「殿下,您就不要為難屬下了,當時本就沒有孟醫正的影,整個偏殿,只有您與那如月兩人……」
段文德只覺得眼前一黑,他死死的抓住了珠簾,厲聲道:「怎會如此!我分明瞧見了孟青,若不是留了一手,我早已是得手了,為何會變現在這般地步?」
眼見得段文德幾癲狂的模樣,孫曉匆忙上前來勸說道:「殿下,你放心便是,皇上並無追究此事的意思,這是渝國,又不是祁國,這些百姓的議論對您並無影響。」
聽得這話,段文德卻聲俱厲道:「你以為那些禮部員只是為了外而來?其中有好幾人是我那些好皇兄的眼線,出了這件事,只怕三日後京城便會傳遍這件事!」
孫曉頓時沉默了下來。
半響后,段文德方才是從自己的氣憤中走了出來,他沉聲道:「劉凝雪那邊是怎麼個說法?」
「安寧公主說,周貴妃派去的兩個死士也不見了蹤影,只怕除了死去的如月,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孫曉低聲道。
段文德聽得這話,怒目如火道:「真是廢!孟青現如今在何?」
他分明就瞧見了孟青,為何孟青卻會不見蹤影?
可孫曉的回答到底是讓他失了:「孟醫正早已是回到了驛站休息,方才還帶著侍與侍衛們出門遊玩了……」
聞言,段文德閉上雙眼,咬牙切齒道:「一定是孟青早有預料,將計就計算計了我!我當真是看輕了!若是還有機會,我定然不會輕易放過!」
這件事一定是孟青所為!
孫曉到了邊的勸說話語在這時全都咽了回去,他知道,段文德現如今的狀態,無論自己說些什麼,他都不會聽進去的,倒不如等段文德冷靜下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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