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按你們的說法,這事兒該如何了解?」孟青等兩人說夠了,這才淡淡地開口說道。
「哼,殺人償命,害人就要去挨板子!」周貴妃眼,恨不得直接把孟青上刑場,「孟醫正你這是承認了企圖謀害寧妃?」
「謀害?」孟青冷哼一聲,眼神漸冷,上突然冒出了一讓人無法忽視的氣勢來。
周貴妃心中一,這樣的孟青,總是會讓不自覺地想起另外一個人。
那人也是這般,縱使面對千夫所指,也依舊如雪中傲梅一般,舉世獨立,毫不畏懼任何人。
孟青生前一步,盯著周貴妃,沉聲說道:「敢問貴妃娘娘,這條毒蛇是從哪裏來的?」
「本宮怎麼知道?」周貴妃被氣勢所懾,聲音竟不自覺的小了幾分。
「你不知道?明明就是在你的帳篷里,從你的花盆中鑽出來的!」孟青指了指那盆花,「看它下面的泥土痕跡,明顯是剛擺放在這裏不久!而那名青人的小蛇,只要有人稍一移,便會發攻擊。」
「所以,那蛇是花盆放在這裏后被人放進來的。」
「周貴妃,這裏是你的大帳,周圍戒備森嚴,無關之人本無法靠近!」孟青瞇起了眼睛,語氣中帶上了幾分凌厲,「別人來你大帳毫髮無傷,為何本一來,就這麼湊巧遇見了青人?」
周貴妃被孟青一頓話說得啞口無言,實在也是不知道這條小蛇從何而來啊。
若是知道自己的大帳里有毒蛇,周貴妃會第一個被嚇得跑出去,怎麼說也不敢在裏面逗留。
孟青卻是不依不饒,繼續說道:「青人迅猛敏捷,為何偏偏今日出現?周貴妃,莫非你今日找我過來,就是想要用這條蛇襲擊本?」
「你,你胡說什麼?」周貴妃驚道,「怎麼可能是我?」
是看不慣孟青,恨不得找機會把孟青弄死。
可是這次周貴妃卻覺得自己被冤枉了。
別的不說,下毒或者刺殺不是更好?有點瘋又不是真的瘋了,怎麼會為了對付孟青弄條毒蛇放在自己邊。
這種毒萬一沒有咬到孟青,咬到了自己那該如何?
「貴妃娘娘,莫要聽狡辯,這毒蛇肯定是放的!就是想要害我家小姐。」巧雲在旁邊忍不住說道。
一心想要讓周貴妃給孟青難看,並未察覺到此事事已經有了變化。
「閉!」周貴妃反手給了巧雲一個掌,不客氣地罵道,「你算什麼東西,膽敢在本宮面前大呼小!你腦子和你主子一樣不好使,孟醫正第一次來本宮帳篷,是如何把毒蛇放到花盆裏的?」
「…………」巧雲被這一掌扇得頭暈目眩,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周貴妃的話。
周貴妃此時也回過神來了。
對啊,這蛇是怎麼進來的。
孟青今日只是偶然前來,而一直住在這裏的人卻是自己啊。如果今日不是孟青抓著那蛇把它的毒牙拔掉,若是這蛇在晚上出現,咬的人是自己的話……
想到這點,周貴妃的臉一下子就白了。
孟青皮笑不笑地說道:「周貴妃,你莫名其妙的我過來,我為祁國員,卻在你這裏遇襲,今日,你必要給我一個代!」
見到孟青不肯就這麼算了,倒是讓周貴妃有點慌神。
突然想起東方羽知道自己惹得孟青生氣時的模樣,心中更慌了。若是東方羽得知了孟青在這裏遇到毒蛇的事,恐怕真的會以為是周貴妃下的手。
不行不行,這事兒無論如何也要查下去。
想到這裏,周貴妃咬了咬牙,喚來了侍:「去查,這盆花是怎麼來的?」
素來不喜歡這些花花草草的,這些花草定不是自己的宮人佈置的。
侍的作很快,沒一會兒就回來了。
「啟稟娘娘,這花盆是皇後娘娘送來的。」侍說,「前幾天送來的花不太好了,今日皇後娘娘又送來了些新的。」
「是?」周貴妃眼中閃過一喜,急急問道,「是只送了我?還是所有大帳都有送?」
「所有大帳都送了,皇後娘娘說大帳悶得慌,擺放一些花花草草頗能增加綠意。」
周貴妃眼睛微瞇,看向了孟青,沉聲說道:「如今此時看來和皇后不了關係,嘖,家故意送來藏有毒蛇的花盆,目的就是想要毒害本宮。」
「孟醫正,你便是這件事的見證人!」
猛然拉著孟青的手腕,拉著就往大帳外走去。
孟青用力掙了的手,往後退了兩步,警惕地看著周貴妃:「你要帶我去哪裏?」
這人想一出是一出,什麼事都做的出來,自己沒事還是離遠一些為妙。
周貴妃卻是笑了幾聲,臉上喜差點兒控制不住了:「我們自然是去見陛下了,今日娘娘送來毒,若不是孟醫正出手,恐怕本宮此時已經遭了毒手了。」
示意宮把那盆花盆戴上,又指著劉凝雪道:「還愣著幹什麼,我們一起去見陛下,到時候我會請陛下給你一個公道的。」
孟青哪有這個功夫和們歪纏。
周貴妃的用意實在是太過明顯了。
這些嬪妃之間的爭鬥孟青是半點興趣都沒有,也不想看到東方羽那張臉。
可周貴妃像是打了般,不僅纏著孟青不讓走,恨不得直接拉著。孟青見周圍的帳篷開始有人出來看熱鬧,不想把事鬧大,便暫時按下心中的不快,跟著周貴妃一行人去到了東方羽的大帳中。
另一邊東方羽聽到周貴妃有事求見,不耐地讓太監出去打發走。
「陛下,不僅僅是周貴妃,寧妃和孟醫正也來了。」張公公看出了東方羽的心思,小聲在他耳邊說道。
「孟青要見朕?」東方羽直接忽略了前面那兩個名字,臉上浮現出一抹淡笑,「宣進來。」
他哈哈一笑,只覺得這孟青果然是抵不住自己的魅力。
這天下子,只要是他東方羽想要的,到了最後還不是臣服於他,乖乖地送上門來。
這孟青肯定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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