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南沉寂片刻,淡淡地說:“無妨,這場遊戲的遙控已經在我們手上了,可以慢慢玩。”
說完,他輕淺地歎應一聲,臉上的表讓人難以琢磨。
中醫按醫館裏。
葉妙雨和李小嫻告別後,直接來到醫館,繼續跟胡老師學習針灸及按手法。
一想到這些知識能幫助到傅正南,學得格外用心和賣力。
胡老師對的勤好學很滿意,不餘力地對進行指導,恨不得將畢生所學都傳授給。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在診室中響起。
掏出手機看到來電人是傅正南,連忙按下了接通鍵,清亮的聲音裏噙著笑意,“正南,找我有事嗎?”
“你現在哪裏?”醇厚如同酒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臉上的笑容驀地漾開,聲答道:“我在醫館。”
“那正好,醫館的地址是什麽?我現在有空,想找胡老師看看,方便嗎?”
傅正南手裏著電話,角彎一道好看的弧度,尋思著,他去醫館看病,小丫頭肯定高興壞了。
如他所料,的喜悅之溢於言表,連著說了幾遍“太好了”。
“正南,我等著你。”掐斷電話前,又補充了一句,白皙的小臉染上了一抹紅,就像春天裏盛開的桃花一樣麗人。
傅正南真是個守信用的人,答應的事,這麽快就兌現了。
更重要的是,胡老師親自診治之後,肯定會幫助他早日站起來。
覺得心裏像有一條清涼的小河淌過,的每個細胞都暢快無比。
葉妙雨把手機塞進書包裏,興高采烈地說:“胡老師,我老公就要來了,請您幫他看看,可以嗎?”
看笑得一臉甜,胡老師放下手中的病曆本,笑著答道:“當然可以,再忙也得給你老公騰出時間。”
鄭重其事地向胡老師道了聲謝,然後走到醫館門口,四張起來。
“爺,我看見站在醫館門口,好像在等您。”趙樹遠遠瞥見那抹小的影,趕向他匯報。
傅正南勾了勾角,淡笑道:“開快點兒。”
趙樹一聽頓覺無言以對,就剩這不到一百米的路,車開的再快,也頂多快個幾十秒。
黑轎車疾馳到醫館門口,一看到是傅正南的專用車,臉上的笑容驀地漾開,眸子裏澄澈的,一片溫。
把傅正南推到胡老師的診室裏,向他介紹道:“胡老師,這是我的老公傅正南。”
頓了幾秒,胡老師向前俯,麵帶笑容地說:“你好,我總聽妙雨提起你。”
“今天麻煩您了。”傅正南說得很客氣。
胡老師轉了轉眼珠,輕拍的肩膀,正道:“妙雨,我要開始給他檢查了,人不宜在旁邊,你在診室外麵等著吧。”
愣了一下,之前胡老師給人診治的時候,也沒說要保。莫非因為他的傷勢太重,需要采用特殊療法?
雖然心存疑,但還是聽從他的話,走到了診室外麵。
關門前,回首了一眼,看見傅正南俊眉微蹙,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胡老師扣上診室的門鎖,移步到坐在椅中的男人麵前,畢恭畢敬地說:“爺,學習的勁頭很足,一直念叨著要給您治好雙,都是為了您才學的。”
聽到這番話,男人眉眼間的笑意漸深,言語中帶著幾分寵溺的味道,“嗯,你多照顧,別讓太累了。”
胡老師猛然想起來,剛跟自己表過決心,說是工作日的時候,下班後會來學兩個小時,等到周末時,就全天泡在醫館裏。
爺說不讓太累,難道還不知道的計劃?
他靜默了片刻,鄭重其事地說:“很勤快,想阻止都阻止不了,我確實不想讓累,就怕自己不願意懶。”
傅正南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沉聲說:“你想把培養接班人?”
一句輕描淡寫的話,卻著難以名狀的威。
胡老師抹了一把臉上的薄汗,揣著他話裏的意思,咽了咽口水,認真地說:“在推拿按和針灸方麵很有天賦,隻要想學,我願意傾囊相授。”
“那就好。”傅正南輕冽一聲,仿佛珠玉落地,不帶任何彩。
正所謂“伴君如伴虎”,胡老師雖比他年長很多,卻總是不能完全猜他的心思,最後索不去琢磨,直接按照他說的意思去辦。
良久,傅正南還未從診室裏出來,急得不停在門口踱來踱去,就連手心也浸出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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