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傅正南輕笑一聲,聲音裏著寵溺,“我想你了。”
覺得整個人幸福得直冒泡,笑著答道:“我隨時可以出發。”
“好,一會兒見,最親的老婆。”
語畢,兩個人同時掛斷了電話,開心地走回了段家的客廳裏。
“妙雨,遇到什麽喜事了?”傅正清發現滿臉堆笑,好奇地問了一句。
眨了眨眼睛,應道:“爺爺說想我了,問咱們什麽時候回去。”
傅正清的彎一道好看的弧度,配合說:“難得來一次安城,多坐會兒再回去。好嗎?”
“嗯,我聽你的。”答應得異常痛快。
一個小時後,尋思著傅正南差不多該到了,兩人便向段家人告辭。
傅正清輕摟著的肩膀,做出一副恩的樣子,緩步走出了段家的大門。
等到兩人的背影完全消失不見,段天華臉上笑意驟斂,取而代之的是沉,眉頭皺在了一起,似乎正在為某事苦惱。
徐友琴發現他表陡變,關切地問道:“老段,你怎麽了?找回兒應該開心才對啊。”
段天華歎了口氣,答道:“看和傅正清相敬如賓的樣子,我的氣就不打一來。段家和傅家有海深仇,傅家人骨子裏都是背信棄義的貨,以後要這麽對我們的兒,該如何是好?”
聽到這話,段強坐直了,反駁說:“爸,別管那些舊恩怨了,他倆能在一起,這都是緣分。姐要是沒嫁給傅正清,也許我倆還沒機會在安城相遇呢。回來了比什麽都強,新仇舊恨都一筆勾銷吧。那些陳穀子爛芝麻的事,早該隨風而去。”
“不行!”段天華堅定地拒絕道,眉頭皺得更,厲聲說,“我隻認兒,和傅家的恩怨不能就這麽算了。”
徐友琴點點頭,表示支持丈夫的說法,補充道:“你姐隻是跟傅正清結個婚而已,不能算傅家人,因為姓段,而不是姓傅。”
段強深知一時半刻無法改變他們的想法,索閉不言,轉回屋去了。
著他的背影,段天華夫婦不約而同歎了口氣,誰也沒有再提起這個話題。
葉妙雨剛走出段家大門,便看到傅正南長而立,麵帶笑容著自己。
令頗意外的是,眼前出現的這張俊臉並沒有戴人皮麵,隻看到山巒一般高聳的鼻梁,堅毅的下,深邃的眼窩,潔的皮,簡直像一尊用刀雕刻出來的藝品,每一刀的線條都致無暇。
傅正南見癡癡地著自己,角不自覺漾起笑意,平靜水麵的漣漪一般,整個人立馬變得和起來。
“葉妙雨士,你不認識我了?”傅正南低沉而富有磁的聲音如迷醉的酒釀在空氣中散開。
聽到悉的聲音,的雙眼泛起了霧氣,眼睛漲漲的,有溫熱的在打轉。
見他以真麵目示人,到又驚又喜,一時間竟然忘了答話,目灼灼地看著他。
看到此景,傅正南眼底的笑容漸濃,他邁開雙走到的麵前,將雙手輕輕搭在的肩上,聲說:“老婆,是不是被我帥到了?”
話音落下,突然地抱住男人,眼淚隨即奪眶而出,激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怔愣了幾秒,懸在半空的雙臂隨即摟弱的,安說:“心裏高興的話,應該笑一笑才對啊。”
然而,的眼淚卻止不住地往下流,肩膀微微抖著,惹人疼惜。
過了一會兒,才停止哭泣,抬起亮晶晶的眼眸,深地凝視著對方,哽咽地說:“老天保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他抬手用食指指背蹭去白皙小臉兒上的淚珠,作極盡溫,眼神很是磨人。
“嗯,以後我會一直陪著你。”傅正南的眼眸裏中輕漾著曖昧到骨的,嗓音像一隻羽搔在心湖上,漾出無數的波紋。
傅正清一直默默地注視著他倆,終於意識到兩人之間有很深的,彼此毫無保留地深著對方,沒有任何力量可以將他們拆散。
想到這裏,他勾了勾角,心房某泛起漣漪,曾經的執念仿佛突然變得很淡,很淡。
傅正清抬步走到他倆麵前,角勾起一抹溫暖的笑意,真誠地說道:“正南,妙雨,我衷心地祝福你們!”
沉浸在喜悅中的兩個人側首看著他,對堂哥所做的一切深表激。
“正清哥,謝謝你!”傅正南鄭重其事地說道,他輕輕放開人的懷抱,微微側直麵傅正清,激地說,“要是沒有你的幫助,我可能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正清哥,你是傅家的功臣。”
傅正清拍了拍他的肩膀,淡笑道:“都是兄弟,說這些幹什麽?正南,你現在如此明正大的‘死而複生’,是因為任務完了麽?”
聽到這話,猛然反應過來,還沒來得及跟他討論此事,追問道:“抓到幕後黑手了?”
傅正南的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地弧度,他拉起人的手,對傅正清說:“先離開這裏再細說吧。”
語畢,三個人坐上傅正清的車,車子往酒店的方向疾馳而去。
酒店。
三個人坐在房間裏聊天,較之前段時間,心明顯好了很多。
“正南,事進行到哪步了?”傅正清擁坐在沙發裏,疊著雙,作閑適而矜貴。
男人的角微微一勾,出一抹淺笑,淡定地說:“已經把葉正南挪用公款的證據給警方,他供出了莫邵天才是幕後主使者。警方對外宣稱證據不足,先把他放了出來,準備放長線釣大魚,等到他聯係上莫邵天那邊,再將他們一網打盡。”
聽到這話,葉妙雨的眼睛瞬間燃亮,追問了一句:“也就是說,你該做的事都做完了,現在就等著警方抓住潛逃的犯人了?”
“是這樣的。”傅正南握著的小手,笑得異常溫,眼眸中是難以掩飾的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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