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你覺得我礙眼,便把我騙到花園裏,想拿刀捅死我!要不是其他人及時趕到,我早就變一了!”
之所以提到這件事,是因為作為當事人,能夠提高說服力,迫傅正芬承認一切罪行。
接下來,又把其他罪狀逐條列舉出來。
傅正芳的臉上一陣紅白錯,等對方結束對天心的聲討,邪肆地笑了笑,冷冷地說:“這些都是我幹的。可惜啊,你還不知道幕後主使是誰。”
轉看向段天華,用食指指著他,厲聲說道:“段妙雨,你給我聽好,所有的壞事都是段天華指使我做的!你的親生父親才是罪魁禍首。”
話音落下,眾人嘩然,仿佛頭頂炸了個響雷,直愣愣地盯著段天華,驚訝得竟然忘了說話。
段天華怒不可遏,雙眼閃爍著難以遏製的怒火,厲吼一聲:“來人,把這個胡言語的人帶走!”
就在這時,幾名著製服的警察到人群中,疾步走到傅正芬麵前,正道:“傅正芬,你涉嫌參與多樁命案,請跟我們走一趟。”
警察的突然出現,令段天華頓時傻眼,他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聽傅正芬大喊一聲:“不要抓我!那些壞事全是段天華指使我做的。我也是害者!”
為首的警察把手銬直接銬在的手腕上,冷厲一聲:“事到如今,你還想栽贓別人?”
“警察同誌,請相信我。”傅正芬言之鑿鑿,指著段天華,厲吼道,“他跟傅家有仇,是他我殺人的,這裏的人都知道,我也是傅家人。”
聽到這話,警察看向段天華,發現對方神慌張,看起來像是跟此事不了幹係。
警察指了指他,對旁的同事說:“把他一起帶走!”
語畢,警察不顧段天華連聲喊冤,帶著兩人疾步走出了花園。
直到警察的影完全消失,眾人這才反應過來,神複雜地看著姐弟倆。
傭人們神愕然,紛紛停下手裏的活兒,站在原地茫然不知所措。
段強完全被這件事震了,以致就像到電擊一般,神於半癡半呆的狀態之中,直愣愣地盯著前方虛無的一點,像個泥塑木雕的人。
因為早有心理準備,所以段妙雨表現得相對鎮定些。
努力製著心即將失控的苦楚,掃視了眾人一眼,鄭重其事地說:“對不起,今天的聚會到此結束,請大家先回去吧。”
眾人麵驚訝和尷尬之,聽到宣布聚會結束,如獲大赦般的離開了段家。
聞訊趕來的徐友琴神慌,猛地抓住兒的手,激地問道:“妙雨,到底怎麽回事?警察為什麽要把你爸抓走?那個人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一連串的問題弄得的頭都大了,其實,對於來說,這件事帶來的打擊同樣巨大!
此刻,來不及調整自己的心,耐著子安母親,聲說:“媽,我也覺得很吃驚。不過,爸沒承認那些事和他有關係,說不定是一場誤會。您別著急,我馬上去警察局看看。”
徐友琴的眼睛裏泛起淚,哽咽地說:“我相信他不是那種人,一定不是的!”
段妙雨暗自思忖,父親是什麽樣的人,怎麽會不知道?正是因為悉了他的本,才覺得如此難過。
頓了幾秒,調整好表,深吸了一口氣,走到段強跟前,說道:“警察沒有得出結論之前,你別想太多。爸不在家裏,你就是段家的頂梁柱,替姐照顧好媽。”
段強目呆滯地看了一眼,神恍惚地點了點頭,不知是否真的聽明白的話,隻說了一個字:“好。”
看到活潑可的弟弟變這個樣子,的心突然像被針紮似的刺疼了一下。
這時,趙勇走到的邊,溫地說:“還是先去警察局一趟吧,家裏還有其他人照看著。”
有些糾結地蠕了幾下紅,蹙著眉頭應了一句:“走吧。”
須臾,兩個人來到警察局,接待他們的警察說段天華涉嫌教唆殺人,節較為嚴重,暫時不能讓他們見麵。
“警察同誌,求求您,讓我見見我爸!”段妙雨苦苦哀求道,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可憐兮兮地說,“我的預產期到了,隨時都可能生產,今天要是見不到他,還不知道下次要等到什麽時候!”
“據我所知,指控段總是殺人兇手,隻是傅正芬的一麵之詞,並沒有提供確鑿的證據。請您行個方便,讓我們跟他見一麵吧。”趙勇刻意將語氣放,忙不迭地在一旁幫腔。
警察一臉為難的樣子,似乎很難下決定,想了一會兒,說道:“我需要請示一下上級。”
語畢,警察走進辦公室裏,趙勇趁機聯絡人,讓他們幫忙疏通下關係。
一番折騰之下,警察終於同意讓他倆單獨見段天華。
兩人走進接待室之前,悄悄打開手機的錄音鍵,小心翼翼地放進兜裏,跟在趙勇的後走了進去。
段天華的濃眉蹙,寒氣積聚的臉上,似乎能刮得下一層冰霜。
聽見腳步聲,他急忙抬起頭來,看見兒的瞬間,狠厲的眸子輕漾出一和之意。
然而,下一秒,他的眸漸漸地黯淡下來,眉宇間似乎藏著一團抹不開的憂愁。
在父親的對麵坐下,目幽幽地看著他,開口說道:“爸,您跟我說實話,傅正芬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
段天華扯了扯角,將眸底的真實緒掩去,不答反問:“你怎麽來了?你媽和段強還好嗎?”
說罷,他瞟了趙勇一眼,了,卻什麽都沒有對他說。
“他們嚇壞了,沒想到您會做出這種事。”
說這番話的時候,到渾的逆行而上全部湧到了腦袋上,然後一點點的冷卻,冷意滲到骨子裏,不控製地了幾下。
方才,沒說出口的是,為此到巨大打擊的不僅僅是母親和弟弟,早在今天之前,就接過好幾刺激,此刻能夠相對冷靜地麵對他,已經耗盡了所有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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