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們搜不出什麽。”段強俯在姐姐耳邊小聲說道。
人表凝重,目直勾勾地盯著警察,抿著沒有吭聲。
這時,看見兩名警察耳語了幾句,隨後徑直往書房走去。
“姐,他們剛才不是剛搜過書房嗎?為什麽又要搜一遍?”段強詫異地問道。
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苦地蠕了幾下角,正道:“跟過去看看。”
果不其然,警察在段天華的書房裏,找到櫃子後麵的暗格,發現裏麵有大量的寶石。
警察把所有寶石拿出來,放在寬大的書桌上,然後拿出贓的照片,開始對照著查看起來。
“你看,這塊寶石跟照片上的一模一樣。”警察指著其中一塊寶石說道。
另外一名警察仔細地比對了一下,點頭應道:“沒錯,的確是丟失的寶石。”
很快,警察便將報案人說的那些珍貴的寶石都找了出來,反複確認了幾遍之後,將寶石小心翼翼地放進證袋中。
姐弟倆目睹了全部過程,段強完全驚呆了,好像失音和麻木了一般,既說不出話,也做不出任何反應。
直到警察把贓展示給他看,段強遊離的神誌才被拉回來,結結地說:“不,不可能,這些寶石不是爸的,絕對不是!”
警察扯了扯角,冷笑道:“現在人贓並獲,你們還有什麽可說的?”
段妙雨始終一言不發,眉頭擰了疙瘩,白皙的小臉染上顯而易見的憂鬱之。
“跟我們走一趟。”警察收好證,口氣強地說道。
姐弟倆木然地跟著警察下了樓,徐友琴看見兒子和兒表凝重,心瞬間沉到了穀底。
“妙雨,你爸他……”徐友琴走到兒麵前,目哀戚地著對方。
“媽,警察從爸的書房裏搜出了那些丟失的寶石。”
說這話的時候,一陣發苦,舌頭酸發麻,舌有種筋的覺。
盡管早已做好心理準備,但是徐友琴仍然不敢接這個事實,覺像被尖針刺中了位,全都有些麻木了。
“我不相信,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徐友琴反複念叨這幾句話,也不地站在原地。
警察斜睨了一眼,鄭重其事地說:“段天華涉嫌以非法手段獲取財,由於他目前正在警察局裏接調查,所以請三位跟我們回去,把你們了解的所有況告訴警方。”
段妙雨深吸了一口氣,緩步走到母親邊,輕摟著的肩膀,聲說:“媽,我們走吧,到了警察局,有什麽說什麽就行。”
徐友琴哀傷地凝視著,淚水一點一點地在眼眶裏積聚,眼瞅著就要奪眶而出。
頓覺心頭一刺,強迫自己狠下心來,拉著母親的手往外走去。
段強兩眼發直,濃眉深鎖,似乎失去了思維一般,邁著沉重的步子離開了段家,和倆一起坐上了警車。
另一邊。
律師收集完相關資料後,火速趕到警察局,和段天華單獨見了一麵。
“段總,傅正芬一口咬定您是幕後主使,警方已經給做了詳細的筆錄。”律師的表異常的嚴肅認真,詳細地匯報說,“一旦供認的各項罪名被證實,況會對您很不利。”
段天華沉思了片刻,冷哼一聲:“又拿不出有效的證據,無法證明那些事跟我有關係,你隻要盡力證實這一點就行,殺人放火的人又不是我,警察不能把我怎麽樣。”
段天華心裏打著如意算盤,認為所有的壞事都是傅正芬和莫邵天出麵做的,從未留下他參與其中的證據,肯定能把自己摘出去。
而且,律師大可以說傅正芬是為了逃避責任,才把罪名推到他上,因為作為幫兇的判罰沒有主謀嚴重,所以傅正芬才主把他拖下了水。
對於客戶的建議,律師自然不敢無視,他想了想,應道:“明白,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就在這時,律師的手機嗡嗡嗡地震了幾下,看到屏幕上出現的號碼,他連忙接通了電話。
也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麽,律師的臉陡變,擰著眉頭追問一句:“什麽時候發生的事?”
半分鍾之後,律師掛斷了電話,神凝重地看向段天華,說道:“有人報案說您的家裏有失竊的寶石,警察在書房裏搜出了贓,已經把您的夫人和兒帶到警察局,馬上就要給他們錄口供。”
這個消息完全出乎段天華的意料,他怎麽都沒想到家裏藏有贓,家人還被帶到警察局問話。
段天華頓時變得目瞪口呆,就像頭上被人打了一似的,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急忙對律師說:“你趕去看看況,一定要確保我的家人沒事。”
律師點了點頭,疾步離開了房間。
段家一家三口被帶到警察局,分別在不同的審訊室接調查,以保證提供口供的可信。
警察把寶石的照片遞到段妙雨麵前,指著上麵的寶石說:“你見過這些寶石嘛?”
瞟了照片一眼,擰眉搖搖頭,篤定地答道:“沒見過,我爸很拿出來展示。”
“據我們了解,段天華有收藏寶石的好。”警察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眼前的人,試圖在對方的表裏捕捉到蛛馬跡,“你對他的收藏了解多?”
“警察同誌,想必您也知道,過去二十多年,我一直在寧城生活,前不久才開始和父母一起住,對他們的生活習慣以及興趣好了解得並不多,更不清楚我爸的藏品都有什麽。平時,我也很接寶石之類的東西,對這些實在搞不太懂,寶石在我眼裏長得都一樣。”
表現得異常坦然,反而令警察心生疑,再次追問道:“段天華正在接警方調查,有人指控他是多起命案的主謀。你覺得這些寶石會不會是同夥給他的?”
聽到這話,的下頜角瞬間繃直,嚴肅地說:“關於寶石的事,我什麽都不知道。看見警方從家裏翻出這些東西,我也覺得很吃驚,不知道它們是怎麽從哪兒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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