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寶寶坐在寬敞的保姆車裏,下是真皮按大座椅,駕駛席和乘客席的分隔屏上安裝著32寸車載電視,下方則是酒吧枱和冰箱。書書網更新最快配置堪稱豪華,完全襯的上的份地位。這輛保姆車是公司配給的座駕。
李艷紅把玻璃杯擺在酒吧枱上,打開冰箱取出一瓶香檳,給自己和秦寶寶各倒一杯。
很喜歡這輛保姆車,從裏到外都著奢華,不管是還是真實驗都讓滿意。以前從不敢奢坐在這樣的車子裏喝酒暢談,但現在做到了,一切都源於邊漂亮得無法無天的孩,沒錯,李艷紅眼裏的秦寶寶是個孩,雖然年紀大了點。可很乾凈。不刻意勾心鬥角,卻也不是天真無邪的傻白甜。禮貌和理智兩個可貴的品質都能在上看到。
李艷紅見多了為上位出賣的明星,並振振有詞的嚷嚷著:錯的不是我是世界。
也見多了心狹隘見不得別人好的妒婦。
這些人不管外表多妖嬈,心是髒的。
潔自好的人總是討人喜歡,這份喜歡不是幫自己賺了錢,而是一種來自心靈的親近和嚮往。
「寶寶,慶祝商演完結束。」舉杯,話剛說完,手機響了,「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秦寶寶點開通訊錄,幾次想撥打弟弟電話,又忍住了,眉梢輕蹙,一臉糾結。
「叮咚!」
徐韻寒發來一條信息:「寶寶,大還缺掛件不,求帶。」
秦寶寶一頭霧水,回一個「問號」表。
徐韻寒:「我也想炒,求帶。」
又是票,到底怎麼回事。
「我不會炒呀。」秦寶寶回復。
「裝傻是不是,又不是讓你帶徐姐炒,你只要和你弟弟說一聲,指點一下徐姐,激不盡。」
秦寶寶嘆了口氣:「發生什麼了?我剛剛商演結束,手機一直關機。」
片刻后,徐韻寒發了幾張圖片過來。
一張是《明星八卦》高清截圖,鏡頭裏有一塊支架黑板。秦寶寶認得,是老弟房間那塊小黑板,上面的容記得,不過這能代表什麼?秦寶寶疑的點開第二張圖片。
立刻懂了,這是某支票的k線截圖,大部分的k線圖起伏平緩,紅綠錯,但在尾端強勢拉升,一連八個紅艷艷的漲停板。
票的名字正是「黑驢科技」。
「你弟弟簡直厲害到沒朋友,寶寶,你家是怎麼培養他的。太不可思議了。」
「能帶我一起炒嗎?我跟在你弟弟後面喝口湯就滿足了。」
「網上都他神呢,我要有這麼個弟弟就好了。」
徐韻寒喋喋不休,說個沒完。
秦寶寶撇撇,好什麼好,一條黑了心的蛆。
「你一個大明星炒什麼,又不缺這點錢。」
徐韻寒發來一個吐的表:「誰嫌錢多的,再說這可不是小錢,搞不好頂我們半年的收呢。就拿你弟弟那支牛來說,我要是投個幾十上百萬,我一年都不用幹活了。現在圈子裏討論話題最多的就是炒,有虧有賺,你知不知道,徐璐跟著乾爹炒,賺了幾百萬了。」
「乾爹?」
「嗯,某公募基金的老總,圈子裏都知道的。」
秦寶寶翻白眼:「水楊花的人。」
徐韻寒哈哈一聲,轉移話題,「不過還是你弟弟厲害。」
秦寶寶角一挑,鍵信息:「那是,我弟弟......」
猛地反應過來,刪了這句話,重新鍵信息:「行吧,我有空問問,讓他給你推薦幾支潛力。」
秦寶寶打開微博,發現自己的微博炸,最新那條微博評論原本只有數千條,現在是幾萬條。稍稍看了一下,頓知事始末。
老弟的黑板上寫著黑驢科技未來走勢的分析和預測,可以看一張預言,然後一個月後帖子應驗了,黑驢科技連續漲停一周,即使在眾多牛中也是鶴立群,牛中的牛。
然後老弟就預言帝了。
難怪!
難怪陶國民那麼殷勤,可笑還以為死胖子腦子壞了,他腦子可沒壞,反而明的很。試想,借秦澤「預言帝」之手宣傳自己的票,那麼會有數不清的吃瓜群眾跟風追買,屆時,別說三百萬,三千萬都不止了吧。
同時,也明白秦澤拒絕的理由,這種事太敗人品,一支好絕對不是宣傳出來的,可能一開始會因追漲而節節攀升,但不需要太長時間,就會因為虛假的泡沫破裂,到時大家怎麼看待秦澤?甚至連帶都會被罵吧。
李艷紅掛斷電話,嘆息道:「現在的社會啊,男人有點錢就容易變心,哎。」
秦寶寶隨口問:「怎麼了?」
李艷紅無奈道:「我侄唄,和老公不合,鬧的要離婚,媽打我電話傾訴。我侄和老公談到結婚也才四年景,按說婚姻問題應該過幾年才出現,他老公今年做生意賺了點錢,本來好的事,可就是因為腰包鼓了,心就跟著不安分,在外面玩人。」
秦寶寶深以為然:「所以說男人的錢還是要人管著。」
「這個就要看況,」李艷紅擺出過來人的姿態,教導秦寶寶:「有的男人就喜歡被人管,但有的人是野猴子,管的越嚴,反彈越大。但不管又不行。」
「那怎麼辦?」秦寶寶虛心求教。
「看人自己的手段咯,是要保險的,不存在恆久不變的。」李艷紅指著秦寶寶隨手丟一邊的lv包包,舉例道:「就像這隻包,你剛買的時候,寶貝的不行,從來不隨便放,可現在它對你來說已經沒那麼大的吸引力了。那麼你會怎麼樣?最好的辦法是再換一個。」
「在很多男人眼裏,人和包,或者手機一樣,時間久了會失去新鮮。這種況怎麼辦呢?有的人因為缺乏安全,開始管著男人的經濟。有的人則學習各種技巧,來挽留男人。還有的更厲害,講究不爭即為爭,以退為進。」
秦寶寶愣愣看著:「李姐你說清楚點,我沒聽明白。」
「你又沒有男朋友,學這個幹嘛。」
秦寶寶急了,「哎呀,你快說就是了。」
「掌管經濟是下下策,學習技巧是上策,舒服自己又舒服男人。以退為進,以不爭而爭是上上策,攻城為下攻心為上。但頭上難免一片草原,所以上策足矣。」
秦寶寶更茫然了,「技巧是什麼技巧。」
李艷紅嘿嘿笑:「你以前沒過男朋友?」
秦寶寶搖頭。
「嘖,那可真是浪費了大好青春。」
秦寶寶呼吸如窒,怎奈何徒耗……
「當然是滾床單技巧了。」李艷紅眉弄眼。
秦寶寶懂了,啐了一口,心說:老巫婆。
「除了滾床單,還有什麼辦法駕馭一個男人?」
這個問題把李艷紅難住了,不滾床單就想駕馭男人?圖樣圖森破了不是。
「那就用錢,有錢一切都好辦。」李艷紅說。
「如果他不缺錢呢?」
「那就滾床單。」
好吧,這是個死循環,秦寶寶有些泄氣。
李艷紅安道:「寶寶,雖然公司有合約規定你三年不能談,但這種事不是沒有空子可以鑽,私底下談也是可以的,只要不被曝,公司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秦寶寶嘆口氣,心說倒不是一紙合約的事,就怕這床單滾了,某人就要去一趟德國。
千島湖回來后,和弟弟打了半個月的冷戰,基本沒說過話,上次發生這類事,還是被父母混合雙打的時候。
想起來就尷尬,鬼使神差的說了不該說的話,或者換「阿澤你想吃姐姐上的胭脂麼」會更委婉一些?呸呸呸,本就不是委婉不委婉的事,就不該說。
這下好了,冷戰不知道要打到什麼時候,小赤佬矯的子,估計打死也不會主和自己和好的。
秦寶寶幽幽道:「李姐,如果有個男人,以前總想著占我便宜,還哄我和他親。可有一天,我主暗示他親,他卻逃跑,為什麼?」
「他沒懂你的暗示?」李艷紅問。
「他就一賤人,」秦寶寶咬牙切齒:「他懂的。」
「那就有一種可能,這個男人變心了。他喜歡上別的人,當然就不願意跟你親熱。」李艷紅分析道。
秦寶寶臉微變,強撐著問:「就不會是他當時沒那個興緻?」
李艷紅好笑道:「男人都是下半,有便宜不佔是傻子。不是變心,難不洗心革面做和尚?」
著窗外飛速倒退的風景,秦寶寶嘆息一聲。
也許真的是洗心革面……
「叮……」
信息提示,發信息的是家裏那頭豬。
「我想了想,老婆本還是給姐姐管著穩妥。這是我證券賬號,碼你知道的。不過我還要炒,姐你可千萬別去取出來啊。」
心中霾忽然被碟機散,秦寶寶認認真真看了幾遍,記下賬號,握住手機,像握住了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