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方氏也急紅了眼,“鄒大夫狗娃可是我們家的獨苗呀,不管怎麼說,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他,我有錢,我有錢,求求你救救他。”
李妤也看著他,“鄒大夫需要什麼我們去找。”
鄒大夫思考了片刻,深吸一口氣,“靠我一個人不行,得再找一個大夫來,我們兩個共同施針,說不定能夠保住這孩子的腦袋,不過縣城會施針的大夫不多。”
幾個子面面相覷,們只知道鄒大夫,其他的大夫哪里知道啊?
李妤想起了百草廳的那一位徐大夫。
“鄒大夫,不知您知不知道百草廳的徐大夫,他會不會針灸?”
“老徐?他是大醫院出,針灸自然會了,你們若是能夠請他過來,便能夠多一份把握。”
聽上去兩人的不錯。
李妤聽說徐大夫好像不愿意離開縣城,去大戶人家看診的次數都之又,好像就喜歡待在百草廳的診室里面。
“鄒大夫聽您的口氣,似乎和徐大夫是認識的,你能不能給我寫一封信,請他過來一趟?”
鄒大夫有些為難,不過在李妤的懇求目中,他還是點了點頭。
“老徐,這個人喜歡假正經,跟他求是沒用的,實在不行你就找幾個人把他捆過來。”
李妤皺了眉頭,“我要是真的把他給捆來了,估計徐大夫會不肯醫治的吧。”
鄒大夫很有信心,“不會不會,你只要把他捆過來,讓他看到了病人,他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不過他可能會記仇。”
記仇倒是個麻煩事,不過眼下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李妤不打算找其他的人,找鄒大夫要了一些能夠致使人昏迷的藥材,然后給大野牛套上了板車,就朝著縣城去了。
大牛車還沒靠近縣城,巨大的聲響以及快速移的速度,就引起了城樓上人的關注,而恰巧沈大人的妻子也有幾頭大野牛,所以城樓上的人便告訴了沈平遠。
沈平遠雖然驚訝,但還是把手頭上的工作給了主簿。
“你怎麼這麼著急?是不是家里出什麼事了?”
李妤三言兩語地把狗娃的況說給沈平遠。
“狗娃的況只有徐大夫去了才行。”
“你等等我,我們一起去。”
沈平遠和主簿說了一下況,蔡主簿得知是家里的孩子出事了,“行了行了,這里有我就夠了,沈大人快去吧。”
夫妻二人一同趕到了百草廳。
“怎麼人這麼?”李妤發現百草廳很冷清,有點意外。
“現在縣城里的人日子過得也不富裕,家家戶戶有小病都忍著,實在是大病才會過來,我們進去好好地跟徐大夫說說,說不定他愿意跟你一起回村。”
李妤搖頭,“鄒大夫說徐大夫這個人假正經,求他過去他或許不會過去,但是鄒大夫也說了,如果把他捆去了,他看到狗娃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沈平遠有種不好的預,“所以你這是打算把徐大夫捆了走?”
會被打的吧!
“我帶了一些能夠讓人昏迷的藥,實在不行也只能這樣了。”
二樓。
徐大夫了角,對面的人則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后笑得后仰,一旁的顧明都擔心殿下的脖子會被扭歪了。
徐大夫的臉更黑了:“世子殿下很好笑嗎?”
顧云升止住了笑,可是沒過兩個呼吸就又笑了起來,這時,樓底下的藥來請徐大夫說樓下有兩人想要找他看病。
徐大夫的心很不好,“告訴他們今天我休息,一個病人都不看。”
伙計驚訝得瞪大了眼睛,“可是您今天不休息啊?”
“噗……”
顧云升笑出聲來,卻被徐大夫瞪了一眼,立刻老實了。
“徐大夫我聽著那個孩子好像是沈大人的侄子,您不如就去看看吧,畢竟以后這百草廳想要在江陵縣開下去,勢必要和這位大人打道,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呀。”
徐大夫對沈平遠的印象還不錯,于是讓夫妻二人進來了。
李妤很驚訝會在這里看到顧云升。
“晉王世子,您怎麼會在這里?”
沈平遠很不喜歡和顧云升在一個空間,很霸氣地和李妤站在一起,還用手勾住了的手腕,宣示主權。
顧云升:“……”
沈大人也是個小氣的,不就是看了他娘子幾眼嗎?何至于如此?
不過沈大人越是生氣,顧云升就越是想要看他生氣的樣子。
“我們家和徐大夫有一些親戚關系,今天是順路來拜訪他的,您二位來找他是想看病。”
李妤點了點頭,沒想到兩家還有一些關系,也不知道當著世子的面,把徐大夫帶走,他會不會阻攔,想必一定會阻攔的吧。
用來不行就只能來的了。
“徐大夫是這樣的,平遠的侄子發了高熱,附近的鄒大夫去看過,也開了藥,可是孩子的腦袋了傷,鄒大夫一個人沒把握,說要再請一個大夫過去,我仔細想想整個江陵縣只有您的醫最高明了,所以希您能夠跟我走一趟。”
徐大夫很嫌棄地看了一眼,那眼神里還帶著責怪。
“……”李妤不明所以。
顧云升抿一笑,“沈娘子,如果徐大夫不跟你去,你打算怎麼辦?不會是想把人給弄暈了,抬回去吧。”
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的打算?
沈平遠看了一眼外面,暫時就明白了:“我們說的話應該被他們聽到了。”
李妤心提到了嗓子眼,再一看徐大夫的表連忙否認。
“怎麼會呢,如果徐大夫不跟我去,我就只能去找其他的大夫了,怎麼會想到把人弄暈了帶回去,就算是我抬回去了,徐大夫也未必肯幫我看病人呀。”
徐大夫輕哼一聲,忍不住:“沈娘子真的不是這麼打算的?怕不是真的打算把我打暈了帶走吧。”
“當然不是了,你也不想想,百草廳家大業大的,我要是真的把您給帶走了,回頭還不被人追殺呀,我是真心的覺得您的醫最好,所以才來找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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