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元寶的代做功課業務越做越大。林芳洲發現,小元寶替人做功課,收錢是很隨意的。金子也收,銀子也收,銅板也收,甚至有一次,他收回來兩個鳥蛋,據說是因為對方暫時沒有錢,先押兩個鳥蛋權當借據,等有錢了再來贖回去。
林芳洲哭笑不得,深深覺得自己做的壞事報應到小元寶的頭上——往常遊手好閑、吃了上頓沒下頓時,就經常賒賬。
小元寶做功課的方式也越來越多樣,一開始隻是幫同窗寫寫字,後來發展代作對子、作打油詩,甚至在課堂上用手勢協助同窗回答先生的提問……反正五花八門的,虧他想得出來。
漸漸的,隻因為代做功課這一項,他竟然賺回不錢。林芳洲把那些錢都匯總,算了一筆賬,然後發現,照這樣的速度下去,小元寶一個月可以賺一年的工錢。
除了小元寶,九萬也經常給這個家庭創收。九萬叼回來的兔子,兔被和小元寶吃了,能省頓飯錢;兔子皮硝好了留著,冬天可以賣錢。
娘的,林芳洲覺得自己在這個家越來越抬不起頭了。
小元寶前前後後賺的錢,金銀銅都算上,有一大捧了,林芳洲高興地對小元寶說,“你真是我的小搖錢樹。”
小元寶也很高興,“夠你去賭場玩多久?”
這句話令林芳洲到意外。問道:“你希我去賭錢?”
“嗯。”
“為什麽?”
“因為你喜歡賭錢。”
“你不怕我把錢都輸了?”
“千金難買一笑,花錢買高興是值得的,”小元寶說著,又連忙補充道,“隻是這次輸錢不要哭了。”
林芳洲有些慨,還有點,“你是第一個勸我去賭錢的人。”
往常有好多人勸不要賭錢,偏不聽,賭癮永遠戒不掉。現在突然有人勸去賭,莫名其妙的,又不想賭了。
林芳洲把那堆錢歸在一,笑嘻嘻道,“要留著給你作聘禮,娶媳婦用。”
一句話,又把小孩逗個臉紅。
第二天,小元寶回到家,問了林芳洲一個很奇怪的問題:“什麽是炒茹茹?”
林芳洲聽到此話,然變,質問道:“這種混話是誰教你的?!”
小元寶深知林芳洲雖偶爾脾氣暴躁,卻很真的發怒,這次這麽大肝火,令他到很意外,他放下飯碗,小心翼翼地看著,不敢說話。
他不說話,更加惱火,“你最近是不是和什麽不三不四的人廝混了?給我老實代!”
“沒有……”
“沒有?沒有,這胡話是誰教給你的?你說出來,我去打斷他的狗!”
“沒有別人教我,我聽說的。”
“聽誰說的?”
“乙班的人,我不認識,沒來往過。”
書院除了蒙學班的小孩外,其他學子按照其自的學問水平分三個班,從高到低依次是甲乙丙,學問夠了可以往上升。這些學子都比小元寶他們大,胡說八道倒是有可能。
林芳洲聽到小元寶這樣說,便鬆了一口氣,瞪他一眼,道,“以後聽到那些髒話就趕躲開,知道了嗎?有人膽敢對你說這個,二話不說朝他老二上踢,記住了嗎?”
“嗯。”小元寶點了點頭,到底還是有些疑,腦中仿佛團了一個疙瘩,忍了忍,終於忍不住了,他又問道,“那,你和縣令是在炒茹茹嗎?”
林芳洲大怒:“我炒你爸爸!”
小元寶輕輕了一下,小聲自語道,“我爸爸你可不敢炒。”
“你說什麽?”
“沒什麽……”
……
林芳洲一連幾天,值班時無打采,幾次言又止,與一同值班的汪鐵釘便有些看不下去,問道:“大郎,我見你這幾日蔫得像霜打了一般,可是賭場又輸個?”
汪鐵釘形容瘦削,人品尚可,隻是說話不中聽,人送綽號“鐵釘”。
林芳洲聽那汪鐵釘如此問,便搖頭道,“我好些天不去賭場了。”
“是不是想去賭場又沒錢,手得慌,所以沒有神?”
“不是。”
“是不是……”他嘿然而笑,“是不是犯了哪家桃花劫……”
林芳洲心裏有事,其實很想找個人傾訴一番,但是又不好意思告訴別人,有人背地裏嚼舌說和縣太爺搞斷袖……太難以啟齒了。
這個嚼舌的人還是兄弟同書院的學子,也算同窗了。
左顧右盼一番,見四下也沒什麽人,便低聲對汪鐵釘說道,“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回答我。”
“你問。”
“你們,嗯,是不是都覺得……覺得我喜歡男人……”
汪鐵釘聽罷狂笑,又擔心驚了旁人,連忙捂住。
林芳洲:“所以,是的,你們都這麽以為?”
笑過之後,汪鐵釘說道,“何止呢,大家背後都說你是個二刈子。”
“二刈子”是罵人的話,本意是太監,或者和太監類似的男人。
若是正常男人被罵二刈子,怕是有一場架好打,不過林芳洲畢竟是個人,並沒有男人固有的那種自尊,隻是汪鐵釘說話時那幸災樂禍的表,令微有些不痛快。問道,“為什麽說我是二刈子?”
汪鐵釘:“我問你,你平常為何總是係個圍巾,把脖子遮住?即便是三伏天熱得出汗時,圍巾也不摘下來?”
“這個啊?”林芳洲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我這頸子上有道疤,是時爬樹被樹杈紮傷留下的,因為太難看,所以一直係著圍巾。係習慣了,也並不覺得熱了。”
“真的?”汪鐵釘有些狐疑。
“真的。不然呢,你以為是什麽?”
“我以為是因為你到年紀了不長結,怕被人笑話,所以才用圍巾擋住。”
“這是哪裏話,不信你看,我的疤就在這裏,好多年了。”林芳洲說著,拉開圍巾,把脖上那疤痕展示給汪鐵釘。
汪鐵釘果然看到一道疤痕,嘖嘖搖頭,道,“原來是這樣。”
林芳洲整理好圍巾,問汪鐵釘,“不長結就是二刈子嗎?”
汪鐵釘搖頭道,“也未見得,我有個表弟,結就不很明顯,他親一年後就有了個大胖小子,現在孩子都三個了。”
林芳洲覺得這汪鐵釘腦子不甚清楚,顛三倒四牆頭草一般,搖了搖頭,接過他的話說道:“其實我也差不多,我這結雖沒有旁人那麽大,在床上也是把婆娘幹得哭爹喊娘的。可見從結大小去推斷一個人是不是二刈子,這樣不可靠。”
汪鐵釘來了興趣,“你都沒娶親,把哪個婆娘幹得哭爹喊娘?”
林芳洲神一笑,“良家子,不能跟你說,壞人名譽。”
“嘿呦嘿嘿嘿……”那汪鐵釘笑得很下流。
林芳洲又和汪鐵釘胡謅了一會兒,無非是雙方各自吹噓自己的勇猛,娘們的放浪……其實無聊得很。聊了一會兒天,終於讓汪鐵釘相信,不是二刈子也不是龍好者。
下午散值回家時,林芳洲一邊走一邊想,往後不僅要積極參與討論那些男之事,多吹牛多放屁,平時走在街上還要調戲良家子,如此這般,往後必定要塑造一個“林芳洲很好”的正麵形象,不要讓人以為專門炒茹茹。
否則,若是不巧沾惹上哪個沒沒臊的斷袖,就有的麻煩了。
正胡想著,林芳洲一頭撞見王大刀。王捕頭正帶著幾個人急匆匆往外走,邊還跟著另一個人,看樣子是書院的先生打扮。林芳洲有些好奇,問道:“王捕頭,這麽著急去做什麽?”
“書院出事了,”王捕頭見是衙門裏的人,也不瞞什麽,答道,“打群架,見了,有一個是抬著出去的,生死不明。”
“讀書人也會打架嗎……”林芳洲咋舌,歎道,“還抬著出去呢,真可怕!”
“你兄弟不是也在書院上學嗎,要不要跟我們去看看?”
林芳洲搖頭笑道,“不用,我家小元寶可聽話了,我回家給他做飯。”
“嗯,那我帶幾個弟兄先過去看看。”王捕頭說著,與告辭。他一邊走一邊同旁的先生說話,林芳洲聽到他問先生,“多人?”
“七八個,有大的也有小的。”
“領頭的是誰?”
“林芳思!”
傳聞,冥王殿下戰功赫赫,殺人如麻,令人聞風喪膽!傳聞,冥王殿下長相絕美,乃是東陵國第一美男子!傳聞,冥王不近女色,有斷袖之癖,看上了蘇家廢材大少爺!都說那蘇九男生女相,卻是個又軟又弱,任打任罵的廢物。只見某人搖身一變,恢復女兒之身,傾國之姿...
身為國公府的嫡長女,冷憂月表示,上一世的她不僅智商不在線,連眼光都有問題。錯把豺狼當親人,錯把渣男當成寶!重生後,她每天樂此不疲的收拾極品,整頓家風,順便再將自己的小金庫再擴充擴充,京城首富她認第二,冇人敢認第一。各路美男投懷送抱,冷憂月還冇來得及享這齊人之福,就被一道聖旨給貼上了某人的標簽!喜提冷麪將軍一枚!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癥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噁心她!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噁心。”元卿凌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爲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姐。”元卿凌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著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
【強強+雙潔+虐渣+空間+女強+醫妃+甜寵】她,是二十一世紀的軍醫洛九黎,一朝穿越,成為了長寧王朝那個被遺棄別院,一尸兩命的昭王妃。耀世而來,豈容他人欺辱,殺刁奴,火燒昭王府,擊登聞鼓鳴冤,手抬棺木進殿,求皇上賜旨和離。他,是長寧王朝身中咒術的九皇叔,戰場上驍勇無敵的戰神王爺,也是東周宇文皇室唯一的正統血脈,更是縹緲峰之巔,凌霄閣的閣主。初見,她從天而降砸入他懷里,可他不但不松手,似要將她緊緊地勒進身體里一樣。再見,她像球一樣被扔進了他的馬車里,眼看前有豺狼后有虎,某女,臉皮不重要,抱大腿,找靠山最重要。她要報仇,他幫她,把仇人扒光了吊在城門樓子上。有人惹她,他幫她,掌嘴,流放,打板子。人前,他風華傾世,殺伐天下。人后,他扮豬吃虎,詐呆扮傻。某皇叔:“洛九黎,本王幫了你,你是不是該履行責任了?”洛九黎:“王爺,冷靜,我嫁過人,已非清白之身。”某皇叔點頭:“我知道,因為你的身早已給了本王,現在本王來求你的心。”
昭寧公主沐錦書,韶顏雅容,身姿姣好,是一朵清冷端莊的高嶺之花。 原爲良將之家僅存的小女兒,早年間,皇帝念其年幼,祖上功高,收爲義女,這纔有了公主的封號。 ** 夢裏回到那年深夜,皇兄高燒不止,渾渾噩噩間,他耳鬢廝磨,情意繾綣…… 忽一夢初醒,沐錦書紅着面頰,久久失神。 ** 時隔兩年,於北疆征伐的二皇子領兵而歸。 聽聞此,玉簪不慎劃傷沐錦書的指尖,滲出血珠。 再見時,他眉目深邃,添了幾分青年的硬朗,比起從前膚色黑了許多,也高大許多。 沐錦書面容淡漠如常,道出的一聲二皇兄,聲線尾音卻忍不住微顫。 他曾是最疼愛她的義兄,也是如今最讓她感到陌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