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梓安這邊卻是幹柴遇烈火,一發不可收拾了。
他直接屏蔽了外麵的所有事,專心伺候蕭韻寧,直接把蕭韻寧給伺候的再也不敢說不行兩個字了。
“你饒了我吧,梓安,我不行了。”
蕭韻寧哭著喊著,後悔死了。
是誰特麽的說葉梓安不行的?
都快要死了好嗎?
葉梓安卻笑得有些。
“不行?恩?”
這聲調,這尾音直接砸的蕭韻寧渾哆嗦。
“不不不,是我不行,我不行可以了吧?你可憐可憐我,我可是初經人事,你打算一下子就榨幹,我嗎?”
這句話倒是讓葉梓安微微回神。
是啊,可是初經人事。
想起那一抹紅,葉梓安的眸子四。
他直接抱起蕭韻寧去了浴室,倒是把蕭韻寧嚇得不行。
“你沒完了是吧?”
“我隻是讓你泡個澡。”
葉梓安頓時輕笑出聲。
想當初是誰心心念念要吃了他的?
如今這才幾個回合就不行了?
看著蕭韻寧幽怨的目,葉梓安終究有些不忍。
“好了,我給你放好洗澡水,你自己泡泡,我出去理一下事可以了吧?”
“恩,我了。”
蕭韻寧這才鬆了一口氣。
葉梓安連忙吩咐人準備吃的。
蕭韻寧這才心滿意足的任由著他抱著自己去了衛生間。
一切做好之後,葉梓安離開了房間。
他去客房衝了一個澡,然後套著睡就出來了。
鯨魚看著他容煥發的樣子,笑著說:“老大,回去之後應該能夠喝你喜酒了吧?”
葉梓安微微一頓,笑著說:“恩,到時候如果有時間,請你們喝酒。”
“好嘞。”
鯨魚連忙切主題。
“卓老爺子應該是搖了,隻要他把賬本上來,董平輝那邊就可以開始著手調查了。紀檢委那邊已經準備好了。老大,你也是厲害,這可比等你做到話事人的位子時拿賬本方便多了。”
葉梓安的眸子微瀲,低聲說:“卓老爺子其實不想放手的,他是沒辦法,所以就算是我做了卓家的話事人,也未必能夠拿到那個賬本,不過現在這個況相當於著卓老爺子做出選擇了,在一個自己不控製的兒子麵前,他其實還是想要掙紮一下的。去,把卓家最近的軍火易給捅出去,讓人過來查,我就不信了,他還能不信這次調查是董平輝做的手腳。”
這一招釜底薪簡直是太絕了。
葉梓安得卓老爺子不得不和方家反目,到時候事態才能朝著他們希的方向發展。
“還有一事兒,卓依依走了。”
就在卓依依離開的當時,鯨魚就收到了消息,不過葉梓安沒讓他去控製住卓依依,他自然也不好多加阻攔。
葉梓安微微點了點頭說:“這些年卓家的生意沒沾手,又不是卓家的人,走就走了吧。至於那個周棠星,墨的意思是先暫時不,有其他的用,所以可以暫時不管他們。至於其他人,最近都給我看牢了。”
“是。”
鯨魚點了點頭出去了。
葉梓安看著眼前的局麵,不由得有些期待。
他期待著結束,期待著娶自己心儀的孩。
想到這裏,角不由得勾起了一笑容。
突然電腦上閃爍了一下,然後悉的通訊代碼讓他微微一愣,隨即快速的打開了電腦。
“把你媽的位置發給我。”
是葉南弦!
葉梓安有些無語了。、
他哪裏有沈蔓歌的位置?
老媽當初說走就走,他都沒來得及和老媽說些什麽,此時父親居然才追過來,可見臨走前沈蔓歌給葉南弦設置了很大的障礙啊。
一想到他們倆,葉梓安就不由得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在哪兒,爸,我這邊執行任務呢,你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我?”
“尊重個屁!我告訴你,你媽找不到了,你和你妹,你哥誰都別想好過。一個個的把你們給能耐的。哼!”
葉南弦這話顯然是一切都知道了,不過這最後一個“哼”字真的讓葉梓安有些不能接。
“老爸,你生什麽病了嗎?”
“滾蛋!十分鍾後我要你媽的位置,不然我直接娶你別墅找你去,掉時候我就說我是你爹,我看誰敢攔著我?”
葉南弦這混不吝的樣子真的讓葉梓安有些牙疼。
都快做公公的人了,怎麽還如此稚?
來這邊揭穿他的份,他就真的舒服了?
搞砸了他的任務,墨叔就真的沒辦法了?
怎麽就越活越回去了呢?
不過這些話葉梓安自然不會和葉南弦說的,免得氣壞了他自己還得回去繼承家業。
他現在可是打算好了,結婚後帶著蕭韻寧回國轉一圈之後就出去旅行,至於繼承家業這事兒,等他們玩夠了再說吧。
“好好好,我馬上去查,可以了嗎?”
關了電腦以後,葉梓安歎了一口氣,認命的給藍宇飛打了電話。
“我媽的地址你有嗎?”
“沈姨還沒走嗎?”
藍宇飛倒是沒太注意。
葉梓安連忙說:“你先別管走沒走,把地址給我吧,我爸來了。”
“葉叔叔來了?”
藍宇飛倒是對葉南弦很是想念,畢竟小時候葉南弦指導過他的手。
“恩。”
“你等會,我把地址發給你。”
藍宇飛的地址發過來的很快,葉梓安看了一眼便記住了,然後發給了葉南弦。
沈蔓歌本來是打算走的,因為知道自己給葉南弦設置下來的障礙撐不了多久,以那個男人的德行,追過來之後自己必然會被懲罰,可是計劃不如變化快,沈蔓歌被薑曉給攔住了。
這些年過去了,薑曉也早就不是以前的薑曉了。
曾經的一直跟在沈蔓歌的後,對沈蔓歌的話奉若聖旨,如今卻仿佛胎換骨,有了貴婦人的雍容典雅,也有了歲月的沉澱之下所展現出來的一魅力。
沈蔓歌對薑曉是有意見的。
畢竟兩個人曾經一起出生死,能夠理解想要出人頭地的心,卻不能原諒拿著自己兒的開玩笑的舉。
所以沈蔓歌的臉是冷的。
薑曉看著眼前的沈蔓歌,想著之前的種種,心底要說沒有一愧疚是不可能的,但是那愧疚還是很快的被了下去。
“葉太太,好久不見了。”
薑曉淡淡的開口,這稱謂沈蔓歌倒是不怎麽在乎,不過看著那故意想要端著的樣子,沈蔓歌終究還是有些不想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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