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我支持你!」
「小夥子,有骨氣!」
「這才是我們祖國下一代該有的樣子!」
「......」
貝克憨聽著周圍群眾的讚揚聲,角不由得揚了起來。
江天也是笑呵呵的點了點頭。
只要不按套路出牌。
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和貝克憨就能離幻境了。
貝克憨這會兒也是很上道。
「王老,麻煩你幫我聯繫一下有關部門吧,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上吧。」
王文濤半晌才回過神來。
他此時看向貝克憨的眼神都變了。
這樣一個大義凜然的年輕人,自己之前居然還以為是他嫌價格低了所以才不肯賣......
如今看來,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
跟著,在眾人的注視下,王文濤拿出了手機。
直接撥通了國家博館領導的電話。
「林館長你好,我是王文濤。」
「老王啊,什麼事?」電話那頭傳來蒼老的聲音。
王文濤並沒有和林館長寒暄,直截了當道:「我目前在潘家園古玩市場,這裏一個小夥子剛撿了一隻明化的鬥彩缸杯,小夥子說要上給國家。」
什麼?
林館長明顯愣住了,「老王,你說的明化的鬥彩缸杯是你們京都博館里那個嗎?」
「是的。」王文濤回答。
他猶豫了一下,補充道:「這一隻明化的鬥彩缸杯完好度十分高,沒有一破損。」
林館長咽了口唾沫,再次問道:「真要上給國家?」
完好度十分高的明化鬥彩缸杯的價值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這麼值錢的古董,真的有人願意上給國家嗎?
「沒錯!」
王文濤斬釘截鐵的說道:「那位年輕人現在就在我邊。」
說完,王文濤就將手機遞給了貝克憨。
「喂,林館長你好,我是貝克憨,目前就讀於師範大學。」
「貝克憨同學,你好你好,我是國家博館館長林瑞!」
林館長連忙也自我介紹道。
對方才讀大學?
自己還以為是哪個企業家呢!
電話里,林館長與貝克憨再三確認了一遍之後。
林
館長倒吸了一口冷氣,「好好好,貝克憨同學你稍等,我這就帶人過來!」
……
看著掛斷了電話,眾人的目又落在了貝克憨上。
而此時,王文濤思忖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問道:「貝克憨同學,你真的想清楚了嗎?」
「如果賣出去的話,至能值九位數,你真的就這麼放棄了嗎?」
趁著現在國家博館的人還沒來,王文濤也怕貝克憨是心頭一熱,衝做下的決定。
貝克憨認真的點了點頭。
這可是那位看不見的「神仙」教自己的,肯定不會有錯!
「每個人的價值觀都是不同的,在我看來,直接賣掉缸杯的話,固然會給我帶來一筆財富,但是如果上給國家的話,卻能給整個國家寶貴的歷史帶來一筆財富。」
「我非常恩能出生在這片土地上,我我的國家與這片土地,這是多錢,都換不來的!」
啪!
啪!
啪!
隨著貝克憨的話音落下,四周烏泱泱的群眾在王文濤的帶領下,紛紛鼓起了掌。
他們此時眼裏再也沒有一輕視,有的只是敬佩、欽佩與崇敬!
圍觀群眾們不潤了眼眶,沒有一個人再去懷疑貝克憨。
畢竟一個普通高中學生,能捨得放棄九位數的財富這一點,就十分令人肅然起敬了。
......
沒過一會兒,王文濤的手機響了。
這一次打來的,是一位讓王文濤這位考古專家都仰的存在!
「文濤,我聽老林說了,你所說的可是真的?真的有人願意把明化鬪彩缸杯捐給國家博館嗎?」
聲音十分蒼老,卻又激無比。
王文濤深吸了一口氣,「是的,余院士!」
這位余院士全名余環,是國數一數二的考古學院士!
他在考古界的地位,等同於水稻之父一般的存在!
王文濤萬萬沒想到,明化的鬥彩缸杯居然會把這位引出來!
余院士連到三個「好」字。
接著說道:「你們現在就在京都潘家園吧?缸杯是被老林那邊接收嗎?我......我現在就趕過去!」
王文濤聞言,汗都下
來了。
「額,余院士,您現在不是在南帝王墓考古嗎?」
余院士:「你不懂!明化的鬥彩缸杯可是記錄了我們國家斷層歷史的瑰寶!」
「我明後天......不!我現在就去訂機票!」
「我一秒鐘都等不下去了!」
王文濤嘆了口氣,「好吧,余院士,那我和老林就在國家博館恭候您的臨了。」
「行!你記得把那位捐獻國寶的年輕人也上!」余院士道。
王文濤沒有多想,點了點頭,這才掛斷了電話。
這一次的通話他並沒有開外音。
所以圍觀群眾們都著他。
王文濤覺得這件事沒什麼好瞞的,於是將電話容說了出來。
「什麼?!」
「居然驚了余院士!」
「天啊,那可是我國考古界的泰斗!」
圍觀群眾議論紛紛,滿臉都是不可思議。
如果說貝克憨捐獻鬥彩缸杯讓他們驚訝,那余院士被驚則是讓他們目瞪口呆!
眾所周知,國的文明是出現了斷層的。
而余院士卻不惜耗費了無數年的時,努力的收集著失落在外的國寶。
為的,就是想讓民族的歷史重現於世。
這麼多年來,在余院士的努力下,歷史的迷霧也被漸漸撥開,使得民族自豪與日俱增。
所以,但凡是干考古這一行的,無不將余院士當做老師前輩!
「貝克憨同學,余院士點名說想見你。」王文濤道。
貝克憨愣了下,猶豫道:「可是我明天就要上課了。」
他這話,直接讓圍觀群眾們都傻眼了。
乖乖,人家考古界泰斗余院士要見你,你居然還擔心上課?
這要是讓余院士的那些考古學博士碩士弟子聽見了,怕是要吐三升!
沒準就有脾氣的博士研究生上前薅貝克憨領子。
你知不知道就連我們想見余院士一面都很難?
你居然還想著上課?!
王文濤笑著說道:「貝克憨同學,這你不用擔心,我親自去和你們學校的校長請假。」
聽到王文濤的話之後,貝克憨這才點點頭,「好吧,那王老您給我留個聯繫方式,到時候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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