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也這種香味,和師傅上的味道很相似,只是味道很淡。」
楚紫嫣迷地指著自己,問道:「我上有香味,我怎麼不知道?」
梅惜語湊近,閉上眼睛,狠狠地吸了幾口氣,道:「真的是有味道,香味很淡,但絕對是一樣的。」
然後歪著腦袋看著楚紫嫣,問道:「你今年多大了?」
「十二歲,再有兩個多月就滿十三歲了。」楚紫嫣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問。
「哦,那我就放心了。」
「放心什麼?」楚紫嫣更迷了。
「你肯定不是師傅的兒啊。」梅惜語道:「我今年十七歲了,如果你是師傅生的,我不可能會沒喲印象的。」
原來是擔心這個啊。
「可是,你為什麼會有師傅上才有的香味呢?」
楚紫嫣也被弄得很奇怪,仔細聞了聞上的味道,然後問道:「我怎麼聞不到?」
「因為你不是調香師,你的鼻子不靈吧。」梅惜語笑呵呵地說道:「沒什麼,反正是香味,多好啊。我當時想要這種香味,才學的調香。可是,到現在,我調了十多年的香,都沒有調出來。」
「姑娘說那個安息香不能常用。」楚紫嫣轉了一個話題,這也是來的主要原因。
梅惜語點點頭,道:「是啊。你出手來,我給你把把脈。」
「好。」
梅惜語的手指放到楚紫嫣的腕上,仔細診斷了一小會,然後面有些凝重。
「你不能再用安息香了,再用下去會睡不著的。」梅惜語道:「我建議你,還是自己克服夢魘,不要依靠任何的香料或者是藥了。」
「為什麼?」
「因為你上好像有人給你下了一種慢的毒藥,你應該是進一年才開始用的,量很。可是,如果繼續服用下去,不出五年,你的子會很弱,五臟六腑會衰竭而死。而且婚之後,如果懷孕,會很容易流產,而且也會死得更快。
更重要的是,這種毒,就算是天底下最好的太醫,從脈象上都看不出來,別人只會當你是子骨虛弱,才會這樣的。」
楚紫嫣的手有些發抖,子也有些發涼。想起妙青也就是理長寧也說過類似的話,再聯想自己前世,當真也是流產後,一直纏綿病榻。最後,不到一年就死了。
難道這會,自己就已經被下毒了?到底是誰下的手?比起自己晚上的噩夢,顯然看不見的黑手,更讓害怕。
「這個要嗎?」
「你有手上的鐲子,可以幫你緩解一些。而且你上現在中的毒不是很深,我都可以幫助你解毒。不過,你應該找到,給你下毒的人。這樣才能一勞永逸。提示一下,這種毒很貴的,而且很難製得,所以害你的人應該不缺銀子。」
梅惜語繼續道:「我知道這個,是因為師傅那裡恰好有這種毒。一般下毒的時候,是往脂裡面放的。因為脂里摻雜了這種毒后,抹上去就會特別白,給人用,特別好用。你用脂嗎?」
楚紫嫣回想起,每次分給自己的都是那上等的脂,而且還都是朱家的鋪子里產的。不知道,這和他們有沒有聯繫?
點點頭,道:「我去年的時候開始用的。」
「最近沒有抹吧?」
「你怎麼知道?」
梅惜語道:「因為那種毒有些像杏花的味道。用上之後,久久不散,所以只能放在脂裡面去下,這是它的一個缺點,比較好辨認。你上沒有那種毒的味道,回去看看,你周圍那些脂是那種味道的,可以給我帶過來。」
「多謝。」
「不用客氣,我和你很有眼緣。」梅惜語繼續道:「關於師傅是白浩宇的娘親的事,可能最近會過來,估計會自己說的。你先不用告訴他。」
「好的,我不會多的。」楚紫嫣道:「梅姑娘,你有沒有想過,你師傅沒來這段時間,你怎麼安排?」
「你我阿語吧。我這段時間估計會住在他這裡吧。」梅惜語道:「我師傅肯定不希兒子會傷的。」
「好的,阿語。」楚紫嫣看著說道:「我現在要走了,有空再來看你吧。」
梅惜語點頭,道:「你家在哪裡住,我有空也可以去看你的。我輕功好,去了,不會有人發現的。」
楚紫嫣笑了,寫了地址,還專門說了自己這一陣子會在親戚家裡住著。梅惜語聽了,直點頭,說要去看。
為什麼都不喜歡走正門來看自己呢。
剛出了門,白浩宇就在那裡等著。
「你問出來了沒有?」
楚紫嫣點頭,說道:「問出來了,可是不方便說。有人過一陣子會來找你,說明白的。」
「哦?」白浩宇問道:「是誰?」
「你的至親。」
說完這個,楚紫嫣明顯地看到對方的臉上變了。
「我知道了。」
楚紫嫣看了一下周圍,沒有什麼其他人,就問道:「上次那個婢的事,有沒有給你傳過來消息?」
白浩宇搖了搖頭,道:「他們沒有問出來什麼,只是說,那丫頭在我邊呆著,沒有做任何的傷天害理的事。只是蜃樓的一個探子,在我邊呆著只是為了打聽一個人的消息。」
「什麼人的消息。」
「也不知道。」白浩宇的口氣有些憾和傷痛。
「你倒是個長的人啊。」楚紫嫣道:「他們既然要查你,肯定還會派人的。」
「我知道的,這次的截殺,都是江湖上的亡命之徒做的。他們是在明,暗還有一勢力在觀。」白浩宇有些疑地說道:「我懷疑,是蜃樓的人在暗看著。但是我卻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對我這麼興趣,花了這麼大的力氣來了解我的事。」
「可能不是你,而是和你有關的人呢。」楚紫嫣道:「梅姑娘對你沒有危害,你就好好招呼著吧。」
「這個你不說,我也會這麼做的。」白浩宇道:「這一路上,我能化險為夷,也幫了不的忙。而且,現在在鋪子里做事,比幾個香料師傅都心,而且懂得還多。」
「那我就放心了。」
白浩宇點頭,然後問道:「楚小姐,我們能做朋友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