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娟聞言欣一笑,可瞧寧大志也跟著一起笑的沒皮沒臉的,就突然氣不打一來。
反手擰了一把寧大志的耳朵,調侃道:
「你還好意思笑?瞧瞧人家,再瞧瞧你,人家為了囡囡天下江山皆可拋,你呢?你當初為了我拋下什麼了?」
「怎麼沒拋下?」寧大志反駁:「後院裏養的那些鴨鵝,還有那十五頭豬,我不都說丟就丟,跟你回現代了。」
「你那玩意值幾個錢?」
「......那你也不能拿宮廷文的價和種田文的價去對比吧?」寧大志「委屈」地癟:「再說了,那已經是當時,我能拋下的所有了!」
聞言,齊娟一臉的兇險忽而散去,忍不住笑了。
「你怎麼還認真了?我不過跟你開個玩笑,你不會要哭了吧?」
了寧大志發紅的耳朵,瞧著他甘願被自己欺負的模樣,眼底滿是意。
怎麼會不知道寧大志有多?
他一個一拳可以打死兩頭老虎的莽夫,任由自己欺負了這麼多年,連一次脾氣都沒發過,對於齊娟而言,這可不就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了?
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上淺吻了一記當做獎勵。
老夫老妻,突如其來的這樣一個吻,讓寧大志有些猝不及防。
他本想給予齊娟熱烈的回饋,但齊娟卻對他比了個達咩的手勢,開始說起了正事:
「距離咱們兒生產,還剩下幾天的時間。你和我都看過解決了,孩子滿月之日,按照正局那個***寫的結局,囡囡必須在那天親手殺死小陸。否則就得被困在書里一輩子,誰也沒辦法救。」
在這次穿書之前,他們兩個人其實已經商討出了一個解決辦法。
但是這個解決辦法,並非十全十。
寧大志表變得肅穆起來,「所以,你確定要這麼做?」
「這是唯一的辦法了。雖然對於小陸而言不公平。可是他深著咱們的兒,如果讓他知道了事的真相,我想他一定會全他所之人的。」
抬眸,定定凝著寧大志的眼睛,「就如同你當年,寧願犧牲自己,也要護我周全一樣。」
*
距離寧瀟瀟臨盆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爸媽穿書進來的這些天,覺得心安了不。
太醫說,讓最近這幾天多走走,這樣到時候生產的時候,會稍微順利些,也能減緩一些疼痛。
最怕疼了,於是吃完午飯之後,都會拉著陸臨淵陪去花園散步。
這天,兩個人和往常一樣,吃完午膳了之後便去了花園。
雖說現在已經十二月了,但是經過了之前那場暴雪之後,今年的啟朝罕見的是一個暖冬。
溫度屬實,梅苑的紅梅開得也極好。
陸臨淵隨手攀了一枝開得艷麗的梅花,將它遞給寧瀟瀟,
「這兩日你可是在你母親面前說我壞話了?」他問。
寧瀟瀟納悶道:「沒有啊,好端端的,我說你什麼壞話?」
陸臨淵:「那為什麼說我怪?」
寧瀟瀟:「怪什麼?」jj.br>
陸臨淵:「說我長得怪好看的。」
......
他就是這樣,總能用各種各樣的方式把寧瀟瀟給整無語了。
寧瀟瀟知道,他這是怕自己孕中苦悶,每天都在想著法子逗自己開心。
於是嗔笑著說:「好啊你!你又戲弄我!」
說罷作勢在陸臨淵的側腰上掐了一把。
力氣用的不大,但陸臨淵被這麼一掐后,卻突然蹙起眉頭捂著小腹,沒來由地蹲在了地上。
「怎麼了?」
有著子的寧瀟瀟不方便蹲下查看他的況,但從他額頭瞬間浮起的一層細的汗珠來看,他這樣應該不是裝得。
小腹突然起來的痛,讓給陸臨淵也不著頭腦。
直到他聽見琪琪驚呼了一聲,「呀!怎麼這麼多的水?都了......娘娘你......」
太醫一再說,若是破水了那就是要生產了,大傢伙瞬間全都了套。
「快!皇後娘娘這是羊水破了!」
「快去把轎子抬過來,將皇後娘娘送回鸞宮!」
「再去通知穩婆和太醫,讓他們都提前準備著!」
寧瀟瀟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和地上可見的水漬,有些不著頭腦。
這就要生了?
問題是......怎麼一點覺都沒有?
而只有陸臨淵自己心裏明鏡似的,該面對的,今日終於還是來了!
不就是生孩子嗎?他就不信,還能把他一個大男人給疼死!
他強忍著疼痛從地上站起來,將寧瀟瀟攙扶上轎,一路上攥著的手,讓不要張。
寧瀟瀟瞧他掌心冒汗,面煞白,看樣子反倒像是他要生了一樣,
「我沒有張啊,真的,我一點都不疼。倒是你,你看你張的,手上都是汗。」
陸臨淵咬后槽牙,幾乎是從牙裏迸出了一句話,
「我這不是張,我這是高興......」
回了鸞宮后,宮人們一路簇擁著,將寧瀟瀟送去了殿接生。
被人駕到了床上,四個穩婆圍著,熱水一盆盆送進來,穩婆一個勁的給加油打勁:
「皇後娘娘加油啊!用力啊皇後娘娘!」
「皇後娘娘忍一忍,等下就不疼了!」
可問題是,寧瀟瀟就沒覺得疼啊。
非但不疼,還覺得生孩子有點無聊,甚至想先讓琪琪給削個蘋果,吃一吃驚......
是不痛不的點,可門外的陸臨淵,卻是實慘!
畢竟現在,要生寶寶的人該是他才對!
他從殿出來的時候,瞧見了侯在門外的宋院判。
於是拉著他就往東配殿跑。
宋院判一把年紀了,被陸臨淵拉得都快撲倒在地上了,連聲說:
「皇上......皇上您慢點!您這是要帶微臣去哪兒?」
「去接生!」
「微臣在門外候著,不就是為了給皇後娘娘接生嗎?」
「給朕接!」
「???」
(ps:昨天忘了祝福你們了,上學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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