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開始,我要進一個發瘋模式,每天不知道會更多,然後月底前會寫完所有的番外百萬完結,所以我可能這幾天無時無刻都在更新,就不是凌晨啦~)
顧似錦料想的果然沒錯。
出來替那小宮說,也討得太後幾分好,
加上陸臨淵表面上瞧著,也是給了一個面子,便說:
「既然顧答應開口求了,那這事太后便也不要追究了吧。」
顧似錦聽見陸臨淵如此說,更加篤定了自己心中的揣測。
後來位份定了,選秀的事告一段落。
被選中之後,顧似錦是不能再出宮去了。
有宮人引著,帶和採蓮回自己的宮室去,
一路上,採蓮一個勁跟顧似錦抱怨:
「小姐,你瞧見前面那個小宮了嗎?跑的跟兔子一樣快,你替求,卻跟個沒事人一樣,得了便宜直接就跑了。奴婢瞧那樣子,就覺得氣不順。」
顧似錦知道採蓮是怎樣的脾氣,聽見在這兒念叨,顧似錦也沒有想著攔著。
果然,不一會兒採蓮就從小聲念叨,變了高聲呼喊。
「前面那個小宮,說你呢!」
停個了那個小宮,拉著顧似錦迎了上去,
對小宮趾高氣昂地說:「你懂不懂規矩?我家小姐在皇上和太後面前幫你說,替你解圍,你卻跟個沒事人一樣,拍拍屁就走了?」
那小宮也算是懂規矩,登時便屈膝福禮下去,給顧似錦道了謝。
饒是如此,採蓮還是不依不饒的,說這般道謝不走心。
顧似錦勸了兩句,讓採蓮莫要為難,
而那小宮也是個機靈的,眼見勢頭不對,竟然對著顧似錦唱起了歌。
那歌聲不怎麼聽,倒是歌詞和唱歌時候的表作,惹人發笑。
不知怎地,顧似錦看見,便莫名的覺得有些親切。
問:「你什麼名字?」
小宮道:「回小主,奴婢寧瀟瀟,是在前伺候的灑掃宮。」
顧似錦點點頭,「你看著機靈,又是在前伺候的,若是有機會的話,我倒希你能跟在我邊伺候,也好提點提點我。不過你是皇上的人,我也不好要了你去。」
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但其實心裏明鏡似的,
前的灑掃宮,也就是在朝宮裏面負責打掃衛生的,是最低階的宮,並不能近皇帝旁伺候。
只這麼一提,私心裏想著,等過兩日去務府說一聲,看能不能靠著銀兩疏通,讓寧瀟瀟過來邊伺候。
結果還沒等開口呢,寧瀟瀟就自己跟了過來。
與顧似錦心意相通,竟自己跟陸臨淵說了,想要來伺候顧似錦。
如此一來,寧瀟瀟便跟在了顧似錦邊。
而顧似錦一開始的揣測,也一一得到了應驗。
宮沒多久,陸臨淵就召侍寢去了。
那時心中還忐忑,若是陸臨淵強要了,該如何應對。
但後來事實證明,是想多了。
陸臨淵並沒有跟發生任何事,而是拿當了一個幌子,讓在朝宮裏面蹦蹦跳跳的,學習跳什麼健。
而他呢?
說是去尚書房批閱奏摺了,可他出門后,顧似錦跟上去,從門往外看,瞧的真真兒的。
他去尚書府,是拉著寧瀟瀟一起去的。
如此,顧似錦便將心放在了肚子裏。
有寧瀟瀟跟在邊,所有的恩寵就都能被寧瀟瀟分了去,
什麼都不需要做,只需要安安靜靜的,充當一個工人就好了。
這件事要是擱在旁人上,那自然是想不開的。
但是擱在顧似錦上,心裏是一萬個願。
只是這樣一來,也有弊端。
後宮人人都無寵,唯有日日被送去朝宮「侍寢」,
所以自然而然的,后妃所有的算計就都算在了頭上。
宮前,父親就跟說過,「宮裏面的人一個個都頗有心計,若是你中選得寵,更會為眾矢之的,為所有人設計暗算。」
「你生純良,又沒有防人之心,為父實在害怕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
「宮后你切記不要鋒芒太過,否則一旦被人盯上,顧家遭難不要,為父只是可憐你......」
也不知道顧延川如果知道,他的正妻和嫡子都是死在顧似錦手中的,他還會不會說出這番話來。
當然,顧似錦有手段,但不是個傻子。
知道,若是仗著有寵,在後宮如同貴妃那樣囂張跋扈,肯定會被所有人視作眼中釘,
所以便故意裝傻,又裝了最習慣偽裝的那一類人,
便是在顧府維持了至十年的清純白蓮花人設。
對誰都好,誰有錯了都可以原諒,活像是一個聖母。
寧瀟瀟還因此吐槽過好多次,要不要輕易相信旁人,免得被人背地裏暗害了也不知道。
顧似錦只說:「我待人好,旁人自然也待我好,又怎麼會有人暗害我呢?」中文網
實則明白,只有自己偽裝這樣,才能在後宮活得更好。
因為所有后妃,都覺得雖然得寵,但卻沒有心機,蠢鈍如豬,也就不會用什麼高明的手段來算計。
就比如,和在同一宮室居住的端妃。
端妃一開始就對表現出來十足的好,與相起來十分親昵,
妹妹長妹妹短的稱呼著,有什麼好東西也都想著分給顧似錦一份。
這些好意,顧似錦明面上都收著,也對端妃心存激。
可實際上,從來沒有將端妃當所謂的知心姐妹。
心裏明鏡似的,在顧府,自己的親兄長和自己朝夕相,都對滿腹算計,
宮裏面,那麼些人共侍一夫,哪裏會有真在?
所以後來,端妃送給顧似錦那個藏著避子葯的手釧的時候,顧似錦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不妥。
本想裝作不知道,來日只在見到端妃的時候將這手釧戴上,
畢竟這種東西,必須得日夜佩戴,才能傷及本,
短暫的接,是對沒有多大害的。
可令顧似錦沒有想到的是,這件事不止一個人知道,寧瀟瀟也知道。
寧瀟瀟不僅知道,還將此事跟挑破了明說,好像是真心實意為了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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