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導員譚競站在安夏邊,目再次細細打量。
哎。
他剛才沒有看錯啊。
小姑娘還真是不高興啊。
贏了怎麼還不高興呢?
饒是負責隊里思想工作,每天要和戰員們推心置腹的指導員,這會兒也不能理解了。
說詞在心里頭斟酌斟酌,才笑問,“瞧著,好像贏得不太爽啊。是不是還想找人比比?找個更厲害的?”
不得不說,搞思想工作的就是厲害。
善察人心。
安夏可沒想過和譚競心,聞言,淡道:“沒有。”
拒絕流,也不想和這里人的往過深。
譚競那會瞧不出來。
小姑娘那冰冷冷的神,已經在告訴他,不想說話。
譚競還想繼續通,安夏不想給他機會,徑直走開。
“???”譚況都怔住了。
小姑娘,你這也太有個了吧。
程藝也有個,好歹還會送些病給他,讓他有出手的機會治治的病。
安夏呢。
個到如銅墻鐵壁,一點破綻都不留給他。
完全沒有出手的機會。
心里不長嘆:夏侯戰將,您親手送過來的小姑娘,真的很棘手啊!
但他不怕!
越棘手,越有挑戰。
越戰越勇,那才是真正頂天立地的男兒。
不爽的安夏睇了眼還站在自己邊不走的指導員,冰冷道:“我想一個人靜靜,謝謝。”
……
被嫌棄的譚競失笑,“好,有什麼需要隨時找我。”
脾氣是真的不太好啊。
夏侯戰將后來特意說那句“多擔待”,嗯,他知道為什麼放重音了。
因為,真的需要“多擔待”才。
譚競一臉微笑離開。
不遠的程藝卻聽到差點吐!
指導員眼瞎吧?
安夏那贏得不爽?
分明是在得意!
安夏!
安夏!
咬牙完一個又一個俯臥撐的程藝,雙目赤紅,心里恨意濤天。
想要在新員連里拔得頭籌,安夏就是自己最大障礙。
得要盡快想辦法除掉安夏才。
或許……
心里一計生起,眼里閃過歹毒狠。
得想辦法讓安夏摔斷才,最后,摔出個癱瘓,永絕后患。
沒錯!
沒錯!
讓癱瘓才是最好的法子。
想辦法摔傷安夏脊椎才。
咬完俯臥撐的程藝,出毒的笑。
“六十七……六十八……八十一……”
一百個俯臥撐還在繼續。
完并贏了的安夏一個人著角站在旁邊,渾寒氣直冒,拒絕任何的靠近。
三星戰將常虎見自己的搭檔都到小姑娘面前了一鼻子灰,鎩羽而歸,咧著出幸災樂禍的笑。
“喲,還有我們的思想品德老師搞不定的新員啊。”
該啊!
以前總說他喜歡用武力征服,這會兒“文”也不了吧。
哈哈哈
出氣!
爽!
“收了你的笑。”譚競瞪了眼還有臉笑的家伙,“自己下面的戰員,輸給一個新員,你可真有臉。”
媽的!
文人就是毒。
專踩人痛。
常虎黑了臉,“老子等會就收拾他們。”
旁邊輸了的班長心口抖了抖!
他對不住兄弟們。
因他一人全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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