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
還敢問為什麼?
臉冰沉的譚競聞言,心里第一次油然升出濃濃挫敗。
之前,他還認為程藝可以好好培養。
現在呢。
想甩自己兩耳。
看走眼,真失敗。
氣笑的常虎“呵”了兩聲,一直克制的怒罵終于了沖破堤岸,“你還委屈了?啊?你還委屈?你賤知道不知道,賤到大清早趕著找打!”
“來來來,你好好看看這位,你給我看清楚,你再你脖子,是你能賤主去挑釁的嗎?”
“自己送上門找死,你還委屈了?你委屈個屁啊!你他……”
“常虎。”譚競冷冷開口,及時阻止常虎罵男戰員們的糙話。
就算沒有糙話,程藝也說到不了了。
說……說賤?
啊啊啊啊!
從來沒有被人這麼侮辱過!
眼淚“嘩嘩”的流,泣聲變了失控的“哇哇”大哭。
常虎:“娘們嘰嘰的,你給我閉!!”
哭哭哭,哭有個屁用!
自己沒人用,還非得趕著找大打
瞪向安夏,常虎決定一起罵了,“你你你,知道你厲害,你還真給我厲害到上天!趕著上來找打,你還真打?”
“趕著上來打,豈能不打?”安夏淡問,“我退讓一寸,進一尺,得尺進寸,煩不勝煩。”
“不如一次永絕后患,此乃兵家常用之計。我想,你比我更懂吧。”
常虎:“!!!”
媽蛋!
他反過來被教育了!
就這樣的人,程藝還趕著角,也不瞧瞧對方是自己能挑釁得起的人嗎?
你看看,打完人不僅不害怕被罰,還特別冷靜!
冷靜到讓他這個三星戰將,想重罰都被一不知道哪兒來的赫赫戰威,到……到想罰還要三思!
這他媽的!
夏侯戰將從哪兒搞來的怪胎!
他搞不定啊!!
能請夏侯戰將自己親自訓練嗎?
“給我跑!馬上!再不跑,老子真不客氣了!”常虎吼起,營里都要抖三抖。
安夏角,冷著臉跑了。
戰員以服從命令為天職,自己也是統率帝域銳,深知命令不可在違抗。
跑得太過利落,倒讓常虎、譚競還愣了愣。
咦?
不可思議。
最大的刺頭反而先跑了?
兩人齊齊看向程藝,冷冷地,威懾震人。
大刺頭服從命令去跑十圈了。
你還不去?
程藝哭著跑開。
盯前面跑的背影,眼里的余悸很快被濃濃惡毒掩蓋。
,程藝發誓!
一定要讓安夏全癱瘓,徹底為廢人一個!
倆人跑開,常虎扭頭看向穆沉沉。
“穆教,你給我支個主意怎麼理吧。”
都不問譚競了,直接問要昨晚半更三更空降過來的特戰教。
穆沉淵并不覺此事有什麼棘手,淡道:“兩人都有錯,一個挑釁在先,一個出手傷人,一起罰。”
“怎麼罰,你說。”
“常戰將以前怎麼罰戰員,現在還是怎麼罰。”
常虎噎了下,氣呼呼道:“你說了半天,合計還是讓我來罰。”
“戰員違反紀律條令,理應罰。不罰,不足服眾!”穆沉淵冰冷說道,“安夏會接任何罰。”
這點,他相信安夏不會反抗。
反抗的只會是程藝。
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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