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虎、譚競、正、副兩排、穆沉淵都站著,安夏過來,五人視線沒有從上挪開過。
新員們呢,同樣視線齊刷刷看向安夏。
這位,牛人呢!
營里的戰員們這會兒沒一個不知道“安夏”大名。
他們還聽說,有的男戰員還想挑戰安夏呢,都被班長狠狠磨了一頓。
老戰員去挑戰新員,要不要點臉!
再看到后面紅著眼睛,一臉堅強、神冷漠小跑過來的程藝,腦電波好像全連上了吧,同一時間升起同一個念頭。
程藝好像在學安夏!
東施效顰!
學著堅強沒問題。
學安夏冷漠?
安夏的冷漠是由里至外,天生的。
你一個后天的學四不像,何必呢。
程藝確實在學安夏,用冷漠來回應自己所遭的不公平待遇。
就是,學得過尤不及了些。
安夏站在常虎面前,抬手敬禮,“報告!”
程藝沒,梗著脖子站著,眼神倔強,把“我不服氣,我不甘心,我很委屈但我不說的”復雜緒,全刻臉上。
戲麼,特長就是演戲。
視線來回打量過兩人,常虎冷冷一哼,“看來三天閉不夠,沒有自我反省錯在哪里了。”
“安夏,你是不是很不服氣?”
“沒有。”安夏淡道:“不存在服不服氣。”
按規章辦事,有什麼不服氣?
下面,陳黛麗松口氣。
還好沒有頂。
常虎
“程藝,你呢?”常虎一視同仁,倆人都問。
“我說什麼有用嗎?”程藝冷聲回答,“無話可話!”
正、副兩排、班長們的臉集沉下來。
最大的刺頭不是安夏。
而是程藝。
常虎笑了,惻惻的,“也對,你確實無話可話。我呢,不強迫你們,進了戰隊,能不能說話有分量靠的是實力。”
“你們兩人誰強,誰就代表實力,來,讓我看看你們的實力。”
故作冷漠的程藝聞言,心里陡然一慌。
實力?
想看什麼實力?
和安夏誰有實力,還需要看嗎?
咬下,程藝狠地剜了安夏一眼。
沒有安夏,的實力就是所有新員的第一!
“把裝備拿上來!”常虎懶得廢話,大喝一聲,兩名男戰員一人搬了一套又厚又笨重的服上來。
撲咬服?
安夏微地瞇了瞇狹長的眼睛。
難不,把丟進犬籠里,與犬同住?
常虎命令,“馬上服!三分鐘!”
命令下達,安夏沒有猶豫,甚至沒有問為什麼,拿起撲咬服便穿。
又不是沒有穿過。
與犬同住算什麼,還丟進喂養殺人鱷的池里,與鱷博命。
那時候,穿一套普通連泳,裝備僅一把匕首。
程藝倒想問個為什麼,話都沖到邊,見安夏一言不發彎腰就穿,氣到牙咬響!
這人,就是自己的克星!
一定要盡快把弄癱瘓才!
常虎、譚競將倆人的表一一收眼里,安夏這邊,很滿意。
程藝這邊,同一時間皺了眉。
二分鐘,安夏穿好撲咬服。
妥妥,練到常虎差點后悔安排這麼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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