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心兒崩潰抖的看著葉輕離,想要說什麼,然而此刻卻是什麼也都說不出來!
葉輕離含笑的看向:“怎麼不囂了?之前不是說你自己在他心里最重要的嗎?”
最重要?
是了。
之前常心兒這邊一直都用三年前來攻擊葉輕離,一次次的告訴葉輕離說,在裴靳墨心里是最重要的。
然而現在呢?
現在……?
深吸好幾口氣,也都無法下心口的那悶疼!
重要嗎?
曾經,在裴靳墨那樣救的時候,一度的認為自己是最重要的,然而葉輕離消失三年。
他們之間半點進展也都沒有,這一點也就讓常心兒知道,錯了,真的錯了。
裴靳墨對做的那一切,也不過是鑒于當年……那晚,但是那晚的一切,其實都因為那場病而消磨殆盡。
要不是兩年前,為裴靳墨做了那件事,和他之間怎麼可能還能聯系至今!?
裴靳墨若真的如心里想的那般,那麼在葉輕離走的這三年里,他們早就在一起了。
何必,還等到現在?
甚至還等到現在,讓葉輕離在這里,如此的辱著自己……!
“葉輕離,就算我不是他心里最重要的那個存在,你以為……你就是了嗎!?”
葉輕離挑眉,看向常心兒。
只是一眼!
常心兒就被眼底的狠嚇的瑟,原本準備的洗涮,現在也就這樣咽下去。
,太可怕了!
從昨晚到現在,誰能知道,葉輕離還能做出什麼更恐怖的事來?
……
晚上!
在晚餐的時候,裴靳墨到底還是回來了,在看到餐桌上只有椒辣小面的時候。
眉心,都蹙在一起。
“你們就吃這?”
“有問題嗎?”葉輕離看向裴靳墨,一副吃的很香的樣子。
這男人,怎麼?
難道將自己關在這里,還想讓心也不好,連吃也都吃不下去不!?
裴靳墨蹙眉!
在看到常心兒面前也同樣是這樣的面的時候,臉,因此黑了黑!“桂嫂!”
“是,二。”
“全是這個?”
“夫人說想吃椒辣小面,所以廚房都是按照夫人的口味來做的……!”
桂嫂語氣恭敬,但也無形之中在提醒著常心兒,到底算什麼。
就算在這里吃東西,也都要依附著葉輕離的口味!
從昨天到現在,桂嫂算是無時無刻的提醒著,常心兒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也在提醒著裴靳墨。
現在這場面,他到底該做什麼,有些東西,可是不應該做的。
裴靳墨:“以后常小姐的口味清淡一些。”
語氣不算好!
葉輕離拿著筷子的手都是一頓。
桂嫂,也是一頓!
顯然沒想到裴靳墨會刻意的說起常心兒的口味,而常心兒,原本是有一瞬間的欣和得意的。
然而在看到葉輕離眼底的冰冷,那一刻,哪里還有心思再去管自己在裴靳墨心里到底什麼位置?
“靳墨。”
想到白天在這里的難堪!
常心兒到底還是開口。
裴靳墨將面前的椒辣小面直接端走,說道:“讓廚房給你重做!”
常心兒一天都沒有好好吃東西,現在是真的有些了,因此裴靳墨這樣說的時候。
心里,還是有那麼些許的!
但只要想到葉輕離的時候,這心里,就不是滋味的很。
深吸一口氣說道:“那個,我想離開這里,回去水灣那邊!”
是了!
水灣!
昨天,為什麼會和裴靳墨一起回來錦山?都是因為裴靳南,那個男人真的太可怕了。
他真的說到做到,要讓人將打發去上疆凜。
而常心兒也知道,一旦真的被送去上疆凜,那麼要想再回來,本不容易。
甚至,可能再也不能回到麗城!
而上疆凜是個極其惡寒的地方,常年都是在冰天雪地中,怎麼得了那樣的天氣?
那樣惡劣的氣候,不管是誰,相信也絕對不會愿意去那樣的地方的!
可在經過今天短暫的時間之后。
愿冒著被裴靳南送去上疆凜的危險,也絕對不愿意在錦山這樣的地方被葉輕離辱。
“發生什麼了?”裴靳墨本就不算好的臉,此刻在聽到常心兒說要回去水灣的時候。
臉,更黑了幾分。
在問這話的時候,還下意識的看了眼葉輕離的方向。
顯然……!
他也看出,白天在這里肯定也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兒,然而常心兒卻是說道:“這件事不怪任何人。”
“說!”
裴靳墨語氣寒了寒!
這一刻,男人渾上下都散發著濃濃的危險,好似要將人給燃燒殆盡一般!
葉輕離始終吃著自己的東西,那漫不經心的樣子,好似事完全和無關。
然而常心兒看著這樣平靜寡淡的樣子,眼底的恨意卻是翻江倒海!
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那樣子看上去別提多委屈。
“葉輕離!”見常心兒不說話,裴靳墨的目看向了正在吃東西的葉輕離那邊。
桂嫂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上。
這一刻,只覺得裴靳墨瘋了,真的瘋了,不然的話,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兒來!?
他這是干什麼?
為了外面的人,來質問自己的原配妻子?這是他該做的事兒嗎!?
無疑!
裴靳墨現在的一切,顛覆了桂嫂心里的三觀,絕對的,全部顛覆!
葉輕離:“怎麼?”
抬眸,看了眼滿眼危險的裴靳墨。
一副不管什麼事兒也都和我無關的樣子,而這樣的無辜樣子,讓裴靳墨更怒。
想到昨晚的場面,他不相信今天這里發生的事兒,真的和葉輕離半點關系也沒有。
這人,真的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裴靳墨的氣都在不斷的上涌,許久許久,只聽他抑的說道:“我知道你恨我,但……!”
“但什麼?”
男人的話沒說完,就這樣被葉輕離冰冷打斷。
裴靳墨:“……”
但什麼!?
這一刻,他竟然有些什麼都說不出來的覺。
但什麼?
無疑的!
這一刻……!
尤其是在及到葉輕離眼底的危險,那種冰冷,讓裴靳墨更是渾止不住的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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