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傅羽墨重掌集團大權后,傅懷誠漸漸把手里的項目出去,一心撲在兒子的病上,在集團做個掛名董事。
“爸,您說羽墨要出國?”
唐馨寧坐在客廳沙發上,聽到這個消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傅懷誠說:“嗯,傅氏之前談好的國外項目,羽墨要過去對接。”
“夫人,爺的藥好了。”
傭人端著中藥走過來,打斷他們的對話。
沈秋萍把藥碗接過來,吹了又吹才遞給傅北庭,“北庭,喝藥了。”
“謝謝,媽。”傅北庭接過碗,一口喝下去。
傭人把空碗拿走了,沈秋萍了兩張餐巾紙遞給傅北庭,一邊又把話題扯回來,“羽墨要出國,那蘇溪不就一個人在家了。下次什麼時候的產檢,用不用我們陪去?”
傅懷誠一個男人,心思沒沈秋萍細,他遲疑了一下,搖搖頭說:“不清楚啊,羽墨沒有跟我說過。”
沈秋萍關心的說:“還是問問吧。幫我們治好了北庭的病,我們欠一個人。再說,羽墨和都是傅家的后輩,羽墨出國了,沒人照顧,我們做長輩的應該多關心關心。”
傅懷誠聽到這話,一個勁的點頭,“那好,我打電話問問。”
說著,傅懷誠拿起座機,撥通了傅羽墨的號碼。
唐馨寧不聲的在旁邊看著,心想:“羽墨要出國了,說也要幾天才能回來。蘇溪一個人在國,正是個好機會。”
這麼想著,傅懷誠那邊已經和傅羽墨通完話。
“羽墨說了,不用我們擔心,他自己會安排。”傅懷誠重復著傅羽墨的話。
沈秋萍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這時,唐馨寧出來話道:“爸,媽,北庭的藥快喝完了,他現在的狀況也比之前好了很多,我怕還用以前的方子熬夜對北庭的病沒有幫助。”
經這麼一提醒,沈秋萍點點頭,“你說的對。應該讓蘇溪過來,再給北庭把一次脈,重新擬個方子。”
說完,拿起傅傅懷誠剛放下的電話,給蘇溪打過去。
蘇溪剛吃完晚飯,坐在客廳一邊看電視,一邊等傅羽墨回來,手機突然響了。
“喂?”
“蘇溪嗎?我是大伯母。”
“大伯母好。”
“你最近怎麼樣?聽說羽墨要出國談項目,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別客氣,一定要跟我們說。”沈秋萍的語氣很溫和。
蘇溪道了聲謝,“謝謝大伯伯母,我現在好的,孩子也好。”
兩個人寒暄完,沈秋萍切正題,“蘇溪啊,北庭的藥快喝完了,他現在恢復的很好,大也開始慢慢有知覺了。你看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來給北庭重新把次脈,擬個方子。”
蘇溪在心里算了一下日子,回答說:“好,之前開的方子還差三天,羽墨明天中午的飛機,送走他,我去看看堂哥。”
“好,我們在家等你。”
約好了時間,沈秋萍掛了電話。
唐馨寧一直在旁邊聽著,聽到明天蘇溪要來,得逞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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